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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九章领悟自然循环法则
我是一路小跑着往宿舍赶去,来到树舍,连忙跟我娘说,让她过去,父主在溶洞里等着她,我的话音未落,就见一名军壮赶着鹿车跟了过来,说是来接我娘的,这下好了,省着我再跟着跑来跑去。
我来到三楼一进门,好家伙,里面也太热闹了,信子姐、鱼儿姐还有两个妹妹坐在席榻上,聊得正欢,原来是在看鱼儿姐习学作画。
我近身凑过去一看,这人物的比例关系把握的,已经相当娴熟,这可能和鱼儿常年从事织布、织网有关系。
再看远近透视的关系把握,也有了初步的规制,知道近清远淡,近大远小的比例关系。但是,对双眼透视的把握,还需要进一步提高,毕竟,这需要几何学的知识做基础。
再看线条的运用,这可能是鱼儿天生的灵感所致,不同的质感采用密实或者稀疏的笔道来表现,明显的能分辨出,脸部细腻的质感和麻织衣物粗糙的特点,这是我看鱼儿的画作,最为地道之处。
当然,光线明暗的运用,也十分到位,特别是对头发明暗的表现上,知道运用反差,来凸显头发黑亮的发质。
“哎呀,柯儿我一看鱼儿姐的画作,就知道已经可以出师了,祝贺鱼儿姐,能够自立门户,成为我们国族的大画家了。”我低头看着地榻上,以大囡为模特的画作,大为欣赏着说道。
“柯儿,你知道吗?二囡正在教我习学这乐器呐,你看,就这么简单的两只弓弩,串起来相互弦拉,就能拉出好听的乐音。”说着,信子姐就开始立起一只弓弩,用左手指按压在各个不同的位置上,再用右手抻拉着另一个套在一起的弓弩,十二音律都能正确的拉奏出来,就是听起来还有些刺耳,不过,以信子姐的聪颖,要不了多久,她就能熟练的掌握音乐技巧。
我再仔细一看,席榻上放置着一个乐谱,是用简谱书写的《月光下的凤尾竹》,当然是按照音节和节拍长短来写的,不过,简化了曲调、滑音和连音等修饰和说明的内容。
“哥,都看到了吧,既然都看在眼里了,那也不能白看了,对吧,各位姐姐们。”二囡又开始挑逗性的发话了。
“柯儿你来的正好,来给鱼儿姐当个绘画模特吧。”大囡顺着二囡的话音,接着说道。
“没问题,你们说我坐在哪吧?”我连忙应承了下来。
“你就坐在席榻上吧,这里光线明暗差别较大,便于绘画,你坐着也能支撑得住。”大囡仰起娇嫩的脸庞,思索着说道。
我刚要坐下,就听二囡奶声奶气的叫了起来:“哥,你还没脱衣服呢?快把衣物都脱了。”随着二囡的话音,屋里的几位女妇都齐声附和着。
信子姐则迫不及待的起身,几下子就把我身上的衣物给扒掉了。等我赤条条的再坐到席榻之上时,各位美女都已审视的眼光,盯着我暴露的身体。我急忙侧身,用盘座的双腿,遮挡住我的小棍棍。
“哎?哥,你转过身体干什么啊?这鱼儿姐画的就是你的身体特征,快把你的小棍棍亮出来。”二囡明显带有戏谑的口吻,大声说道。跟着,屋子里的几位女士,都嘻嘻的笑了起来。
我不得不任由他们摆布,哎,这当模特也是个受罪的差事啊。
鱼儿姐一边画着,大囡还在旁边不停地指导着。二囡则在不停地指导着信子姐,拉着类似于公鸡扯着脖子乱叫的弓弦,好在这弓弦下面没有共鸣腔,声音不算大,要不然,这林子里的鸟雀都会提出抗议来。
就这样,我们持续了大约一个时辰的光景,鱼儿姐终于完成了以我为模特的写生画作。我得到许可,也可以穿上衣物,伸一伸胳膊腿了。
二囡伸出稚嫩的双手,兴奋地抢过鱼儿姐的画作,以一种艺术家的神情,仔细审视着画作,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恩,鱼儿姐的画作确实像那么回事了,哥的面部画的最好,这胳膊和头发的部分也可以,就是这席榻部分过于粗糙了,你看,柯儿的小棍棍几乎都隐藏在了阴影里,这多没意思啊!”
