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想表达什么？

“前面几段儿，是这么回事儿，写得也很有味道。可是，最后一段是为什么呢？不仅是词，唱的情绪也一下子激烈起来了，倒有点儿……和国外的摇滚风格不谋而合。”

“等等。”听着他们的对话，毕文谦没对过味儿来，“王叔叔，你认识夏林？”

“啊？你偷听？”

好吧……毕文谦撇撇嘴，问向王富林：“王叔叔，今天的会上，那些老师们，有没有批判我？”

“谢谢。”

毕文谦看向夏林，她却得胜似地抛来一个白眼儿。

夏林脸色一下黯然了：“妈妈……还是那样。”

毕文谦脱口而出，简直觉得这不像是王富林会做的事情。连旁边的夏林也讶然。

“王叔叔，我还是去找妈妈吧。这会也算是开完了。住招待所不便宜，老是花您的钱……”

“文谦啊，你在……”一进房间，王富林就看到了夏林，嘴里的话也临时改了口，“这……”

只见夏林笑吟吟地站起来，礼貌地朝他打招呼：“富林老师，您还记得我吗？”

他是真不清楚，这学校在80年代到底如何。

“王叔叔……谢谢。”代自己在会上发言，算不算是在为自己背书？毕文谦不确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更好。

“夏林，你……”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一会儿，到了东鼓楼大街的尽头，夏林请他们留了步，自己回去了。临了，她写下自家的电话号码，递给了毕文谦。

“你果然是一个小富婆儿，小一千呢！”

“想些什么呢！”王富林笑道，“你啊，语不惊人誓不休啊！我们还在想办法办好国内的事情，你就已经朝外面看了。”他细细地看着毕文谦，顿了顿，“你的发言稿，我答应过你，原封不动地念了。会上也没有人说你不好，但你提的建议，远远不是参加会议的我们这些人能拍板儿的。所以，邹导演征询了一下大家的意见，就立即把你的发言稿上报给了上级。会是什么结果，就不是我知道的了。”

“你是……”王富林想了想，“哦，你是夏林，对吧？前段时间，我家雪凝还说，在艺术团里越来越难看到你了。怎么……”忽然，他像是猜中了什么似的笑了起来，“怎么？你的歌喉又被文谦给发现了？上次是雪凝带你来，这次又是文谦带你来了……你妈妈支持你唱歌了吗？”

毕文谦觉得自己又中了一枪，而且是同一个位置。

最终，夏林跟着毕文谦去了他的房间——带着好几个大白馒头。

一边等待着，夏林一边缠着毕文谦重新唱今天下午他“即兴”唱的歌。于是，他就在房间里，一遍遍清唱着——他站在正中央，夏林坐在床沿，每当他唱完一遍，她就递上去半杯白开水。

“嗯。”夏林顺从地跟在了后面。

“肯定不差。至于好不好，取决于你将来，是经常在学校里，或者，不在学校里？”

忽然，夏林弱弱地问：“富林老师，这首歌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