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
“是因为昨天晚上我在帮尹沫做栗子糕,一直忙到临近卯时,所以才会这样。”
“哦,原来如此。难过昨天晚上的宴会上面没有见到你陪在尹沫的身边,可是尹沫不是说你不舒服想睡一觉吗?还说不想被打扰来着。”
诶?两个人有些奇怪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季恒昨晚听赵尹沫那样说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可是现在一想却觉得有些怪异,那不像是花妖儿的作风,她就算是不舒服也不会借故不去陪着赵尹沫。看着面前的花妖儿明显不是才生了重病的样子,那昨天是为什么?而且花妖儿刚才说她是在做栗子糕呀。
“妖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你跟尹沫说的不一样?”
“或许是尹沫小姐记错了也不一定,我昨晚的确是在膳房做栗子糕。”
“是吗?那你做栗子糕怎么需要那么长的时间,你看你脸上现在还写着我想睡觉两个字呢!”
“我……做得比较多,不是怕以后少有时间给尹沫小姐做了吗?”她隐去了是因为她在教杜鹃学习做栗子糕这一点,她答应过杜鹃先不告诉任何人,让她能够借着栗子糕的缘故回到赵尹沫的身边,她既然答应要帮她,自然也就会尽力到底了。
可是现在的她却还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一个陷阱!
“哈哈,的确以后会少很多时间了,我可不想自己的爱人每次都把可以跟我约会的时间分给尹沫,我可是也会吃醋的。”
看着季恒那肆意大笑的面容实在很难把他跟护军营统领,还有将军这些个字眼儿联系起来,不久前她无意听到跟大安交好多年的北方狼邺国似乎重新开始蠢蠢欲动,经常暗袭边界城池,挑起大大小小的摩擦,这一切都像是预兆着战争将至,而她眼前这意气风发的男子早有要上战场拼杀的心愿。若真有那一天,他会去的吧,去那血流成河,去那刀剑无情的地方……
“在想什么呢?”季恒刮了刮她的鼻翼,含笑问道。
“没什么……恒,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她试探着问道。
“怎么问起这个呢?”
“因为我想更多的了解你。”
她红着脸,他却笑得更加的灿烂,上前握着她的手将她圈在了怀里面。“我最大的心愿是我的一身武艺能真正发挥他的作用,国安我守,国难我冲!妖儿我最崇拜的不是我的父皇,而是已故多年的广陵侯,便是尹厚跟尹沫的父亲,他也是我的师傅。他一身武艺无人能敌,十六岁起驻守边疆,是他让嚣张多年的狼邺大王签下了五十年不犯的国书,是他一举铲除了叛国的庆阳王,也是他单身闯入庆阳王府救出了我的父皇,代价是他的性命!妖儿,男儿当如是!”
不难听出季恒说起广陵侯时沸腾的热血,和真真切切崇拜、佩服的炽热,花妖儿明白他果然是那热血的男人,尽管他是皇子,可是比起高高在上,守卫家国安宁远重于手握天下。
“妖儿,我之所以敬重他不仅是因为他的精忠勇武,还因为他的深情不悔!我的师傅和师母相遇在战乱之中,是一个极美的故事,虽然我未曾亲眼见到,可是我却经常听一直照顾师傅的管家说起他们的过往。他们相依相扶,他们患难与共,他们情深似海,他们忠贞坚定,最主要的是他们只有彼此,妖儿在我看来那便是最美的爱情,唯一!”
他紧紧地握着她,抱着她,她也会是他的唯一。
“妖儿,我知道你在害怕对不对?妖儿相信我,你会是我的唯一,不管前路多么的险阻,我不会退缩,你也不许退缩。你是不是在想为了不让我为难,也为了能留在我的身边所以你甘愿只成为我的一个侍妾?”
怀里的花妖儿身体颤了颤,他了然吐了一口气,她果然是这么想的,随即更加抱紧了她说道:“妖儿,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就算你只能成为我的侍妾,那我也只会有你这一个侍妾!没有王妃,没有夫人,没有其他的侍妾、通房。只有你,只会有你,我的心,我的身体只会有你,所以妖儿不要退缩,我会走在你的前面,你只需要紧紧的跟着我,我会牵着你,不管多么艰难,你会是我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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