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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扬,你和柳隐姑娘之间是真的啊。”
“算了,我说的再多,你都不会相信的,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叫厨房做饭,吃饭之后,我陪着你到秦淮河去,我相信一定能够遇见张溥、杨彝和龚鼎孳等人的。”
“好,知道你和柳隐姑娘之间事情的,只有龚鼎孳了,乡试已经结束这么长时间了,我偶然听说龚鼎孳此次乡试落榜了,心情很不好,当时就离开了南京,没有逗留,这么长时间过去,再次来到南京解闷,也是很有可能的,更关键的是龚鼎孳和张溥、杨彝等人的关系很好,他们之间不可能没有联系,其实乡试之前,龚鼎孳就是和张溥等人住在同一家客栈的,只不过考虑到龚鼎孳和你之间发生过直接的冲突,故而酒宴的时候,让龚鼎孳回避了。”
“淮斗兄,你说的不错,刚才我也想到这一点了,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事情全部都来了,而且刀刀见血,可见对方是有充足准备的。”
“是什么人,你认识吗。”
“你到这里来报信,究竟是你家小姐的意思,还是徐掌柜的意思。”
当然,杨廷枢和张溥、杨彝等人的关系,那是彻底决裂了,没有合好的可能了。
回到书房之后,杨廷枢实在忍不住了。
“难道就这样忍下去啊,说不定张溥他们还会想到办法诬陷的。”
“淮斗兄,我可要提醒你,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不可随便怀疑,更不要情急之下动手,要不然陷入被动的就是自身了,到了那个时候,惹出来的可能就是大事情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非常气愤,恨不得马上就揪出幕后的主使人,可是我不能够随便动手,开年我们就要到京城去参加会试和殿试了,真的失去了这个机会,那就太可惜了。”
“清扬,我都能够分析了,你怎么还不相信啊,既然龚鼎孳来到了南京,那张溥和杨彝等人,还不到南京来安慰龚鼎孳啊,一同出游很有可能啊。”
“淮斗兄,我们所说的一切,都是推测,这件事情,的确很奇怪,但也不排除就是有人想着为柳隐姑娘赎身,事情很偶然的碰到一起了。”
“少爷,外面有人找,很是着急,一定要亲自见到您。”
郑勋睿微微摇头,他做事情需要证据,这一切不过是推测。
郑勋睿的脸色已经变得阴沉,身边的杨廷枢也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郑勋睿的脸色突然变化了,身体也微微发抖了。
“公子,您快救救我家小姐啊。。。”
“可你从来都没有到过秦淮河啊,我真的不明白了。”
“淮斗兄,还有什么想劝诫的,一并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郑勋睿没有啰嗦,问的很直接。小厮看了看郑勋睿,再看了看郑勋睿身边的杨廷枢,好像有些顾虑。
“龚鼎孳。。。”
一切都要等到今夜找寻到真相之后,才能够最终揭晓。
“小的有一些印象,记得见过,时间有些长了,好像当初少爷还给了这人一封信。。。”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反正柳隐姑娘到了你的身边,也不是给你做娘子的,你如今尚未婚配,也不担心娘子的反对,柳隐姑娘早点到你的身边,也是好事情,免得日后家里出现问题,不过我就有些奇怪了,怎么事情都到一起来了,前面有人说郑家购买千匹骏马,是想着造反,紧跟着就有人到秦淮河去为柳隐姑娘赎身了。。。”
看见小厮的模样,郑勋睿的心有些下沉,差不多有一年时间没有去过秦淮河了,也不知道徐掌柜和柳隐姑娘怎么样了,不过他的确很忙,就连自身的婚事,都来不及去考虑。
“这话不该说,否则就是侮辱我了。”
“好,好,不说了,吃饭之后,我们就到秦淮河去。”
“淮斗兄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就是了。”
杨廷枢说到自身认识的时候,郑勋睿也在深思,是不是他多心了,柳隐姑娘如此的出众,有人想着赎身也是很正常的,但他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时间上面太凑巧了。
不过看见了郑勋睿的面容,杨廷枢暂时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