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襄樊。”苏晓微微叹息:“蜀地多山,我大宋将士擅守城,若一城一池的攻取,蒙古人岂不被累死!襄樊注定会成为大战之地,而且是起到决定性的国战!一地之争就是一国之争,守襄樊定要控制水路,若不趁此机会囤积水军,我怎对得起官家与相公的信任?”
苏晓继续微笑:“先生不用担心,市舶司最大的旺季就要来了,金钱只有运转起来才能够体现价值,眼看着要进入深秋,气候合适,我准备再招收一批效用......”
福建路经略安抚使换了董槐,更加令人意外的是,人选和诏书已下,这个董槐却不到福州上任,来了一个固辞。实际上,不是董槐不愿意来福州,而是贾似道对他不满意,董槐就是上任福州也会被很快召回。
苏晓了解宋人心中那份永远的痛,尽管那个曾经给大宋带来无比耻辱记忆的国家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但蒙古人无疑重新成为了悬在宋人心头的另一个大金,而这个国家无疑比曾经的金国更为残暴,也更为强大。
无奸不商是很多时代的共同点,大宋也不例外。
“雨声的意思是...北虏要主攻襄樊?”
苏晓就不是一个不安生的人,现在虞括算是有了最深刻的了解。
但忧国忧民是士大夫最高尚的品德,虞括也不得不佩服苏晓,同时,苏晓的判断无疑让人寒毛耸立。
虞括赶紧制止:“雨声不可,如今雨声是一路实权监司,还掌握着泉州兵马之权,若再行招兵,难免朝中要起风浪。若雨声对泉州军事不满,明年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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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括不擅长军事,但襄樊对朝廷的重要性他总知道,若失去襄樊这个咽喉要地,蒙古人就能够顺水而下两路进攻,失襄樊必失两淮,失襄樊,整个大宋的大门就等于给蒙古人敞开,后果之严重可以想见,这是亡国的预兆。
苏晓竟然在做出兵襄樊的准备,心竟如此之大,虞括激动了。
虞括嘴里的鹭岛那里的消息,实际上是源于一次出首。
“如此正好,先生之意我明白,但练兵容易作战难,没有经历过战场的士兵很脆弱,因此,这段时间除了练兵,我会让人带领士兵们去见血。”
失去襄樊,意味着大宋就有亡国的危险,满朝公卿看不到,眼前这个本不应该操心的提举市舶苏晓却看到了。
“老夫...老夫这一生卖给雨声了!”
“钱粮之事说起来老夫也擅长,可这样下去总归是有些冒进,雨声还需谨慎从事!”
如今,福建路经略安抚使等于空缺,无人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