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马上把架子上的肉干摘下来,直接放到提前准备好的塑料袋里,扎好袋口,就算完成了工作。
豆子死了老婆似的哭丧个脸,心说您没怪,嘴里念叨个什么劲啊?
总而言之,必须想法子保住手里现有的镜子。
别扭一边摘一边感叹:“哎,那么大一条鳄鱼,还有那么大一块肉,晒干了也没多少嘛!”
豆子被老爷子这句话说和尴尬不已:“大爷,我没这个意思……”
老爷子说的电梯间,其实就是电梯机房。
别扭这句话虽然有抬杠的嫌疑,可并不是没有道理。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搬运的时候再小心,也当不住天天搬来搬去。
现代科技发达,家里面用的不是煤气就是电磁炉,顶不济也能用上液化气,燃料从来都不是个问题。
他最爱吃米饭,穿越这么多天一顿也没吃上,可把他馋死了。
到那时,原本没什么特别的镜子就会成为抢手货,甚至为了抢其他人手里的镜子大打出手也不奇怪。
再者说,住所楼层最高的就是刘大爷,但和天台之间也有四层的间隔,搬一次的工程量绝对小不到哪儿去。
————分割————抱歉只有一更……病假,腹泻不止。
老爷子高兴得像个什么似的,一个劲地反复搓着手心:“有开水了,有开水了!”
“好家伙!”何骏愣愣地看着那个架子,“这不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燃料么?”
何骏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到了天台边缘,不断在心里盘算,是不是再冒一次险,从天台边缘下去,撬开十八楼的窗户,再来一次鸠占鹊巢。
“你也不看看电梯间用的什么门什么锁,撬开不就完了?”刘老爷子毫不犹豫地说。
豆子的目光在几面毫无摆放规律的镜子上转了一圈:“这么多镜子,往哪儿放啊?根本就没个安全的地方,除非不用搬回家,用的时候再搬上来。”
“电梯间不是锁着吗?怎么进去?”豆子疑惑地问。
其它几栋楼的情况他不清楚,但直到目前为止,十四号楼的顶层还没发现一户有人居住,就算他愿意拿最优厚的条件交换,也找不着目标。
只有天台上光线好又安全,何骏压根儿就没想过避着谁,也根本就避不开。加上用反射阳光又不是什么高深的技术,可以肯定,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个办法就会在幸存者中传开。
“撬开是没问题,但是咱们把镜子装进去之后,怎么把门锁上啊?不锁门,还不一样丢?”豆子两手一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能烧水,肯定也能熬粥!”别扭见状难得地举一反三,“做米饭是不是也行?”
何骏心头一惊,赶紧点头道:“大爷您说得太对了,必须想个办法!”
随着太阳的运动,眼瞅着镜子的光照不到架子上了,何骏亲手搬开几面镜子,等再也没有一丝多余的阳光照到架子上,才不慌不忙地走过去,探索手摸摸衣架上的肉条,已经变得硬梆梆的,好像一根根细长的柴禾棒子。
“不少了。”何骏说,“我估摸着,一斤肉能出四两肉干都是往多了说,你一个人吃,也够吃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