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怎么了?选一个吧?”爷爷走到我身边蹲下扶我起来,慈祥的安慰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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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爷拉着我的手飘上供案,我脚一滑没被牵着的手刚好按到大伯的那碗血里,我想爬起来自然就要手扶供案了,恰好被爷爷看到了血手印,马上拿出工具,让我趴在长凳上在又用针将我背上的符疏通了一遍。
“谁是你大姐?若不是你生了她爷爷,我的孙子才是本家正统,根本不用卑躬屈膝的看这丫头的脸色。”太奶奶此时完全没了刚才的温柔,一脸凶狠的教训着刚下来的女人,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宅斗,而这个刚下来的女人就是我真正的太奶奶,爷爷的亲生母亲。
“蜡烛发烧了,怎么这么烫?你说是不是你这把杀猪刀身上有邪物!”爷爷处理完我的伤口,才发现我发烧,马上跟大伯急眼了,因为我肺部发育不全,几乎一碰阴物就会被阴气所蚀然后发烧,所以爷爷一直把我扔在手心里爱护,洗澡都用去阴石和化怨符这种极贵的物品洗,为的就是保持我体内的阴阳平衡不让我发烧,但现在我的身体小脸发红整个人都是蔫的,因为我的不能动我坐在地上看的也就更清楚,刚才被刀刃划破的伤口此时正往外散黑气。
“你们都闹够了吗?跟我回去!在祖宗面前耍阴招你也不嫌丢了你娘家的脸。”我坐在地上完全没有时间概念,只看到天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两个太奶奶一会围着我的身体转一会围着大伯转,打的不可开交,大伯也忙进忙出的给我端汤送药再让爷爷喂我,折腾了也不知道多久,我身上的那个猪精就是不肯下来,还赖在我的身体里,但供案上却又下来个年老的男人,拽着两个女人回了供案。
但我看到这一幕吓得哭的更狠了,爷爷哄都哄不住“你走,你快给我走。每个行业的拔尖都是踩着同行的怨念上升的,比煞气还厉害,你带着你那堆东西回去吧,别再吓蜡烛了。”爷爷都下逐客令了,但大伯还不死心非让我选一个。
太爷爷看到马上加快了拽我离开的速度,但被我挣脱了,因为他再快也没有爷爷扎的快,很快一股强大的拉力将我拉了回去,太爷爷在后面紧追不舍刚好,我身体内的猪精被逼出,我回到了身体里,太爷爷牵着只猪回了冥宅。
“闭嘴!蜡烛的眼睛能看到的东西太多了,比你这没用的家伙有用多了!”爷爷不愿意听到大伯否定我一巴掌又拍上了大伯的后脑勺。
被她如此一问。我瞪着含泪的眼睛看着她也不敢哭了。
无论大伯再怎么哄我,我都不愿意再面对那些物品,但大伯又不愿意放弃转行的机会自己端着托盘跟在爷爷身后让我选。
此时的我摊坐在地上只会放声大哭,没有了爷爷的保护,面前这堆我叫不上名字的物品又都那么恐怖,为了能让我选他们,他们此时原形毕露面目狰狞的吵做一团。
但我坐在地上真的很想告诉爷爷,我不在身体里,那都是太奶奶帮忙选的,我那个都不喜欢,可是无论我怎么拽爷爷的裤腿,爷爷都听不到,也感觉不到,此时他关心的是我手上的伤口,着急的找黄纸给我包扎。
又水出品,必属水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