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跃儿也看到了七月,不再顾那个嫖客撕扯,对着七月破口大骂起来,甚至还要上前来打七月,却被旁边的混混拉回去扇了一巴掌。混混点头哈腰的给七月陪了半天的不是,七月可是百乐门的台柱子,他这种小混混是得罪不起的。
七月有一次在街上见到了李跃儿,仅仅半年的时间,她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早以没有当时抱着衣服小白兔似的样子了。她正为了几块钱,拉着嫖客大哭大闹,旁边站着和她同居的混混。
小亮子也发现七月不太爱说话,所以也言归正传的道“办是办好了,他已经欠赌场不少钱了,可是这么一来房子可真就真押给赌场了,敏姐,那可是你家的房子啊!”
七月见小亮子一脑门的汗,于是递给他块毛巾道“急什么。”
泼李母的是七月,她找人监视着李母,自然知道李母的打算,七月感觉身体里的李敏儿气的发抖,李母找的人是个布商,出了名的好色,小老婆十几个,大老婆又心狠手辣,家里死于非命的女人很多,但凡多打听打听就能知道,而李母竟然直接要把女儿卖给这样的人。
任务结束后是可以选择留下来或者回去的,但是留下来是要支付一百经验值,七月没有经验值,虽然她还是很想在这个世界里多学一些东西,但无奈囊中羞涩啊!
七月下班时候换了一身衣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又故意从后面买办的门出去。李母在门口等了又等,也不见七月出来,她今天特意穿的单薄破旧,一来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可怜,七月如果和她和好最好,如果七月对她不理睬,她就哭闹,让大家看看七月不孝,逼她就范。
李母哆哆嗦嗦的往回走,走进一个胡同的时候,一桶水就从楼上泼了下来,李母从头到脚被淋个透心凉,再一闻,居然是饭店的泔水,又是冷又是恶心,头上还挂着馊了的面条,李母趴在旁边就吐了起来。
“上次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七月没在意他的讨好,直接问道正题。
七月在后台换好衣服,卸妆后打算离开,一个门房的人跑进来低声说道“敏姐,外面有个女人,说是您的母亲。”
对方气的半死,他已经给李母一些钱做定金了,竟然没想到居然骗到了他的头上,他不敢去找七月麻烦,于是把气都出在了李家头上,让人把李家砸了个稀巴烂。
这时候,七岁感觉身体里一阵释然,原主的怨恨散去了,自己的任务终于完成了。
七月前些日子就让小亮子找赌场的小流氓勾着李玉丰去赌博,若是往日李玉丰不会去,毕竟他一直自命清高。但现在李玉丰被开除了,又断了腿,正失意的时候呢,想勾他不学好易如反掌。
李母冻了一晚上,再被水一泼,回家的时候衣服都结冰了,第二天就病倒了。七月又让人给李母联系的商人送信,说她早已经登报跟李母断绝关系了,所以李家有什么事情,和她概不相干。
七月觉得这样活着比死了还难受,可能他们永远也不明白李敏儿为什么变了,为什么这么对他们。不过他们终于感受到李敏儿受到的苦了。
“敏姐叫我,我就是在天边了也马上赶过来啊!”小亮子一边擦脸,一边嘿嘿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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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脸了,虽然后来伤口好了,但还是留下了伤疤。李跃儿见自己这样了,李母竟然半点都没有责怪儿子,反而是教训了她一顿,更是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