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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她皱眉。

高个子被吓退：“弃牌。”

算牌，其本质就是摆脱赌博对运气的依赖，用统筹学去归纳随机现象。石虎承认算牌给他带来非常多的获胜机会，但话也正如先前强调过的，即使你有60％的胜率，反过来，你也有40％的输率。

所以前面的半个小时，他基本上都在玩小注码，而且风格不定，有时拿到大牌他也弃牌退出。他尽量不给他人抓住自己的风格，同时在利用读心术，去透过本质的猜测他们手里的底牌。

“我……”石虎刚要弃牌，忽然一愣，就想抽自己一耳刮子——他是来赌博的吗？

“随时可以。”石虎扫一眼来送钱的鱼儿们，欢迎。

石虎笑着：“最近行大运。”

据说，fbi还专门有读心的训练，属于特工项目。

一局结束后，石虎参与到赌局中。

“在脑子里想但不要回答，你姓什么？”他问。

很不幸，在第四天的战斗中，石虎就频繁命中那40％。

读懂人类的大脑思想，很难，更多是机缘巧合，比如上次石虎读懂赌桌头的内心、荷官迫切要下班的心理。相对来说，读懂对手的底牌，就比读懂他们的思维简单，石虎的正确率有85％。

石虎摇头，又问：“没有，你几岁？”

话得从昨晚上讲起，他在葡京的并不长的回廊里，竟遇到三次搭讪，而且都是身高腿长，穿超短裙，低v领衣服的漂亮姑娘。当时他满脑子都是二十一点，反应迟钝，直到反射弧告诉他真相为止。

他在用这种方式欺骗所有人：他拿到的是葫芦（三条9两条10）。

“有意思。”对方笑笑，背着手踱步离开。

他现在有85％的胜率，为什么不跟？

“后生仔，叻啊！（厉害啊）”尽管对方输了，却是大方送上祝贺。

他是来数学胜利的！他需要做的是跟概率走，而不是相信运气！

石虎清点筹码，把小面值换成大的。这把牌，他将先前输掉的80万都赢了回来，加上手里头的20万，筹码再度超过一百万。失而复得心情大好，抽出两枚面值一万的筹码，扔给荷官当小费。

显然，对手清楚他是同花。

你待人大方，荷官也会对你友善：“陈生系这边扑克的常客，梭哈，德州都会玩，待人非常好的。”

他不是赌徒，也不沉迷赌博，二十一点因为可以控制概率，他才投身其中。还会玩的就是技巧性的扑克游戏，比如梭哈、德州扑克。绕回vip厅，德州扑克的桌子找不到，倒是有玩梭哈的。

玩牌不喝酒，石虎很有自律性。

再以他掌握的读牌法，能够把获胜概率推向80％以上。

“多谢先生。”荷官收下筹码。

“侥幸啦。”石虎谦虚，但内心很得意，这把牌他到手55万，扣去自己的20万，净赚35万，比21点来钱更快。

老先生没有跟，把底牌扔回给荷官：“竟然没有吓到你。”

石虎对四名对手多次测试后，已经能够确定读牌的准确性。牌局过去一个小时，两名玩家被清空筹码，目前筹码最多的是个老先生，50万；第二大的也有30万，石虎小打小闹，目前20来万。

石虎拉住她，五百面值的筹码送到跟前：“回答我，这就是你的。”

玩牌的高手都是扑克脸，你永远别想从他们的表情上找到任何线索。但人的内心是无法隐瞒的——石虎就有对心理变化的感应，利用微妙细节来猜透想法。往高处说，这可以被称为“读心”。

“x省？（x不代表任何地区）”石虎猜测道。她一愣，然后算是默认的说：“我说话没口音吧，老板？”

但若能够掌握概率，它在石虎眼里就不是赌博，而属于数学——或许读心术这种东西，玄学的成分更多。

找家餐厅饱餐后，却也无处可去，澳门很小，不是赌一把，就是去夜场，看场贴身的脱衣舞，考查腐败……但现在是白天，资本主义娱乐通常晚上才上演。想来想去，又不自觉的回到了赌场。

读心术，没错，他可以在特定情况下，根据环境、神情、动作和呼吸，去提高命中的概率——所以他坐到了梭哈的桌子前，准备验证想法：他到底能不能通过读心术，来判断对手的底牌？

“痴线。”石虎原封不动还回去，转身潇洒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