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蕾向侧里小迈了一步,挣脱莫天星的手,想到早间这双手在某个女人身上逡巡,没来由的觉得有些恶心。眉头皱成一个疙瘩,唇角轻启、怜蕾略带讥讽的说道:“女儿?或许眼不见为净吧?陪她去买面人?我真得看看今个太阳是不是升起来的时候就歪了……”或许曾经这个男人还是在意轻舞的,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在意也被消磨得一干二净!
怜蕾的冷淡居然勾起了莫天星心里一丝想要暖化她、驯服她的欲望……看了怜蕾一眼,莫天星的手不自觉的拥得更紧了些!
莫天星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笑,认为怜蕾不过是睡糊涂了、说的梦话。稍一倾身、拉着怜蕾的手腕将她拽了起来。
莫天星没想到怜蕾居然会推开自己,没有像以往一般顺势偎在怀中,问一些诸如累不累、有没有生闲气等等没大脑的问题。窗边的影子,消瘦、单薄,清秀的眉眼漫无目的的看向远方,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萧索与寂寥的味道。脱出整日包裹在“茶米油盐酱醋茶”中琐碎的腻味,莫天星觉得眼前的怜蕾竟有些觉得陌生……心悸动了一刻,脑海中盘旋的“绝妙主意”烟消云散般没了影踪!
怜蕾略略的用了点力,挣脱莫天星的手,轻移脚步走到窗口的位置,推开窗、大口的呼了几口新鲜空气。原本温情款款的二人世界,此时怜蕾竟觉得憋闷,胸口像堵了快石头般,压抑的怜蕾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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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如蛇蝎,心如铁石,这是怜蕾结合自己两世的记忆,给莫天星最为中肯的评价。他压榨干了自己身上每一丝可以利用的价值,直至自己油尽灯枯,他还不放过自己,利用自己的病、直至死亡为自己搏了个“富贵不忘糟糠”的好名声
莫天星听出怜蕾话语里淡淡的酸味,联想到今天怜蕾有些反常,莫非她知道自己和怜惜的事情?莫天星的心莫名的有些紧张。旋即,莫天星轻笑起来,知道了又如何?不过是三言两语就可以骗回来的,没脑子的笨女人……莫天星有些嘲笑起自己来。
莫天星看了怜蕾几眼,除了脸有些冷、倒没看出别的异样。或许是久病的人都心焦,小时候跟爷爷行医时,性情大变的病人见得多了。
“笑一笑,十年少。动一动,病不愁。病了不要过于慵懒的歪着,那样对身体不好!”三根手指不经意间在怜蕾的脉门处、轻微的律动了片刻,莫天星眼珠转了转、嘴角挂上一丝有些诡谲的轻笑。
前世的自己被感动得泪流满面,自也就喜笑颜开的迎顾怜惜进了府。为什么?事情变得和前世时有些出入?会变得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