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要了我的脑袋?”苏月冰冷的眸子撞上轩辕冽,闪现出倔强之色。
“王爷,都是臣妾不好,没吩咐丫鬟在门口看着,才会让苏月进来!”景心额头上还残留着香汗,声音虚弱但难掩心中的甜蜜。
“二哥不急”轩辕澈似乎略有所思,兀自找了个凳子坐下,见他眉头微蹙,似有难意。
“即是如此,三弟快去开药方,我命下人们赶紧去煎药!”轩辕冽听王妃这病可治,脸上的表情缓解了一些。
轩辕冽和轩辕澈站起身来,两人来到了屏风后,尽量将声音压低了些。
这柴房之中,竟是意外的冷,苏月偶热还会听到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脚边走过,不过她不怕,越是害怕就越让她兴奋,前世她明白了,越是软弱就越让对手看不起,所以现在,即便是窘困,即便是落魄,她也要笑,笑着给对手看,哭着或许能赢取同情,但笑着面对困境无疑是对对手对大的打击。
轩辕澈放开王妃的手腕,站起来在屋中踱了一个来回:“二哥,王妃这病是不是找其他大夫看过?”
“把她拖出来!”伴随着冰冷的声音,苏月立马被几个男仆生生的拖出了柴房。
辕冽瞬即恢复平时冰冷的神情,仿佛刚才这房中的一切都是虚无的假象,只有这冰冷才能他最初的状态。
苏月仰起头,她心里恨自己为什么会为了那一千两来帮这个昏了头的王爷:“王爷,我私闯闺房,就是为了王妃的病情,王妃现在情况特殊,根本做不得那闺房之事!”
“王爷......”帷帐中声声娇喘,似乎有些力气不济,景心颤抖着双手将幔子挑开。
“三弟有话直说,王妃昨晚疼了一晚上,现在已经睡沉了!”
苏月独自一人在这黑暗的柴房里,随便走一趟,脚下就咯吱咯吱的响个没完,这厨房杂乱东西太多,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只好心中赶紧祈祷这王妃没事,要不然这轩辕冽还要把这笔帐算到她的头上。
眼前打了十几个灯笼,一个个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苏月被人压着跪倒在地,只觉眼前一片昏昏悠悠。
轩辕冽遇到此事,也是他平生头一次,他没想到,一个女人,一个曾经还是他弃妃的女人,居然如此大胆,在这种情况下还脸不红心不跳,他深深怀疑,这苏月究竟有没有一个女孩子该有的羞耻心?究竟有没有把他看作是一个正常男人?刚才她那淡定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如此的不堪,他不敢在想下去,越想越头疼。
“王爷让我来看病,我自是尽忠职守,保王妃身体安康”
“王爷,你不要怪罪苏月,苏月心中对王爷可能还有情分,要不然她不会这么做......”景心话语中虽是帮着苏月,但对此刻的轩辕冽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轩辕澈进到房间,这几日虽风尘仆仆但仍没减掉他身上半分仙灵之气,在神医谷隐居久了,若不是二哥有事找人请他过来,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神医谷。
“二哥,王妃是胎死腹中,可如今王妃身子太弱,若要将死婴从腹中流出,还要调理身子一些时日后才可施药拿掉腹中的死婴!”
“王爷,你既不信我,又何须请我给王妃看病,如今你是要兴师问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