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角门?”
“是啊,那个管事还扯谎骗咱们说正门坏了,所以我就干脆把他们家门给撞塌了,哈哈,你没看见那些人的脸……那个薛夫人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得,还得憋着装贤惠,那个小丫头死憋着气叫姑娘太姑祖母,笑死我了……哈哈……”
芹言极有眼色的朝着大氅里缩了缩。
见芹兮习惯性的眯眼,薛柔这才软声道:“好芹兮,刚才那话是逗你玩儿的,你什么时候见姑娘我亏过咱自己?”
“老奴失言,老奴失言!”
“有我在,姑娘能出什么事,只是姑娘去了薛府一趟找乐子了,长青你都不知道,那个薛府的老太太故意找咱们姑娘的茬,找了个外府不上门路的管事来接咱们,还想着让姑娘从角门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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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在。”
长公主府外出采买的丫头奴仆将这消息带回府中后,也成了谈资。
“姑娘。”芹兮微眯起眼,明知不待见还送人家银子?
京城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你说薛四当街叫骂长辈,还口出秽言?”
“你吓唬她做什么,让她乐乐,这一路也把她憋坏了。”薛柔看着芹言拖着长青狼狈跑开抿嘴笑道。
芹言拍拍长青的胳膊,和他并肩而立时形成鲜明对比。
薛柔弹弹衣袖,“薛家人又不欢迎咱们,进去做什么?”
这事情翌日一早就传入了长公主耳中。
那比寒冬腊月还寒冬腊月的小眼神顿时让她岔了气,芹言干咳了两声,迅速改了口,“嘿,那个长青,背后说人家坏话是不好的,姑娘这次可带了好些东西,走走走,咱们赶紧去搬进院子里,对了,回头把你的刀借我使使,芹兮不让我带……”
“姑娘,你们可算到了,可是遇到什么耽误了,怎的晚了这么久?”长青上前几步站在薛柔身后,面容憨厚。
芹言拍着长青笑的大声,却突然撞上了芹兮凉飕飕的眼。
无数下人都在议论着昨日的事情,人人都说薛府太不要脸面,为着一千两银子就没了阀门清贵。
“是,公主。”聂嬷嬷手里快速的挽着流云髻,一簇簇长发快速被收拢起来。
芹兮翻了个白眼,拿薛府的事情当乐子,也只有没心没肺的芹言才能干得出来。
话语猛的顿住,聂嬷嬷随即脸色泛青瞪大眼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