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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信函已经发出去了,我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了。”
文震亨一直没有走远,也无心办理公事,他想不到家人的迁就,会令大哥文震孟变得如此的冷酷和迂腐,似乎一家人的幸福,比不上外甥姚希孟的高兴了,那岂不是说家人这么多年的奉献都白费了,若是文震孟真的不在乎家人的感受,仅仅是在乎姚希孟的认为,恐怕苏州得到文府真的难以维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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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震亨已经给大哥写信,该说的话语在信函之中都说了,回到京城之后,他也不打算专门去找大哥,想不到姚希孟却找打他了,说是文震孟已经写信,要求文谦康将彩礼悉数退回去了,而且春节回家的时候,还要教训文谦康。
人不怕困难,那都可以想办法克服,人怕的是心死,如今的文谦康,包括他文震亨,都是处在这个边缘。
信函刚刚发出去两天,姚希孟和文震亨悉数回到了京城。
文震孟呆若木鸡,老脸慢慢变红了,文震亨在他的面前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今日突然说出来,算是胆大包天了,可是他听了这些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想想那些年为了会试,的确没有管过家里,文谦康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操劳府里的事情。
文震孟收到了文震亨的来信之后,内心真的有些焦虑了,他不知道为了孙女的婚事,府里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可从内心深处,他还是偏向于姚希孟的,既然姚希孟觉得郑勋睿不行,而且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那这桩婚事就算了,若是孙女嫁给了郑勋睿,将来这关系也不好处理,还不如早些算了,双方的脸面都能够保住。
文震亨的话语,犹如一根棒子,不断的敲打文震孟,应该说对家中的人,他唯一牵挂的就是孙女文曼珊,不过按照文震亨的话语来说,恐怕他做出的决定,将这个最为疼爱的嫡亲孙女也推远了,朝廷之中的漩涡他是知道的,不仅仅是暗流涌动,明面上也是波涛汹涌,有朝一日他若是再次被罢官,还是要回到家里去,真的闹得家里所有人都众叛亲离了,恐怕他回家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而且他这个不畏权贵的状元,也可能因为家中的事情,成为众人的笑柄,辛辛苦苦积累起来的声誉,化作烟雾而去。
“最好的办法,是迅速写一封信函,言曼珊的婚事,让谦康做主,他毕竟是父亲,这也是应该由他做主的事情,至于说孟长那里,等一段时间之后做出解释,想必他气消了之后,也应该明白其中的道理,婚姻之事,孟长真的不该插手。”
看见文震孟迟疑的态度,文震亨摇摇头,虽然说学识方面他远远比不上大哥,可是在为人处事方面,他是灵活很多的,这也就是他一个贡生,能够成为中书舍人的原因。
文震孟没有多说,迅速开始写信,不过写完之后,他看着信函,开始迟疑了,他与姚希孟之间的关系,是旁人难以理解的,两人同在詹事府为官,因为不惧权贵,敢于提出建议,得到了满朝的赞誉,再说姚希孟回到苏州去,也是受自己的委托,人家提出来的建议,自己就是需要采纳的,若是临时改变了主意,岂不是显得言而无信了。
文震亨进来的时候,文震孟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文震孟看着文震亨,目瞪口呆,他不知道文震亨为什么这么大的脾气。
“大哥,你可能认为我是偏袒清扬吧,看不惯孟长,那我就给你说说孟长在谦康和我面前说的是什么话。。。”
“三弟,你来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吗。”
说完这些话,文震亨抱拳之后,拂袖转身离开。
“我确实没有照顾到家里,感觉对不起谦康,不过这曼珊的婚事,我还是要操心的。”
“三弟,孟长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不过我没有想到,这一次他做的过分了,我也是太相信他了,若不是你的提醒,这家里恐怕是大乱,我也无脸回家了。”
半晌,文震孟叹了一口气。
“这话我不同意,清扬凭什么让,说一个人阿谀奉承,这样的名声,大哥你愿意承受吗,第一次到文府来,说文府是书香门第,这错在什么地方了,难道如同木头一般什么都不说,那就是最好吗,可笑孟长,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知道,被清扬教训了,就恼羞成怒,这成何体统,算什么长辈,我要是清扬,也不会认这样的长辈。”
“大哥,问问你自己吧,这样的话,我若不是情急之下,想到了苏州的文家,我也不会说,想想你和孟长之间的关系,想想你时时刻刻偏袒孟长,谁会在你的面前说这些话,可惜啊,我还是说晚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