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请恕学生无礼...学生初领市舶司,难免有疏漏之处,这市舶提举司千头万绪,地方...盘根错节,人力物力有限,这样也是没办法...学士经验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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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终于知道宗正司为什无人理事了,这位宗正司知宗赵缙太老了,已经过了古稀之年,最重要的是,他的耳朵有问题,说话需要喊,拼命的喊...能够听见就不错了。
可怜这位老人和赵知州有用吗?苏晓的恻隐之心用来拯救这个即将崩塌的时代有用吗?
苏晓自然想继续做官,这个提举市舶和水军统制使对他很重要,但前提是,封了市舶司纳库又怎么样?反正海商来泉州要进行抽解,随后的搏买有商人垫资,然后,海商仍旧要装货出海兵办理公凭,这又是一大笔赋税收入,苏晓能缺钱吗?
而一旁的宗正司知宗赵缙茫然的看着趙孟傳,随后喊道:“希楒,何事如此惊愕?”
苏晓就是说说,这个说说的学问内容可就丰富了。
哪怕是苏晓派人传唤,估计赵士杰也不会搭理苏晓,上门抓一个宗室,苏晓还没那么大胆子。可封市舶提举司纳库,哪怕是暂时,这胆量也够肥的,比出手抓一个宗室的后果还要严重。
这个年轻人很聪明,好像看透了自己的用心,赵孟傳站在泉州府衙的门外,愣愣的看着苏晓高大的身躯离去......
看来,还是小看了古人的智慧,自己胜了吗?未必!当然,苏晓也没有失败,双方只是各有各的需求。苏晓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随后恭恭敬敬对赵孟傳深施一礼:“小子多谢学士提点!”
其实...赵孟傳说的是,苏晓你不想做官了?
,过几日,学生定亲自上门倾听学士教诲......”
当然一切有你。
封了纳库,也就意味着只进不出,市舶提举司将无法给泉州宗正司解纳每年的钱粮。把自己摆在高大上的位置,义正词严、冠冕堂皇也是做官的基本功,你什么时候无能了?多少人给你送礼,从中捞了多少银子?就连富甲一方,掌握着海路,向来不把人看在眼里的蒲寿庚也不得不向你妥协,这些趙孟傳几乎都看在眼里。现在,苏晓竟然找借口拖延和拒绝向泉州的宗室提供每年的常例供应,他如何承受以后的各种压力,苏晓哪里来的胆子?
官场这一套说辞运用的太熟练了,赵孟傳不得不佩服年纪轻轻的苏晓运用的如此熟练,加上这胆色,还有捞钱的本事,将来...恐怕又是一个贾似道一样的人物,当年贾似道就是依靠胆子正,正确的方法挡住了北虏的入侵,随后混得风生水起......
现在,苏晓被赵孟傳借势推了上去,用来压制宗室。
这是什么节奏?眼前还是那个老好人加善于和稀泥的全能战士赵知州吗?
不但回来了,还把宗正司的知宗赵缙带了过来。
说起来,赵缙是当今官家的爷爷辈,辈分很大,但血缘关系太远,根本就不受重视,加上这样的身体状况,也不能怪赵缙不负责任。
潘文卿的手在肥大的袍袖中颤抖着,苏晓已经把他绑上一条船,这条船真的...不够大,恐怕在这惊涛骇浪中有些风雨飘摇,最后倒霉的还不是自己,苏晓一定会让自己成为挡箭牌...以后如何承受贾似道与官家的雷霆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