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不光是陶雅,其他人都反复在那儿看着词,咀嚼着。
emsp;emsp;简简单单的词,却出奇的精彩。
emsp;emsp;不仅写出了陶雅最想说的话,同样也是他们理想的好作品。
emsp;emsp;崔青和苏子晴虽然知道曲子好听,但外行的确分辨不出究竟好到什么程度,可词能看懂——妥妥的走心之作!
emsp;emsp;尤其那句:分手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emsp;emsp;简直写进了他们的心坎里,因为这就是当初他们安慰程素时说的话。
emsp;emsp;只不过没说分手快乐。
emsp;emsp;毕竟那时候谁敢在伤口上撒盐。
emsp;emsp;当然,当初她们后面还有一句:以后让那个渣男后悔去吧!
emsp;emsp;朗朗上口又戳心的句子,最容易打动人。
emsp;emsp;一张薄薄的纸,几百字的词,愣是让他们看了好一会儿。
emsp;emsp;“牛哔!”
emsp;emsp;“一首可能是运气,但两首,尤其是这样的一流之作,只能靠实力。”
emsp;emsp;陶谦朝一旁的陆霄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对崔青说:
emsp;emsp;“崔总,您这是挖了个宝啊。”
emsp;emsp;但苏子晴却笑道:“这可不是挖。”
emsp;emsp;说着她瞥了陆霄一眼,哼道:
emsp;emsp;“在地里养了好多年,结果自己跑丢了,现在才好不容易牵回来。”
emsp;emsp;她的话,把众人逗得哈哈大笑。
emsp;emsp;陆霄自己也忍俊不禁。
emsp;emsp;不过,如果他知道苏子晴说的是‘牵’,而不是同音的‘签’,就不知道还能不能笑出来了。
emsp;emsp;老侯急得直搓手:“那个什么,你们都听了,也让我听听啊。”
emsp;emsp;之前他还有些不服气,但理智告诉他,能让陶谦接连夸,还硬怼自己,肯定是牛哔之作。
emsp;emsp;但再牛哔也得让我品品味儿啊。
emsp;emsp;这词的确写得好,但越好越让他心痒难耐。
emsp;emsp;他的话再次让大家乐不可支,陶谦嘿笑道:
emsp;emsp;“急了吧?”
emsp;emsp;老侯瞪了他一眼,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陶雅笑道:
emsp;emsp;“我唱着试试吧。”
emsp;emsp;“什么,雅姐你刚只听了一遍,就能记住了?”苏子晴惊道。
emsp;emsp;陶雅此时笑眯了眼,得意道:
emsp;emsp;“姐姐就是吃这碗饭的呀,虽然不说全部,但大致还能记住的,不过也有这曲子好的缘故。”
emsp;emsp;说的时候,她看了看陆霄,眼里喜色溢于言表。
emsp;emsp;之前因为知道是写给自己的歌,所以听的时候陶雅就很用心。
emsp;emsp;即使陆霄现在连曲谱都没写,光写的词,但靠专业歌手的素养,陶雅也轻声唱了出来:
emsp;emsp;“我无法帮你预言,
emsp;emsp;委曲求全有没有用;
emsp;emsp;可是我多么不舍,
emsp;emsp;朋友爱得那么苦痛。”
emsp;emsp;老侯听得很认真,仅仅这几句,再配合旋律,他心里已经有了数。
emsp;emsp;这歌,的确能让他给陶雅写的那些靠边站。
emsp;emsp;不过他并不介意,反而跟陶雅一样高兴,不管怎么说,这张专辑他还是制作人。
emsp;emsp;其他人也都听入迷了。
emsp;emsp;陶谦还好,因为刚在看词的时候,脑海里已经跟着唱了。
emsp;emsp;但崔青和苏子晴不一样,她们听曲是曲,看词是词,现在被陶雅结合起来,立刻就被征服了。
emsp;emsp;陶雅继续唱着:
emsp;emsp;“爱可以不问对错,
emsp;emsp;至少有喜悦感动;
emsp;emsp;如果他总为别人撑伞,
emsp;emsp;你何苦非为他等在雨中。”
emsp;emsp;之前看词的时候,他们就觉得这词绝了,寥寥几笔,就把程素和她前夫的状态写活了。
emsp;emsp;撑伞是代指,包括所有。
emsp;emsp;是啊,如果他只关心别人不顾你,你何必又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