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成功邀请到刀疤脸大叔以后,周副部长就把他的资料给了我。
“要我说你这公子哥就不该来…”
“阴阴!你看,我今天特意穿了警服,有没有很帅。”
“周副部长在办公室等你。”
刀疤脸大叔。
“你家老太婆并不喜欢我,你和她不太一样,你似乎并不怕我。”
大哲着急向我炫耀他的警官制服,确实衣服很显瘦,似乎大哲比以前精减了不少。
“没什么,自言自语。怎么了?”
我当时没太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事后我想了想,大概我对子洋的这种不怕,抵消了他几千年来的孤独吧。
“你们二位请不要大声喧哗!”
又来到筒子楼,时间才八点刚过,显然云希明还没到,大哲昨晚短信说他上午的飞机,显然也不会太早。筒子楼门口,只幢着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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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楼还是那个样子,消毒水的味道更重了,楼道里有一两个巡逻的工作人员,竟然全都穿着白大褂。难道安全部办公室要改医院了?
虚弱到极点的子洋连穿墙这样简单的法术都做不到了。最后还是冯妈叫来了姥姥,开了一条门缝,才让子洋进了屋。
“你在跟谁说话?”云希明跟了出来。
他说他是在我们北京的老宅遇见的冯妈,那个时候他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已经有三次身体被风吹散了,也许再过个百八十年,他就真的不复存在了。那天下着毛毛雨,他的身体被雨水打的千疮百孔,他坐在我们老宅子的屋檐底下躲雨。那时候冯妈已经做了姥姥的鬼傀,衣食无忧。她看见落魄的蓟子洋,也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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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没太和子洋交流,他一直以我的铺子为圆心不断的向外画圆,我在铺子里窝了两天,按照姥姥的说法,下地之前我还要准备几样东西,但是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睡觉,子洋告诉我,去墓里,作为一个人来说,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我睡的昏天暗地,第三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才五点多,我甚至还不慌不忙的给自己和子洋做了顿早餐。
周副部长坐在办公室,今天他没有泡茶,我看出他脸色不太好,有浓重的黑眼圈。
“基本上你们需要的设备,我已经送到考古现场去了,我们今天再确认一些细节就可以出发了,明天一早的飞机…”
“你干嘛?放手。”云希明阴着脸凑上去,两个人顿时剑拔弩张。我最不擅长处理这种场面,索性躲到门外和子洋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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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写文件,我就和大叔坐在沙发上,子洋立在墙边。大叔告诉我周副部长已经在办公室呆了一天一夜了,不停的写报告。
房门一响,走进来三个人,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工作人员领着那两个人走了进来。
“陆大叔,私底下咱们就不需要这样了,我也不习惯部队那一套,我就叫我小隗,或者丫头。”
“陆大叔!”我老远就冲他打招呼,他愣了一下,冲着我走了过来,在距离我两米远的位置,一个立定,向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