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已是九月下旬,可是因为全球变暖的趋势,我们这个北方城市的气温也在逐年升高,所以我只穿了一件白棉布衬衫,我开了一上午电脑,刚才感觉室内有些热,于是便解开了上面的领口。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轻叹了一口气,也扭头朝楼上走去。
我想婆婆一定是对曾力进行了顿苦口婆心外加当头痛骂,所以曾力才会对我那样怪腔怪调,只是现在想来真是万分后悔。因为看样子,这孝子,曾力也未必愿当。倒可能更让他对我的厌恶,加深了几分。
她一米七几的身高,在这个角度,自然是将我的胸部一览无余。我将伏在桌上的身子朝椅背靠了靠,心里很是不悦,但大家都是女人,我也不好发作。谁知她的手竟然伸到我衣内抓了一把。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让我吓了一跳,我气恼地看着她,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变态,如果不是她有老公,有儿子,我一定会以为她是同性恋。
晚上回到家中,脑子里乱得象粘了厚厚的浆糊,干什么都干不到心上。心中就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噬咬,这种感觉太难受了,令人觉得抓狂,令人觉得呼吸都要窒息。杨阳,你一定是生病了,一定是这样。因为淋了雨,因为受了寒凉,我这样告诉自己。
只是说我连小姐都比不上,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小姐会什么,不就会勾引男人吗?这点,是女人都会。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虽然我不属于销售部门,但我们这个不算很大的厂,每个人的职务原本也不是化分得那么清楚。何况以我三十岁的高龄、在厂里近两年的资历,也总能时不时发表一些歪理邪说,因此,这样的例会老板总要叫上我参加。
我急走了两步,来到小区内的门诊旁,门诊外是早已关得严严实实的卷闸门。真是奇怪,平常不过十一点是从不关门的,是因为下雨的缘故吗?不应该啊,诊所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可能管什么天气好坏。我心里疑窦暗生,不由就着小区内昏黄的路灯,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手表的指针清楚得指向凌晨0:38分。我心中苦笑连连,并非是别人关早了门,是自己活得太颠倒。
朝四周瞅瞅,只有三两零星的灯光从某个窗子里透出,其余都漆黑一片地沉静在被雨帘包裹的夜色中。
我抽回神游的思绪,拿了伞,走出家门。出了楼梯口,我撑起伞,雨点打落在伞上,发出“啪啦、啪啦”的响声,因为有风,雨水从雨伞的边缘斜斜地飘进来,我只穿了一件薄衣,不到片刻,便已经湿了一大
会议的内容无非是对本月销售的总结,以及对下个月的计划和展望,每次都搞得销售部的同事,一个个群情激昂、雄心壮志。用他的话讲,这叫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攻心术,可是这种战略也没见得他们的销售业绩有什么显著的提高。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难道是我爱上了这个在法律上称之我丈夫的男人了?不可能啊,三年来,我每天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够爱他,否则将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且后来我也做的很好啊,和他能少说绝不多说,能不说绝不少说。
“大姐,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是……,虚惊一场。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跑下来淋雨?是出了什么事?”是小区的保安。只见他面上有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之色,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根电棒。
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的,当初的协议已经说好的,彼此互不干涉对方一切行动自由。可是我现在却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心中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雄雄妒火,就象年少时,嫉妒自己朋友的美丽一样,就是那种感觉,不,是比那种感觉更加强烈,好象有人深深地要在自己的身上扯下一快皮肉。
在这样的季节里,我会异常高兴,然后打着花雨伞,挎着小篮子,蹦蹦跳跳得去村外的小树林里采蘑菇,那些蘑菇长得又圆又胖,一簇簇挤在一起,煞是可爱。雨季越长,蘑菇便长得越多,通常采回的蘑菇几天都吃不完。不论是爆炒,还是做汤,只要搁点葱、姜、蒜、大料、五香粉,那滋味真的是比红烧肉还要香。虽然现在超市里,蘑菇的种类很多,可是再也吃不出那种天然的香味。
她这个人原本也没什么文化,不过因为是老板娘娘家的表姐,所以老板便安排了一份办公室的工作给她,说白了也就是一份闲差。每天闲来无事,东窜窜、西窜窜,和长舌妇没什么分别。
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向外望望,雨还在下,而且还不小,我能清晰地听到雨点落在地面的声音。九月,这个季节,正是北方雨水连绵的天气。想起小时候,秋雨比现在还要缠人,通常都要持续半月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