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事情绝对是惨绝人寰,直接讲曹骏按到热水里任由曹骏在水中扑腾,曹骏的惨叫声让我躺在床上都浑身不自在,就像自己也被扔进了热水里,等脸部被烫的红肿的曹骏从热水中爬出来后,依旧逃脱不了灌牛粪水的悲剧,经过一番折腾曹骏终于被小辉和眼镜男放开扔在地上呕吐不止。
“我的猜测是她根本就不会飞头降,而且这群绑架的人要找的正是飞头降的修炼方法。”曹骏的猜测并没有引起小辉和眼镜男的惊讶,也因为他们表现的太过平静让曹骏都觉得他们两个还有事情瞒着我们。
“略有耳闻,我在玄学会时与邬诺霓有过几面之缘,也都有不少传说称邬诺霓之所以能摆脱黑衣降头师的控制练习白衣降头术,就是因为她已经超越自己的师父突破生死练成了飞头降,我与她见的那几面她都是穿着高领的衣服将整个脖子掩盖的严严实实,也不排除她已经会了,而且她很冷,身体周围五步内不让人靠近,就连在玄学会内做电梯也是所有人都离开后她才上去,有时直接爬楼。”小辉一只手捏着鼻梁闭目思索,似乎在回忆邬诺霓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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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快说。不说别卖关子。”眼镜男似乎很讨厌曹骏,也不给曹骏任何耍帅的机会,直接回击。
“三个月前,曾经的区革委会主任零渡重第一个失踪,家里也是收到了一张白柬,第二天零渡重就失踪了,白柬上什么都没有。但我用狗血试过是燥降。”小辉回忆着三个月前的失踪案。
“你们知道飞头降吗?”曹骏也想到了,爷爷的失踪肯定是被误会知道了飞头降的修炼方法。
“那也请你把你师父对你讲过什么告诉我好吗?三个月来总共失踪了八个人,看似他们没有任何联系,其中有工人,老师。杀猪匠,还有一名大学生剩下的四个人算是政府要员。但深究下去都直指他们的上一辈或者他们自己。”小辉原来真的留了一手为的就是探听我们的情报。
“我知道。”
“我的眼神没问题,只是觉得你们还有事瞒着我们,我只是没有去报到再怎么说也算是正规警校毕业,有些事你们骗不过我的眼睛。”曹骏眼皮突然向上一挑,眼睛紧盯小辉,直觉告诉我和特别处扯上关系往往都不是什么好事。
“降术师也分很多个等级的,纸降只有最厉害和刚入门的降术师才会用,在高不成低不就的降术师眼中这是最没技术含量的降术利用的只是对方的敬畏之心。如果看帖的人不懂符文,一个字都不懂,他绝对不会中纸降,纸降本来就是用来对付同行的,因为大家都懂看一眼就会害怕随后大脑就会把你的害怕变为现实。你也就中降了。”小辉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难的略微解释一下准备再讲关于灭口会的事情,但曹骏却不相信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小辉。
“你们两个所谓的灭口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消息的?”曹骏对他们的说的灭口会更感兴趣,因为白柬寄来将近两个月了我们因为不知道它的存在一直平安无事,为何现在村长一给我们送来爷爷就出事了呢?这只有一个可能这所谓的灭口会是准们针对爷爷的。当事人一到立马开始。
“照你的意思,把那村长灌了点牛粪水,他正在那吐那,估计是缓过来了,但这小子撬不开他的嘴,还差点被他打。”眼镜男眼角有点红肿,似乎是被曹骏教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