听着二囡满是调侃的话语,屋子里又是一阵哄笑。
“我建议,把鱼儿姐的这幅画作,就张贴在这屋子里,也给这单调的茅屋,增加一些生活的气息。”大囡看着四壁如洗的茅屋,提出了她的倡议。
这个倡议太好了,包括我在内,大家都表示赞同。我在想,能够鼓励鱼儿姐从事绘画,为今后鱼儿姐为国族发挥自己的作用,可是太有好处了,当然,也包括信子姐习学音乐的爱好。
我估摸着鱼儿姐肯定会不好意思,但是,这可让我想错了。我看着鱼儿姐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画作,郑重其事的举在手里,用屋壁芦席的苇刺,别在了墙面上。
这就是古人的心理特点,他们不会有太多的隐晦之意,更多的是直白的表露。
“行了吧,该睡觉了。对了,姒娘现下怎么样了?”我突然想起来,姒娘可是第一日回来居住。
“行了,柯儿,别操心了,姒娘和赵姐住在二楼娘亲的隔壁,早都歇息了。哎呀,坏了!我们这里这么热闹,不会影响姒娘她们歇息吧?行了,咱们也赶紧睡吧。”鱼儿姐本来是想告诉我,她们都安排好了,不曾想,想起了楼下歇息的姒娘,赶紧催促大家就寝。
两个囡囡轻手轻脚的爬上楼梯,回房间歇息。信子姐则轻车熟路的走到外面的回廊里,取出污桶,蹲下来放水。
我在鱼儿姐的安排下,躺在床上倒头便睡,这一日搞规划,泡汤池,议信报,就差睡上一觉了。
鱼儿姐和信子姐相拥在一起,不停地在低语讨论着与艺术有关的话题,看的出来她们是全无睡意。
待到我一觉醒来,还能听到两个人叽叽喳喳的低声热议着什么物事。我是一个激灵,爬起来就往屋外的围栏走去,准备放水,鱼儿姐赶紧停止了低语,紧跟着我走了出来,看到我挺着小棍棍,对着污桶放水,这才放心的回到屋里。
等我迷迷糊糊的走回来,正准备继续睡觉,就听信子姐轻声的说道:“柯儿,我们还以为你做梦呢?急匆匆的就往屋外跑。鱼儿姐不放心你,就追了出去,嘻嘻。”
我似听非听的‘哼哼’了两下,又沉沉的睡去。
等我再一觉醒来,鱼儿姐和信子姐还在嘀咕着什么。
“两位姐姐你们不睡觉了?眼看着天都快亮了。”我眯着眼睛,不解的看着这两个夜猫子兼话唠,催促道。
“柯儿,你赶紧睡吧,我们说的都是女人的物事,你别听了。”信子姐没好气的说着。
这一次,我的睡意可没有那么浓厚了,在迷迷糊糊之中,就听到鱼儿姐说:“信子,你刚才说肚子疼,鱼儿姐我也没有经验,鱼儿自己不能拜舍立神,没有这情形。”
“鱼儿姐,自从你给信子讲了你的不幸,信子总觉得对不起姐,要说柯儿这孩子还真是挺有爱心的,信子觉得,柯儿最看不得有人受欺负,特别是弱女子。鱼儿姐,信子我估计这两日就要拜舍立神了,和柯儿住在一起肯定不方便,总不能让男人看到血光之灾吧。”
“信子姐,这你不用担心,你可以住到四层囡囡们的隔壁,再说了,你本来就是在树挂上长大的,住得越高,越自在。”鱼儿姐毕竟年长两岁,说话办事总是想的要周到一些。
直到这个时辰,两位相见恨晚的姐姐这才闭声息语,甜甜的睡去。
次日,迎着第一缕阳光,我就起身,蹑手蹑脚的走下了楼梯,来到了晨雾弥漫,林莽遮蔽,霞光透射的林地里,舒展着身体,顺着树舍的水渠,望着清清的流水,看个没够。
“柯儿,起的早啊。”一声熟悉的问候,打断了我的专注。
“戚叔,您身体好了?”我看着戚叔高大而挺拔的身躯,英俊的脸庞,顶着一头早生的华发,从树舍中款款而出,迈步向我走来。
“好多了,这也不咳嗽了,想着早上气息好,出来走走,走吧,柯儿我们顺着水渠,往上游走走。”按照戚叔的建议,我们踱步在林荫之中。
“柯儿,这新国都的规划已经有眉目了吧?”戚叔就是一个操心受累的命,只要身体允许,就一刻不停地关注着国族的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