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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很少不喜欢人,自己也是随性人,可是回来的第一天她就开始不喜欢她了。
她总感觉有一道热热的视线还在注视着自己,她向视线来源看去。
在这院子周围所有人视线里,那娇俏的身影依旧如石像般屹立不动。
妙画端来一碗冰镇绿豆汤,递到她面前,她接去喝了一口,清凉甘甜入心扉,赞叹道:“真好喝。”
施宁玉睨那人一眼,无声的说,有什么好笑的。
等喝足了身心凉爽够了,她放下碗附在妙诗耳畔说了什么,妙诗会意的点点头起身离去。
侍卫手中的板子停在半空不敢落下。
烈日好似眷顾她般,她一点不适都没。
施宁玉惊喜的望去,是他二哥,也不知他何时来的,此时已经站在施盛安身边,附耳说了着什么。
“小姐,坐椅子上来,地上的湿气太重了。”一旁的妙言欲扶施宁玉起来,但施宁玉摆摆手拒绝,还是觉得地上凉快,舒服。
“爹爹,您怎么知道的?”施宁玉满脸崇拜状。他女儿什么心思,他会不知道?
烈日炙烤着大地,膝盖下的沙石搁得生疼,但这一点疼痛和烈日算得了什么,她越发觉得绝尘谷把她磨得体肤强健了。
男孩气喘嘘嘘的说不出话来,额头汗珠淋漓,两颊通红,他在施宁玉面前站定张嘴呼吸,又抬手抹了额头一把汗才道:“不好了......哬......”接着又大口大口喘气,后面的话说不出来。
施盛安点点头,指着施宁玉道,“你去抄《女则》六百遍。”人已站起来和施宁兴往后院走去。
施宁玉再把眼睛朝花厅的侧门撇去,心里又一阵失望。
施宁玉见此跑过去护着妙言。
刘惜儿笑似宠溺,微摇摇头,这动作语言让施宁玉看来好像是说:你这长不大的孩子啊!
“我们家都没吃的了吗?要你去树上摘吃的。”施盛安也不拆穿,顺着他家宝贝女儿的谎言教训下去。他气的用手掌一拍桌子,那力度,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肉击木的声音,“还有,你这裙子怎么回事?”他指着施宁玉下摆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的裙角,眉眼幽深。
她哼一声,朝她吐舌,便不去看她。
施宁玉呵呵的笑着,手已往裙裾上移去,摸到布料的两个角,利索的打个结,算是“补”起来了。
这一切,一旁的家仆和侍卫看在眼里,面容平静,见怪不怪。
一行人到了后院,偌大的院子里热气上腾,院中一口井,井旁一颗老树倒是荫着一大片,但施宁玉却走到书房前阳光正盛的地方跪下。
“你想说李子太多了没地方放,撕块布盛李子?”
“小姐,老爷只让您抄《女则》,没让您跪到大太阳底下啊!”这么热的天气,在室内都汗衫湿了一大片到外面不是成了烤肉吗?妙歌不解,连忙劝阻。
急乱的脚步声传来,施宁玉抬头,一少年慌慌张张的跑来,他本是如冠玉的面庞因跑的关系泛上红晕,喘气声重,施宁玉见情况不对忙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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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宁玉在烈日下曝晒虽只有半个时辰,但她的额头已密密麻麻布满汗珠,粒粒滑落衣襟里,青丝都湿涅一片,被烈日烤得面颊微微的白中透着粉红。眼睛衔满细珠,看不清眼前的视线。
见二人身影远去,她似想到什么,整个人软倒在地上,皱眉撅嘴,喃喃道:“每次抄抄抄,不腻啊!”又回首对身边拿板子的侍卫喝道:“人都走远了,你们还想打给谁看?”
“表姐,该不会是你告密吧?”施宁玉睨她一眼。
站在走廊上的刘惜儿,望着太阳下的施宁玉,再把目光移到已经走到书房旁的施宁奇,嘴角的笑容已收敛,她的眼里没了往日的笑意,却涌动着一丝似羡慕的光泽,只一闪而逝,眸低又涌着笑意,那笑中还有一点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