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到身体开始冒血后收了地上的蜈蚣捡起爷爷的烟花又说了第二句话“这东西我收下了,黑杰它的毒就是麻痹神经,再等会你就可以动了,有人问我就说他的女儿已经死了。”
“呵呵。若真是如此还就好了,我连碰到你师母的机会都没有了!还多亏了她我才能见到你师母。”爷爷已经开始把玩起了白柬似乎想从白柬上看出点端倪。
“这有何不敢?师父。我先去晒太阳洗把脸,回来时估计你也就解释清楚了。”曹骏大大咧咧的往外走,其实他也是没听懂不想给我解释。
“不怪,因为她娘是她师父的师妹。”
“真不明白,是曹骏八字不适合这里还是我这把老骨头经历的事情多了可以这本回忆录卖了,现在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碰上还有和我有点关系,曹骏也许是催动剂也说不定。”爷爷叹口气刚准备开口,从门外洗脸回来的曹骏就先开口了“我不是催动剂是师父你的混了这么多年那些个风流帐也该找上门了。”
邬诺霓的妈妈是她师父的师妹,而邬诺霓的师父和师叔年轻时都追求过她母亲,可惜都未成功邬诺霓的母亲选择了她的父亲,因此当她的师叔背弃师门想长生不老偷了飞头降的秘诀后来中国第一个找的便是他的师姐邬诺霓的母亲,而她母亲也是恋旧情便收留了他,邬诺霓的母亲一开始只是以为是师弟厌倦了做降头师和自己一样付出了代价离开师门隐居了,就让邬诺霓的父亲去动物园帮他着了个差事做,却没想到夫妻两个最后全死在了师弟手里,师弟还冒充了园长带着当时已经十二岁的邬诺霓下了乡。
曹骏现在的脸雪白的就像在水里泡过或者是死活,总之就是现在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白的不像是人间,而且眼睛周围那一圈也黑的离谱。就像是被人一只眼睛打了一拳一样,怎么看都觉得现在的曹骏太别扭了简直就是刚复活过来的人。
“真是后悔了,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牙尖嘴利的人做了徒弟,这完全就是找气受。”爷爷虽叹气哀怨但还是讲了邬诺霓和那位假园长的关系。
“整容?呵呵,蜡烛你也知道这些稀奇古怪的词了?蛇都是爱美的他那只退层皮将身体内不好的东西全部挤压出来变成一层死皮,蜕掉后他自然就会变好看。但也没有变到认不出来。”
“你个小丫头,年纪不大下手这么狠当心天打雷劈!”爷爷也只能坐在地上假装吓唬一下了,此时的他腿麻木的不能动弹蜈蚣围着爷爷来回转悠,女孩则完全没有把爷爷放在眼里。
“那是降头术中的飞头降,而那个动物园园长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个背叛了师门,杀了邬诺霓父亲冒名顶替的邬诺霓师叔。”
“曹……叔叔,你敢去晒太阳吗?”我总觉得现在的曹骏只要往太阳地里一站就会被太阳灼伤化作灰烬消失,他现在分明就是差两颗獠牙就可以出门扮吸血鬼了!
“师父,这故事就完了?你就和邬诺霓有一面之缘,她又没告诉你她是邬诺霓你怎么就知道她是谁了?该不会是你用那个烟花把人家的心勾住了吧?”曹骏见爷爷半天没开口便查嘴了,此时他脸上脱落下来的那层皮可以揭下来了,他正在试着揭皮。
“爷爷,那个头会飞的东西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