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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还是想着做一次努力。
郑锦宏看了看郑勋睿,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迅速转身去牵马了。
“洞房花烛夜,夫君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为什么如此称呼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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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文曼珊,郑勋睿再次开口了。
郑勋睿站在酒桌的旁边,看着桌上的酒菜,好长时间没有动。
郑勋睿笑了,不过脸上露出来的是冷笑的神情。
文曼珊看着他,终于开口了。
“菜已经凉了,我吩咐厨房热一下,你一天时间没有吃东西,饿着肚子不好,吃了东西之后,早些歇息吧。”
郑勋睿再次叹气,慢慢开口了。
“你不愿意开口,那我就说的更加直白一些,免得你误会了,我刚到文府的时候,冬梅送给我的信函,提到了不少事情,这些事情,可谓是触及到了我的底线,我很奇怪的有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待嫁闺中,怎么知道外界那么多的事情,这来源是什么地方,第二个问题,知道也就罢了,很多的事情,你不清楚来龙去脉,不清楚事情的原委,甚至不知道其中的含义与好坏,就贸然的下了结论,这岂不是显得很是武断,第三个问题,你选择在我迎亲的时候,提到诸多的事情,你是在考验我的耐心,还是想着我拂袖而去,最终让这门亲事泡汤,让郑家和文家都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看来你是书看的太多了,以为洞房花烛夜重于一切吗,这个理解在我看来未免可笑,夫妻之间,更多的面对艰难险阻时候的表现,卿卿我我不可能长久,未来总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甚至会面对诸多的灾难,到了那个时候,卿卿我我有用吗,若是夫妻之间不能够同甘共苦,甚至连起码的默契都达不到,如同有句话所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如此的夫妻有何意义。”
一股冰凉的感觉传过来,一张冷美人的相片映入到郑勋睿的脑海里面,尽管说这个冷美人的脸上,挂着很多的泪珠。
郑勋睿的这句话,大概是惊醒了文曼珊,文曼珊没有擦去脸上的泪水,冲着郑勋睿开口了。
郑勋睿说完,扭头准备离开了,此时一个颤抖的声音传来。
“东林书院、应社和复社,都是读书人聚集的地方,都是读书人为家国天下利益鼓与呼的地方,他们不畏强权,难道奴家对他们表示敬仰不行吗,夫君也是读书人,且是读书人之中的翘楚,难道不能够理解奴家的心愿吗。”
“夫君为何要这样说,这不是为难奴家吗。”
“我前面已经说了很多,但我绝不说气话,有什么事情大家解释清楚,误会就能够很快解除,我的要求也不高,不会要求你什么都依着我,但是必须要弄清楚的问题,那是原则性的问题,我不希望你回避,若是你认为很为难,那我一个一个问题来询问。”
文曼珊的脸微微红了,看着郑勋睿,有些倔强的开口了。
“或许是我苛刻了一些,但有些问题我必须弄清楚,这能够让我判断出来很多的问题,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如今不能够压低自己的名声,也无法刻意的低调,我会遭遇到很多的麻烦,这些麻烦你未必知道,但我最为担心的就是,有些麻烦是从你这里直接来的。”
郑勋睿走到府邸外面,战马已经备好了,郑锦宏、洪欣涛、洪欣贵、洪欣瑜和杨贺等人都在外面等候,他看了看众人,什么都没有说,翻身上马,用力夹了夹马肚子,心领神会的骏马朝着前方急驰而去,郑锦宏等人也迅速跟上去了。。。
“不错,你早些歇息,还有一件事情,明日我恐怕就要准备离开,此去京城路途遥远,我还要尽早赶到翰林院当值,耽误太多的时间不行。”
“夫君难道不能够揭下奴家的红盖头吗,奴家一日的时间过去了,滴水未沾。”
“夫君是看不起奴家了,夫君的意思,奴家不是很明白。”
“你错了,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对我有诸多的不满,这些不满不是小事情,牵涉到了你我未来的生活,既然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我就说一些你认为能够登上大雅之堂的话语,夫妻之间不能够琴瑟和鸣,哪来白头偕老,所谓执子之手与之偕老,那是需要心灵相通、心心相惜的,这一点都做不到,谈什么夫妻恩爱,你不用说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的做法,郑勋睿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几百年之后的恋爱,双方首先需要互相了解,需要知道各自的兴趣爱好,在日后的生活之中,才能够做到互相妥协,才能够真正的维系婚姻,若是双方什么都不了解,甚至在很多认识方面截然不同,不可能想象有幸福的生活。
郑勋睿揭下红绸布,就要和文曼珊喝交杯酒了,这杯酒喝下去,意味着两人从此就结合在一起了,命运也将联系在一起,除非是中途发生变故。
文曼珊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话,声音很是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