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尹沫樱唇微嘟着,从小到大便是如此,虽然他早已知道她不是他同胞亲妹,可他到底疼了她许多年。虽然他现在只想让一切归于原途,可他也没想过要伤害她。他只是要拿走原本不属于她的东西,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
可是……他刚才听到了房间里面一些细微的声响,他来的时间远比他敲门的时间要早。那一句“恒哥哥,你好狠!”是什么意思?
再看赵尹沫的眼神有掩饰不住的慌张和闪躲,脸庞也浮现着不在然的潮红。季恒那一句“你是谁?别碰本皇子!滚!滚!”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有什么瞒着他不成?
“尹沫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我进去看看三皇子就走!”
赵尹沫大惊失色,她哪里敢让他进去,连忙将他拉住,“哥哥,恒哥哥真的睡下了,我们就别进去了吧!对了哥哥,我之前写了一首诗,太傅们都说哥哥的七言写得最妙,你去帮我看看写得如何好不好?”
她从来没在这些诗画上面下过功夫,这番话实在是太过可疑,他敏锐地嗅到了赵尹沫的反常。可是他不想这么早的挑开一切,这对花妖儿实在不利,于是点了点头,被她拉着离开了季恒的房间。然,他方才透过门缝清晰的看见了在屏风转角的地方隐隐地有一只脚,脚上所穿的鞋袜证明了那正是季恒,他怎么会躺在地上?
赵尹厚跟赵尹沫刚离开不久房门吱吱呀呀的慢慢被推开,季恒赫然扶在门掩之上,发冠早已拆下,乌发散落,挡住了他一小半的脸庞,他喘息着,艰难地迈着步子。
他现在太难受太难受,犹如置身于滚热的汤锅之中,全身上一下无一处不在承受这炙烤之型。他的步子虚浮无力,左脚抬了一步后他甚至无法控制接下来他的身体会是向右倾还是朝左边倒下去。
他两眼赤红,在浓浓的夜色里分外的瘆人,凉快的风吹过跟小腹以下跟肿胀的热度交织着,让他的意志更加的饱受折磨!
难受,很难受!想要舒发,想要解脱!像是有着什么在牵引他一般他离开了屋子,下了台阶,踉踉跄跄,每走一步,都像是天旋地转。
迷迷蒙蒙之中他像是又看到了那一朵火红娇艳的彼岸之花,它散发着耀目的红光,就飘忽在他的前方。他颤颤巍巍地伸出了左手,想要去触碰它,可是他近一寸,它便又后退一寸。他追逐着它,它引领着他,不急不缓,一点一点地越走越远。
“别走,别走,等等我!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然而这一次他没再听到那低柔婉转地声音,它只是散发着光芒飘在他的前方,等着他追上它。他疯魔了一般,热度又上升了不上,整个人犹如一个火炉,小腹处的汹涌即将攻破他的最后一丝意志。沦陷,几乎就在下一刻。
可偏偏彼岸之花太过耀目,太过醉人,他无法忽视,一次次从颤抖地难耐火热之中抓住那仅存的意思清醒。
“我本花妖,你为我取名妖娆。恒,我在等你,救我。”
“妖娆…妖娆…妖儿!妖儿,你在哪儿?”
被**折磨得神识不清的季恒早已不知被彼岸花带到了何处,他又听到了那低柔婉转的声音,这一次他听得分外清楚,那分明是花妖儿的声音。
悠然只见到那彼岸花围着他快速的旋转,阵阵红光勾勒出迷蒙的物镜,像是一座山,一青松,一古刹,一禅室,一沙弥,一彼岸。
突然那彼岸快速一闪,犹如十五年前一般穿过房门径直飞入了屋的那一边,这一次他不再如同十五年前那般寸步靠近不得,他跌跌撞撞靠近了那扇房门。
仅存的意识告诉他,这一次大概不是梦了!
门的背后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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