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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官永远是文官,一般情况,级别再高的武官也没有资格和文官坐在一起,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文武官员整个是两极化,文官占据位置最好的二楼,武官则是在一楼,地位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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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记忆深刻的声音。
不法官吏的巧取豪夺是非常严重的,在南宋初期,曾有海商因为被市舶提举司官吏强行和买导致赔的欲哭无泪,还致使欠下一笔巨债,不得不卖掉自己的海船偿还债务。在一段时间内,曾以“舶船为命”的城市泉州因为不法官吏的巧取豪夺导致海商凋零,至者绝少,也让泉州由盛转衰退。
一口带着独特口音的闽南话,苏晓的心里更不爽了。成长在大宋,以大宋为根基获得巨额财富,做着大宋的官,接受着大宋最好的礼遇,却从来没有把这个国家当作自己的国家,这样的白眼狼也算是有着优良的传承。所有的信仰和忠诚在利益面前都是扯淡,眼前此人就是典型的例子。
现在,泉州市舶司在走回头路,按照这个阶段的的潜规则,货主要赶紧向市舶司的专知偷偷上贡,以免搏买价格被压得过低,而这些钱...大部分属于苏晓,市舶司一干相关人员只能喝汤。
苏晓眼睛一亮:“都监请讲!”
终于走了,苏晓在蒲寿庚的脸上看到了满意的表情,这说明自己的演技还算不错,勉强过关。
“真珠、象牙、犀角、紫矿、苏木、黄腊...十抽二,入库...”
苏晓心中冷笑,这纯属忽悠,还不是想继续垄断香料生意,控制整个大宋香料的价格,够黑!
琼州应该就是海南了,那里的香是最好的,也是在大宋最受欢迎的。琼州人好像不应该和蒲寿庚有什联系,就是有也不过是生意上的来往,苏晓稍稍放了心。
然后...更简单了,孔目已经做好了登记,等待已久的专知开始勘验抽分货物的纳税份额。一众官员立刻跑往**县城,苏晓的人已经预订了酒宴,开港结束了。
开港仪式属于整个泉州,当庞大的队伍出现,一时间,沿路百姓百姓大饱眼福,大热的天,难得见到如此多的士兵盔甲鲜明的列队行动,官员们穿着正装,一个个热的晕头转向。
谁知,苏晓刚刚出屋,还没到达下一个雅间,身后就传来呼唤声:“提举,下官仰慕提举日久,提举可否给下官一个机会谈一谈?”
但这可能吗?做官是为了什么...大宋有这样的官员吗?千万不要碰到一个贪得无厌的提举市舶,若被吞掉所有的货物,准备倾家荡产吧。
一众文官喝的差不多,依照老规矩,兴奋之下,当然要有文化素养的体现,于是,符合时代的吟诗作赋开始了......
这些海商哪里知道,石湖市舶务的专知根本敢伸手。苏晓已经下了严令,一切手续简化,谁敢伸手就砍掉脑袋,发现一个砍一个,砍掉脑袋后直接抄家,绝不留手。市舶司理事者身边都有监督者,谁敢擅动?
不收钱,这是什么节奏,难道这位新任提举市舶是一个两袖清风的大宋另类?
在文山的统领下,除了刚刚加入的效用,几乎全部出动,组成了一个庞大的护送队伍。
“两艘福船,船主是琼州人,估计是三千料的海船,一艘船是香料,另一艘是犀牙翠羽,还有硬木之类。”
苏晓的表现让蒲寿庚稍稍放下心,喜欢钱就好,终归是一个书生而已,就是胃口有些大,但还可以容忍:“可能提举也知道,下官是以是海舶起家,这引来南蕃与西洋诸国舶商,本就是分内之事,诸国舶商也给蒲家面子,下官自是责无旁贷。至于香料生意...提举应知道其中之利,蒲家多年来就是以经营香料为基,因此下官恳请提举照往年例运销香料,如此方可保证提举三成香料的厚利,如提举不方便运销,三成的香料交给下官运销也可,定对会让提举满意。格外,下官每年的例钱也不会少......”
直到后来泉州出现了一大批廉洁官员,比如真德秀、赵崇度、林达、林孝泽、将行简、胡渠等人,在这些真正敢于做事、铁面无私的官员主导下,泉州重新恢复了繁盛面貌。
有众多的官员参加,开港仪式绝不能出乱子,这可是市舶司的脸面,当然,苏晓还是要防着蒲寿庚。
作为嘉宾,赵知州与一众官员感觉倍有面子,相比用一帮衙役与厢兵做护卫,足够威风。禁军实际上和苏晓关系不大,作为文官,请不请全在他的心情,但为了某些目的,苏晓还是给这些禁军的军官发出了邀请,于是,这些禁军军官为了有面子,再次动用了大量的士兵。
市舶务的每个重要环节都有苏晓的人负责监督,这名石湖市舶务专知还想多活两天,反正苏晓已经给他们长了薪水,好不容混了一个待遇不错的正职,他哪里敢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意想不到的情况在这一刻出现,这位石湖市舶务的专知的手直哆嗦:“提举说了,按照货物品质,全部按照去年的最高博买价格,把钱速速收回,速速收回,不要...让本专知作难。”
“这主意不错!”苏晓开始摇头晃脑:“本官回去后与阿颐商议一下,都监看如何?”
蒲寿庚赶紧礼让:“早已久仰提举大名,提举里面坐,今天定要吃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