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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荣阳王脸上浮出不屑笑容,正德帝难道以为这样就能将他禁锢在荣阳王府之中,他未免也太小瞧他了!
芹兮将倒好的茶端到薛柔身旁小几上放下,这才止不住的笑道:“他把咱们之前送去禹王府的东西收了不说,自己还找人捣鼓了不少东西,让他府中的大夫溶制成无色无味的药粉,不过奴婢看他那样子,倒不像是准备七皇子用的,姑娘你说他会不会到时候给自己下毒,然后嫁祸给七皇子?”
更何况荣阳王的打算虽然是最稳妥的,可是他毕竟年纪大了,早没有了当初的狠辣和果决,照着他和殷肇的谋算少说还要一两年才能成事,可是他却等不及了,宫中的母后更是等不及了。
霍景瑞见荣阳王丝毫不提殷毓秀的病情,眼底闪过阴沉之色,却还是恭顺的点点头。
芹兮闻言轻笑出声,“只可惜就算他去了效果也不怎么好。”
“这世上本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特别是在皇室之中,夫妻反目父子相残不过是在转念之间,前一刻或许还能彼此依偎共同进退,下一刻就能抛弃彼此刀剑相向,你若奢求谁为你登上皇位而拼命,倒不如自己拼上一把,毕竟大丈夫无毒不立,更何况时间不等人,你怎能知道下一刻皇位是不是还在那里等着你?你可别忘了,如今能够继承皇位的人虽然不多,却还有几个,比如六皇子,比如七皇子……对了,还有你那位七皇叔荣阳王……”
他正想说话,却不想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势,连带着心口也一阵阵的疼,他连忙捂着胸口低咳起来,霍景瑞见状连忙上前扶着他坐下,当目光落在他断掉的胳膊上时,眼中全是阴霾,“父王,那夜到底是谁伤的你,你可有看清那人容貌,我真想抓住他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父王报仇!”
“霍景瑞做什么了?”薛柔挑眉。
薛柔闻言一笑,“现在他准备给谁用我不清楚,不过这几日让咱们的人给禹王殿下煽点风,把之前准备好的消息放出去让京中热闹热闹,想必到时候他一定会找一个让咱们满意的对象的。”
果然芹兮闻言点点头,伸手摆弄小火炉上的茶盏,神色带着淡讽说道:“七皇子回京后,怕是打乱了他们所有的计划,昨天夜里禹王常用的书房被他们的人里里外外守的死死的,就连平日在禹王身边服侍的小厮都被赶了出来,而那位禹王妃更是不允许踏入半步,我们的人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荣阳王现身,但是能让禹王这般小心翼翼生怕被外人瞧见的,怕也只有荣阳王了。”
荣阳王听着霍景瑞阴狠的话不仅不恼,反而欣慰的笑了起来。
“荣阳王去过禹王府了?”
他忍了这么多年,叫那个不是父亲的人为父皇,眼睁睁的看着母后不能相认,如今眼看胜利在望,他决不允许霍景离出来破坏,更不想再拖一两年其中再恒生变故!
他想起宫中日益衰弱,到如今已经几乎下不了床的殷毓秀,眼中闪过厉色,那日宁子清入府与他密探的话又浮现在耳边……
想起那日宁子清似笑非笑的说起荣阳王也能继承皇位时的语气,霍景瑞原本并没在意的心却不自觉的提了起来。他心中隐隐浮出些忌惮,他不是怀疑荣阳王,只是想起这些年他除了皇位之事却从未和他说过半句话,而且母后为他受尽委屈,他却丝毫不念旧情,仿佛为了他的大业就能让母后真的病死在宫中,这种绝情冷性让他心里生出一种忌惮来,会不会有一天父王也如此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