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侯瑀突然想起那日在宫内御花园中,那个白衣胜雪的温雅少年对着他说“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决不让宁家变成第二个殷家时的情景,他握了握拳,许久后手垂了下来。
那信封普普通通,用红漆塑封,打开来后里面只有薄薄两张信纸。
元文骞和夫人正心绪难定之时,府内管家却突然拿着封书信出现在门外。
“……”司侯瑀紧抿嘴唇,他怎会没怀疑过,只是所有不利的都指向了殷相府而已。
元文骞却是继续冷声道:“况且当年殷绍何其风姿,殷家在大周也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又何必去做那会被后人戳脊梁骨的事情,而且那时候变故太快,先是先帝驾崩,紧接着安王就因为弑杀先帝被杀,而殷家也在一夜之间也化为废墟,难道你就没怀疑过当年的事情?”
“那你以为这写信之人为何会将信送到我府上?”元文骞突的露出冷然笑意来:“有些事情并非我们愿意过去,就真的会过去,司侯,你且看着,这京中真正的大乱才刚开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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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管家在元家多年,还很少有见到过元文骞如此焦急的模样,他当下也不敢耽搁,连忙吩咐下去备车。而元文骞却是匆匆返回了书房之中,翻找了片刻之后才将什么东西装进了袖中,带着那封信匆忙出了府。
司侯瑀闻言便打开书信,刚看了两句后神色就有了变化,这信好像是从什么上面抄录下来的,里面的语气也像是上位者给下位者下达的命令,所叙述的事情十分隐秘,当他看清楚心中所写内容后,特别是最后落款处的时间,整个人神色大变。
“难道你就没怀疑过?”元文骞冷声问道,“当年那书信只有陛下一人见过,他虽然也曾当朝让众人看过,却都只是一眼而过,今日既然有人能模仿殷相的字迹,谁又能保证当年就不会同样有人去代写那封通敌信函?司侯……你可别忘了,当年殷绍曾为帝师,也曾教导过宫中众位皇子,为他们启蒙,教他们习字,他们中有人模仿出殷绍的字迹并不难!”
“沅儿的事情暂且放下,我现在有要事要出府。”元文骞对着元夫人说完,就转头对着管家急声吩咐,“柳管家,让下人传信给允儿和洛儿,让他们今夜务必回府,还有现在立刻备车,老夫要去右相府!!”
司侯瑀连忙谴走了下人,亲自将元文骞带入书房之中。
“你看过便知。”
他紧紧看着元文骞,“云孟,这东西你从何处得来?”
元文骞看着管家手中的书信皱眉,“是什么人送来的?”
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司侯瑀睁大眼,“你是说,你怀疑那信是假的?”
门前下人都是认识元老大人的,见状也不敢去拦,只能快步赶在前面告知了司侯瑀,等到司侯瑀见到满脸急色的元文骞时神色也是忍不住变化。他和元文骞相识数十年,彼此相交甚深,此时一看他神情就知道是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