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儿,你不会是又想坑俺吧?”
在赵庄东北方不太远,东河跨拐处有平缓高起的很大一片大丘,上面密布河柳。它是赵岳眼里最理想的造纸厂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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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鸡既然吃草就能长。那咱就种草。它们喜欢吃什么,就种什么。粮食能种,草还不简单?在荒野之地植上让它自己随便长就行了。有了草地,就有地上地里的虫子。还愁鸡没得吃?反正到冬天就宰杀了。不愁天寒草枯。一年的猪肉还鲜嫩可口。多便宜的事。”
赵岳也笑着说:“对啦,野猪野鸡再柴,它也是肉不是?味道还鲜美。所以呢,猪鸡不是不能养,不是就得耗粮食。长得慢,咱想法子呀。”
“想把鸡养过年,咱们养蚯蚓呐,就是那地龙。我有法子。反正不用粮食。”
庄堡呈东西向长方形,正卡在东西两条河间的高地上。
别人不顶雷,老赵这个爹庄主只能硬头皮上,“吃草吃草种子呗。不吃粮食,所以长得慢,肉柴。”
又赶紧扭头看着脸如关公目光“凶狠”的爹,笑眯眯解释:“爹,不是孩儿坑爹,孩儿只是想说明个问题。”
四个工匠签了契约,心里怀着对小少爷的无限恐惧,欢天喜地走了。
赵岳伸了个懒腰,振奋下精神,“咱庄处在两河之间。两河间的广大野地,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所以,老刘亲自带人去帮着搬家,安置一切,并挑了府上几个机灵好小子去当学徒。自然,不是傻子的都明白,这也是近身监视监控。却不惹人反感。除非你真有歹念。
赵岳向母亲呵呵笑了笑,狠狠亲了一下,然后问大家了:“那,海边林子里的野猪野鸡吃啥?”
“最好能搞到。”
刘家有句核心名言:不能主动为主家分忧解患的管家,不是好管家。
二河,因不算大,没个正经名,当地人习惯称东河、西河。
西河北行,因地势由宽变窄,以前水流较大,在连年暴雨期把窄处河沟渐渐冲成宽十几米甚至几十米,最深十几米的陡峭大沟,后因崔家在上游开流引水灌溉,水流到赵庄段已极小,实际只是个没膝小溪,但赵庄人不得不盖了几座石拱桥方便通行。
赵庄再难也养着三十几匹马,多是打辽寇积累繁衍下来的。
不搬也不行。
装作记东西没听见。
老婆不管。老赵这身份就不得不回应了。
把野地河边都种上苜蓿,不怕它漫延,放马、牛、羊、猪,让牲畜随意寻食。有两河隔着,还怕它跑罗?至多安排人骑马带狗巡视,防止有人盗取。还能练练马术,跑跑马。明年要多夺取辽寇马匹。战马是必须养的。”
眼盯着小儿子,隐有威胁:你小子若敢坑你爹俺,小心俺收拾你。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不关你神童不神童。
“人神是智慧生命。我们有脑子,会思考,应该有想像力、创造力,不能被一些习惯性思维、认知模式和所谓的常识固定住。否则生活能力和质量怎么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