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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
薛柔回过神来,见方孟神情有些惶惶,知道他估计是误会了,浅声安慰道:“方先生也不必如此,二皇子的事情怪不得你,他如此伪装已经十数年,哪能被人轻易看穿?若不是我以宁子清的身份跟他接触过,发现他对名利权势冷淡的有些刻意,怕是我也猜不透其中关窍。”
这样既能让正德帝觉得他与其他蠢蠢欲动的儿子有所不同,又挺符合他一贯显露于人前的形象,而且此时若是外界出了事情,正德帝怀疑任何人,也绝对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方孟心中一颤,如果二皇子真的如薛柔所说的那样,那所有的事情完全就脱离了掌控。
薛柔心中想了片刻,不由冷哼出声,她此时几乎可以肯定,一旦霍景云和霍景琛有所行动,那霍景瑞必定也会插上一脚。
自从那日薛柔从宫中出来,将她要做的事情告诉他后,他才知道,眼前这女子所做的一切,居然是为了他曾经最为敬仰的恩人殷相报仇时,他就一直在等待这一天。
方孟闻言先是一怔,下一瞬间惊讶出声。
薛柔闻言神色一动,现在这个时候进宫里侍疾,那霍景瑞可真是挑选了个好时候。
薛柔笑的清浅,“那方先生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咬人的狗不叫?往往叫喊的最厉害的,反而才是最不中用的。”
薛柔面上带着笃定说道:“难道方先生没有留意过吗,这京中众皇子彼此攻伐之时,人人都被牵扯进来,却唯独他一人一直安然立于事外,而且无论是朝中官员还是众皇子,都下意识的将他排除在了能威胁他们的群体之外。怕就是连一向多疑的正德帝也从未对他起过疑心,方先生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堂堂皇子,哪怕他就是不想去争夺皇位,也不必如此事事避让显得如此平庸,难道你真相信,这世上有生于皇家之人,却从未对那张龙椅起过觊觎之心?”
薛柔静想了片刻,突然开口问道:“最近二皇子可有什么动静?”
等到两人都安坐后,薛柔才亲自替两人倒了茶,将其中一杯递给方孟后才说道:“长青已经从中州回来了,这边也是时候动手了。”
皇宫是这世上最阴暗危险的地方,人心狡诈动则覆灭,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在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下能够走到今天?
薛柔见方孟急切的样子,笑了笑示意他先坐下。
“都怪我大意了,居然被他营造的假象所蒙蔽,这些日子一直让人盯着各个皇子府和宫里,却唯独遗漏了他那边,让他钻了空子,不过我听说二皇子最近每日都进宫里,好像是在给得了风寒的皇太后侍疾。”方孟有些懊恼道。
方孟见薛柔突然露出冷笑,以为她是对自己办事不力生了不满。
他们都很清楚,肖鸣然若真的放了兵权回京之后,会有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