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这具身体去阴间,然后你们父母两个过幸福小日子把我放回家。”这应该是最完美的结局吧。
“我信,因为我看着他跟新阎王大人一起来的。”刺耳的笑声戛然而止,只因为一个温柔的男声传了进来,众多分身白无常把目光全部落在还在站在我身旁一脸不信的白无常身上。
我的肺部被稀薄的氧气吊到了极限,我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状态,呼吸困难头又晕,如此另类的死法也真是醉了,在水缸里憋死。
“啊?”我本是疑问句,结果被他当成了肯定句,他伸出手拉我的小手,随后我也被黑雾包围动弹不得,只好被他拉走。
“不用了!如此有深度的事情还是您亲自来吧,我运气一向很差,如果是再让我开出了不是。破坏了那些所谓的定数,最后会变成蝴蝶效应的。”我又把盒子递了回去,这种改命的事我绝对不干。
“还有,这是阴间,不说话你心里想什么只要这样一搭全知道了。”判官说着将手搭在我的胳膊上,而当时我想的居然是如果他就这样爱上我怎么办,判官马上松手了,他在我前面走带路,没有再对我说任何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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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任何地方是哪里?阴间吗?”我现在好郁闷自己挖个坑怎么又把自己带进去了?说来说还是要去阴间。我的命应该由我来改变才对绝对不能去阴间。
“因为他的外貌非常丑!”只是一句话全部安静了,白无常也不问了,看了我一眼带着他的那群分身离开了。
“你姓陆吗?”我问出这个问题后他只是楞了一下,没回答我,仔细打量我许久只说了一句“名字在阴间是禁忌,我只是判官,如果你我是故人,我不会不认识。”
在这期间只有判官几乎是天天出现在我的床边,有时会给我带阳间的点心,有时是彼岸花,但他不让我闻,说闻了会伤心,有时甚至我昏睡前他出现,我再次醒来时他依旧在,也许他守了我一整个梦。
“你有证据吗?”好不容易确定他不一定是阎王怎么又绕回这个尴尬问题上了。
“父亲还需要证明?滴血认亲可好?”
我打开盒子后看到的并不是卷轴之类能记载文字的东西,而是一团黑雾从盒子内散开,扑向那个男人将他团团围住,但我没见过这阵势。吓得将盒子扔在地上,连退数步,难道是幻觉,阎王去上任还需要接受毒气的洗礼?
“我...我现在是景悦?”我惊的都快把舌头咬掉了,是地藏还是判官的意思?他们为什么要让我经历景悦的人生?为了唤醒记忆吗?
“这是不是阎王还要看意不意外?您要不放我回去吧。”趁他不确定自己的身份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我有父母,而且咱们应该是初次见面。”我赶紧拒绝了汤药,起身解释着,我面前这人不会是疯子吧。
“如果证明了我是阎王,然后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
终于有一天阎王又出现了,他先用针扎醒我,再让我泡在水里,似乎是药浴,最后让女鬼差帮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他要带我去见一个人,一个可以帮我治病的人,我已经气若游丝了,心里也明白了些,他要带我见的不是别人,肯定是地藏菩萨,然后会逼地藏让出宝珠,将我禁锢在阴间陪他,我不能让我这世的悲剧重演我要想办法拒绝那棵珠子,绝对不能要!
“啥?哈哈...你们信吗?这小丫头说她是阎王女儿?哈哈...”白无常听到后先是吓得退后几步,马上就镇定自若了,周围他的分身们也和他一样哈哈大笑。
“不出意外是。”
“嘘,这里是阴间,小声些,你这样最容易招惹鬼神。”如今的判官眉目清秀面部还有些许稚气真的很难把他和附在丈夫身上的判官联系起来。
“谢谢你救了我,你是...判官?!”我回忆起刚才白无常对他的称呼,本来还想道谢但马上诧异的吼了出来。
我身上依旧没劲但比刚才稍微好点了,就是不能大幅度的活动,屋内此时只有我一人,阎王退到了门外,随后判官的声音响起“小姐她肉体凡胎又不是鬼灵,在此多耽搁一刻便要多消耗十倍的体力,怕命不久矣。”
我本以为判官那句因为阎王最丑是玩笑话,但阎王带我在阴间散心的时候,众鬼齐让步为阎王开路,并不是因为阎王身上的灵压而是因为阎王丑,阴间越丑权利越大,地位越高,甚至最底层受苦的新鬼只要能杀掉比自己丑的老鬼也会被拥为老鬼,如此弱肉强食的世界,我又有几分同情阎王,只能看着什么也改变不了。
“不行,你肩负着天下苍生的生死重任说不要就不要怎么跟小孩一样?”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盒子递给他,但他没有接。
“不必谢,因为我是你父亲。”男人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依旧往我嘴里送药,但是我却已经咽不下了,我父亲?呵呵,他怎么知道是我父亲的?这样乱认女儿真的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