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险峻的大苍山脚下,有一宽阔的河流从西往东而去。村民们便沿河而居,世世代代繁衍生息。
宁静的小村子不过住了百来户人家,虽然形成了南北两面,不过大家也都来往,村户的情况大家也都是熟悉的。不管在什么地方遇见了大都会点头招呼。
袁大夫用力的拍了下宋云珠的肩膀,只见那肩膀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虽然依旧昏迷着,不能言语,不过看样子还有意识。袁大夫见状心中稍定,心想大概能救。
那孙桃花她娘还道:“那人家好端端的为何要投水,不是你儿子对人家动手脚会有这么一出?”
袁大夫见她眼睛又闭上了,便知她身子受损,必定十分虚弱,看来不能指望她能走回去。看了看周围围观的人,开口道:“你们谁能帮着背一下她,将她送回去?”
袁大夫便将宋云珠腰部抱起,让她投朝下,下身抬高,希望能将体内的水排出来。围观的人见云珠体内的水果然排了些出来,接着袁大夫又利落的将她放好,接着便以口布气,希望云珠能立马呼吸顺畅。
袁大夫正要准备背,却听见那冯老太太对自己儿子道:“平安,你快去吧。这天气还有些凉,不赶快弄身干净衣裳冻也要冻病了。”
孙桃花她娘看了下周围,小声道:“我昨下午亲眼看见那小媳妇和李家二娃在那桥头上有些牵扯,我走近了,两个人便就分开了。那小媳妇是一路跑着回去的。我问那李二娃刚才和小媳妇做什么,李二娃却道‘我妹妹说那媳妇子绣的鞋子好看,我让她拿个样子给妹妹,她不肯然后就恼了’。你们听听,这可是真话么,那小媳妇还不至于如此小气啊。”
田田喜得又要哭了,还是袁大夫开口道:“田田,你娘衣服湿透了,需要换身干爽的衣裳才行。先把她弄回家吧。”
“娘?!”云珠心里一颤,她看了眼跟前这个小姑娘,瘦瘦弱弱的,像是难民营里出来的,一看就是从来没吃饱过饭。她父母是做什么的,怎么这样虐待女儿?
袁大夫看了一圈,见没人肯愿意背宋云珠,便只好自己亲自来动手了。便将诊箱给了旁边一人说:“你把我拿一下。”
袁大夫全然不顾。好一阵子,宋云珠悠悠转醒。用力的睁开了眼,眼珠子转了一圈。
那陈板牙想跃跃欲试,却被他媳妇死死的瞪了一眼,陈拔牙只好作罢,别人但凡有那个心思的要不是媳妇挡着不让,要么就是怕被那些长舌妇们在背后议论,也没人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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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板牙媳妇道:“那李二娃是什么人,肯定是手脚不干净,要调戏小媳妇,所以那小媳妇羞愤欲绝,这不就投了水么。”
关于宋云珠如何投水,村里那些好事者们纷纷猜测云云。
可是上半年五月的时候,村里来了一对从城里而来的母女,和那住在大槐树下冯家做了邻里。
跟前凑热闹的纷纷认为是这么回事,甚至还开始传这李二娃平时如何的不着调,宋云珠也是个不清静的云云。
那陈板牙的媳妇又道:“年纪轻轻的,长得倒还算周正,只要她肯,难道还愁不能再嫁?”
冯平安立马答应一声:“诶,好的。”说着就放下了锄头,主动走上前来,弯下了身子对袁大夫道:“请大夫将她抱到我背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