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钱,我可以给你。”
顿时,我再次惊掉了下巴,本想转头就走,可我的锅,立马丢出个大蛋糕,让我更加茫然了。
这特码玩儿的啥啊,驭人之术啊。
他看着我,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胸口道:“争地这事儿,你办得有点冒进,缺少经验,我教训你,是应该的,但你要记住,你是我张安国的弟弟,用钱,开口,我肯定拿。”
说完,他直接拨打一个电话。
一分钟后,茶室经理拿着两万现金走了进来,恭敬地放在桌面上,随后离去。
我看着那些现金,满脑子浆糊,心里同时也在窃喜。
“哥……你这意思,是我以后需要钱,都可以找你‘拿’是不?”一看张总又恢复那儒雅和煦的笑容,我顿时走上前,将钱一把揣进自己兜里,舔着脸来了一句。
“滚犊子!”他笑骂道:“华子,我告诉你一个真理,这社会,谁也不会无缘无故给你钱,但我张安国的弟弟,没钱用,说出去,都丢人。”
听到这话,我站在原地,眼珠子凸出。
是啊,张安国不是杨军,资产不是一个等级,社会地位,更不是一个段位。
“记住,争地的事儿,你只要不出人命,占理,我随时站在你身后,咱不欺负人,但也不能让人欺负了。”
张安国掷地有声地说了几句,拍着我的肩膀离去。
当我站在大富豪俱乐部大门口,仰望着天空中那炙热的太阳公公时,第一次觉得它如此可爱。
同时也心生感慨:有组织,真特么好。
……
两天后,二驴子再次醒来,并且精神状态好上不少,他刚醒,上次那个刑警队副队长就带人到了病房。
而这两天内,负责这个案子的所有警员,几乎将卧龙村农户都走遍,但拿到手里的证据,却是寥寥无几。
可有一点,最近村子里来了两伙不明人物,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啥,但身份,很快就被调了出来。
“精神怎么样?”几天时间紧密地安排和分析案情,让这个中年副队长,眼袋很黑,眼珠子上全是血丝,他抽着电子烟提神地站在病房旁边。
“还,还行……”手术一旦过了麻醉器,那股钻心的疼痛,让你满头大汗的同时,几乎能想到死,但只要这个劲儿过了,药水往身体里一打,就会好上很多。
“我们走访得知,最近村子里来了两伙人,你的伤,是不是和他们有关。”从上次的询问看来,二驴子比较排斥,所以经验老道的副队长只能循序渐进。
“不清楚,也没听说。”二驴子躺在床上,摇摇头道。
“那你还记得,捅伤你人的面容么?”
“不记得。”
“那你……”
五六个问题后,二驴子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就是啥也不知道,所以副队长也没了耐性:“二驴子啊,咱一队四个组,两个组跟进你的案子,总不能一直没个结果,我再问你一遍,还记得捅伤你人的样子不?”
“不记得。”二驴子眨着眼珠子说道。
“你扯淡呢,捅你十三刀,我们去的时候,你家灯就亮着,你会不记得?咋地,你有青光眼啊?”站在一边记录的小伙子,顿时不满地叫了起来。
“真不记得。”
“行!”副队长咬咬牙,看着二驴子问道:“你不说,就没法追究赔偿了。”
“不了,我就是主张报案,国家还能赔偿咋地?”
听到这话,副队长伸出手指,狠狠地指了指二驴子,随即气呼呼地大步离去。
“哐当~!”
二人刚走,杨军就冲了进来,双手拄在床沿,恶狠狠地瞪着二驴子咆哮道:“你特么啥啊,你咋不说实话呢,我草你妈的,你说实话,我特么不也轻松么?”
“……”二驴子艰难地转过头,突然咧嘴一笑:“军儿,我说实话,你还管我啊?”
顿时,杨军呆若木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