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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可能毫发不伤,全身而退吗?
徐紫在心中叹了口气,没有回头,只提气跃下树去。
她又如何,去帮沈姝?
二人在那断肠池的木板上折腾了一个时辰,还是双双落入了断肠池中。
可无论他如何铁面,如何无情,她依旧,想待在他身边。
至少,今天就快要熬过去了。
若是她不能出门,又如何,去查看情况,在需要的时候帮她一把?
徐紫站在那儿楞了许久,终于明白了乌廷渊的意思。
听得此话,宋一柃抓住徐紫左臂的手,缓缓松开来。
池中黑水翻滚,水花四溅。
但是,这么些年过去了,她却还不能完全做到这一点。
他们依旧是有血有肉的人,再怎么看似无心、残忍、果断、冰冷,在他们的内心深处,依然有致命的缺口。
那是五年前了,训练之时,阮郁无缘无故找徐紫的碴,徐紫不服,两人大打一架。乌廷渊大怒,将两人都罚到这断肠池来。
这人像娃娃是妈妈送给她的礼物,她必定不能再让她落入他人手里。
那个缺口,是可以被打开的,致命的缺口。
雾气蒙蒙,飘浮着的黑色木板若隐若现。
不能下床的话。
徐紫并未停留,直直而上,又翻转而下,落入另一木板之上,接着瞬时弹起,躲过飞来之镖。
若是伤到,她十天半月,都不能下床。
许是这里与外界的空气,是相通的。
这里虽然被称为地牢,但是,却闻不到想象中地牢阴暗潮湿的气味。
就这么说吧,从建立圣渊堂到现在,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在这断肠池毫发无伤,全身而退。
宋一柃、阮郁亦然。
她究竟能否,全身而退呢?
……
徐紫忽的记起沈姝的事来了。
他忽的垂下头去,就似是有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他一下。
徐紫蓦然摇了摇头。
做杀手,既不能有爱,也不能有恨。冰冷、孤寂是常态。喜欢、讨厌、憎恨这些感觉,都不应该在内心停留。
但是,若是婉转回应,只怕是,会给他留下希望的种子,那又有何益?不如,快刀斩乱麻,或许还能,将那伤害降到最低。
不,她不能受伤。
沉默了片刻,他微抬起头,脸上,竟现出了奇怪的笑意:“师姐说这离开之语,是否只是,为了拒绝我而说的托词?若是如此,师姐大可不必。既然决定了今日同师姐说这话,我便是已经作了,接受最坏的答案的准备。师姐只将心中真话告诉我便可,又何必说些无妄之语。”
就因为此,要想逃脱这个惩罚,几乎是不大可能。
但是,此举甚难。
身体养好之后,徐紫去找乌廷渊,说定要和阮郁分开,不在一块儿训练。
徐紫正要走,却听到宋一柃的声音:“师姐可否,将人像留下?”
那一次,二人可没少吃苦头。
她向来说话,不够委婉,之前不想回应,也有此原因。因着她知道自己一开口,便是直接而残忍的话。
虽然玉儿依旧昏沉,还未醒来。但闻她鼻息,呼吸均匀,应是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