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邪了,撞邪了,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妈妈,你刚才去那里了?”晶瞳出来找我,看到在苦笑的我直接扑了上来。
“别看那合同了快来救人!”我看到车内因合同而惊讶的丈夫催促着他,但他跑下车的第一句话却是“景笑,我们离婚吧...”我脚下一软已瘫倒在地。
声音远去整个房子开始晃动,同学们全都尖叫着往外逃,脚下的楼板突然断裂我们全部摔入楼下无尽的黑暗中。
“田悦?”在我还没有想明白丈夫为何要离婚时,一个身着医生服的长发女人从病房门口急匆匆的跑过,只是一瞬间,我就断定她肯定是田悦,我刚进跑下病床追了上去,我隐约记得贾祷玉说过,田悦和霸飞联手害他来。
“你要干什么?”田悦惊恐的声音伴随着凳子倒地地的声音。
“真是的,谁这么无聊把我约到这里来,浪费时间!”
“你可知天命难违?阎王爷当年可是赌上全部修为才立此毒誓,你三十岁前丈夫必须死!不然就是我们阎王爷死!你松手吧,与整个地狱为敌你敢吗?”牛头很是负责的提醒,但手里的叉子已刺到丈夫脖子上准备挑起丈夫离开,我依旧没有放手“我绝不放手,不管你是阎王也好牛头也罢,我只知道他是我丈夫,我孩子的父亲。”
“笑,你回来...昨晚...”一进病房孙晴已经醒了。
“只要一下,你就可以赎罪我还可以省下一百万,一举两得不好吗?”我本就是局外人,当做一切都没发生吧,这只是利益冲突遗留下的报应,就算我说出去了又有谁会信?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啊!”我紧抓着丈夫的手从睡梦中醒来,我们居然还在车里?看着旁边已围上绿色隔离网的建筑正门上面的站牌隐约能看出四个字’最炫年华’,怎么?我们没进去,那刚才发生的一切是梦了?
姬成已经被掐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牛头松开了叉子,丈夫努力呼吸着空气,又重新抓住了我的手,紧握着生怕会分别。
“妈妈,刚才去看老朋友了,没见到面,但我知道她过得不好。”我抱着晶瞳向病房走回去,身旁三四个护士围着推着田悦从我身旁呼啸而过,我已经看到了追着那群人奔跑的田悦“等等我!别丢下我一个!等等我!”田悦还未追上就已被自己绊倒在走廊内。
“对不起,是心脏衰竭,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我尾随田悦进入医师室,我趴在门口听见门内田悦一板一眼正经的说着,看来是有病人过世了,那等等再问她那件事,比较如果是误会对田悦的名声也不好,虽然意外全班倒数第五是怎么当上高级医师的但那只是初中的时候说不定高中与大学田悦都异常的努力呢。
等我走出将近一百米后,身后传来一个男人急切的声音“快来人!田大夫突然发病了!快来人啊!”看着身旁匆匆而过的医生护士,自己还笑话别人呢,关键时刻自己不也一样,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
“你想把我的手捏骨折了吗?我就说这里装修,你非要来,现在好了吧,白来了。”丈夫捂着头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