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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找我姐姐不行吗？她更需要适合的歌唱，你们不是更适合吗？”

第二十五章一星期早恋

文雯理所当然的选择了aa制，或许，在她眼里，本就是如此，根本不存在什么aa的概念。

第二天，天还没起鱼肚白，毕文谦便起了床，一个人去操场练声。哪知才开个腔，身后便传来了文雯的声音：“毕文谦？”

两人就这么绕着操场走了一圈。

“怎么你们都觉得我会‘欺负’呢？”毕文谦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就那么像坏人？”

孙云坚决不同意：“混蛋，你那首歌写得很好！”

“给，这是这个礼拜的饭钱，还有零花钱。笨蛋。”把钱塞进毕文谦衣兜儿之后，孙云放开了他的脸，却又捏了捏他的鼻尖儿：“虽然你是我儿子，但我也觉得你肠子很弯。”

孙云摸摸毕文谦的额头，眼里生出深意。

“怎么不算？除了爸爸，还没有谁这么摸过！”文雯翘着鼻子撅着嘴，“我可记着了！”

听着文雯话里着紧的情绪，毕文谦带着一点儿腼腆地笑。

“所以我才说，死马当活马医啊！”毕文谦一脸苦恼，“我都没谈过恋爱，怎么可能保证我写出来的歌能唱到人心里去？”

“不，这个礼拜我正常上学。”

“我……”毕文谦隐约看到文雯红着脸，只听她期期艾艾着，“你昨天说了那些……我睡不着，大早就起来了，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了。”

“我来练声。我妈希望我学习唱歌，我也这么决定了。和其他功夫一样，唱歌也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我得尽量坚持每天练习。”毕文谦解释之后，又问，“你呢？”

“都是很基础的知识，我妈教过我，我现在教你。”

“我和文雯约定了，接触一个礼拜。”

谁肠子全是直的了！

“你……”文雯似乎既不确定毕文谦有没有听懂自己的话，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懂他的回答，猛地抽开了手，往女生寝室的方向小跑去了，“我先走了，明天再见！”

“马上就要预赛了。”

手把手的教学，文雯学得很认真，那一声声不成曲调的嗓音似乎也颇为悦耳，无论这是不是错觉，毕文谦也觉得很舒服。哪怕渐渐的，操场上晨练的人来人往，多少有些关注着他们。

“越说越不着调了！”孙云手上不禁用上了点儿劲儿，“你是不是还没听说过前两年的严打？你可不能乱来！”

有屈无处撒，毕文谦只能默默而慢慢地往男生宿舍回。

“我想写得更好。”

“那怎么可能？”

“别，你别急，我当然知道，早恋是不对的。所以我只请求一个星期。不，到这个礼拜天就可以了！”毕文谦一把捉住文雯悬在两人之间手，不住摇晃着，“人民日报不是也说过吗？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你这就是自己吓自己吗？怎么你和我妈一样，总觉得我像大灰狼啊？”毕文谦走过去，牵起文雯的手，“既然我们心有灵犀，一起又到这儿了，不如我们就一起练声？”

“毕文谦，你……可不能欺负我。”

文雯立即展开了联想：“你半期考试之后就不见了，就是想办法去了？”

等他推开寝室门了，心情似乎已经焕然一新。他凑到自己下铺，小声说道。

“这样啊……然后呢？”

“那不行。”毕文谦否决得斩钉截铁，“虽然文姐姐看起来比你更成熟，但我只喜欢你这样的性子。啊……这话你可别对文姐姐说，她可能会生我气。”

……好吧，她猜得真没错。

直到还有半小时就要早自习了，两人才结束了练习，一起去食堂吃早饭。

两人同时发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