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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待的两日里,施宁玉得萧旬的指令,拿阿焱上次给她的药当中,有一种抗止百毒蔓延的膏药——“驱毒膏”,让士兵在官道沿途燃烧,抵制那毒障蔓延到百里越城中,以免造成更多的百姓死亡。
施宁玉呵呵苦笑了两声,道:“我下山时,师父叮嘱不能说出本派的派名,詹大哥,不好意思啊!师父的命令我不能违抗。”
她当故意未见到他一样,目视前方,从他身旁穿过,她长长叹口气,这次两人可没打起来吧!这要是在萧大哥帐篷前打起来,那可就不好看了。
在场的人也都竖起耳朵,想知道江湖中哪个门派的人可以让赤英飒闻之胆寒。
“你师兄可是那天那位灰衣人?”施宁玉一提起她的师兄,赤英飒就想起那天的那位灰衣人,他还很深刻的记得,他的恐怖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卷轴的事不是表面看得简单。”赤英飒见匡星文一脸惊讶。道:“抢卷轴的到目前为止有三方势力,而这三方势力中与我们正面接触的就毒幽门的公坚朗,另两方势力都是以黑衣蒙面出现。这毒幽门到底是为哪个国家办事?还有两方势力隐藏得太深了。”
上次因阿焱给出配置好的解药,及他告诉她解“百味穿骨散”施针穴位,她才医治好松承。也因这件事让刘老军医倾佩她,甚至要拜她为师,她的内心有一种心虚的感觉。那种感觉异常的难受。
施宁玉乐呵呵的哼着曲子,加快脚步往萧旬的帐篷走去。
那少女五官清秀,很有大家闺范。
“我觉得这三方势力都只是扰乱我们的视线,其实真正可怕的是幕后的黑手。”萧旬那冷静沉稳的声音响起,让在座的人都充满惊讶的表情。
“黑手?”詹正阳微眯眸子似深思。
她很自豪的点点头,道:“那是我的大师兄。”
忙拱手施礼,道:“施小姐,这毒甚是棘手,老夫学识浅薄,还望你相助啊!”
匡星文、詹正阳看一向从容的赤英飒,听到施宁玉提起师兄二字就变了表情,听他此刻口中提起灰衣人,就明白他指的是那位他口中恐怖的灰衣人了。二人也都表现一张很有兴趣的表情望着施宁玉,等着她的回答。
她总觉得他的表哥对施宁玉那丫头是不一样的,她第一次见到表哥和施宁玉一起回来时,她的心就很不舒服。她一看就知道下那么大的暴雨,他表哥一身湿漉漉的,而施宁玉连湿点发丝都没。他为她遮挡去多少雨水?
本是蹙眉担忧的脸色,在把脉过程中,逐渐舒张开来。
赵绮裳终于笑意满满的坐在椅子上,她是公主,何不好好利用自己这公主的职位来帮助萧大哥呢?
施宁玉见大家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在看萧旬看向她的也是带着希望的眼神。
“小姐若想谢我家公子,为何不亲自去呢?我家公子还是挺牵挂您的安危的。”云生说这句话时,一双大眼闪着光,那神情,那模样简直就是把她当成了她的少夫人。
这么想着,她心胸顿时开朗,一拍手掌,心道:就该让杀千刀的公坚朗知道我绝尘谷的厉害。
小兵得到萧旬的命令,躬身退出去,掀开帐篷,走进一位青衫少女,她满脸忧愁。
施宁玉听到云生的话,突然想到自己还有好些疑惑呢!现在不是可以问她吗?她就开口问了:“云生,你可知道碧月怎么中毒的?”施宁玉想云生来喂碧月喝药,应该知道事情的经过吧!碧月当时和她在的马车是在队伍的后方,若往后撤退,毒气蔓延到她那也没那么快吧!
“毒幽门是江湖阴毒狠辣的门派。已归隐二十多年,现今就为了争夺卷轴出来,实在令人匪夷所思。这毒幽门虽狠,可是从不干涉国事。”匡星文食指和中指撑着额头深思。
“我家公子就在军营里,小姐去看也耽搁了您的什么事啊!”云生的话,怎么让施宁玉觉得她是在很卖力的促和她和向阳华容的关系呢?
“是啊!是萧将军让我们住进军营的,现在外面整条官道可以说被毒雾侵袭,萧家军有义务保护我们的安全。”
“公坚朗的毒障,你们想到对策了吗?”施宁玉进来后就迫切的问出心里所担心的事。
梅应声退下。
“让她进来吧!”
詹正阳他们也都是明理之人,这世上有些奇异的隐世门派,的确不想让世间的人知道他们门派的名称。
施宁玉听了心里有些不舒服,碧月是因为担心她,才追至前方才中毒的。
这时小兵进来禀报:“大将军,施小姐求见。”
云生听到这,脸上添了些笑容,她道:“是公子让我来照顾碧月的。”
“那你回去后,向他传达我的谢意。”施宁玉由心的想谢谢他。虽然她觉得他所做的事都是在利用她。但今日能派人来照顾碧月,这点值得她感激的。再说他对她的这个利用还没到伤害她的地步,所以在她心里,向阳华容还不是一个很坏的人。
她看着那张充满希翼而又沧桑的脸庞,她的心就更加难受了,她真想说出其实她没那个能力的,但看着军帐中一张张充满希望的脸庞。她说不出她无能无力的话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道:“这公坚朗制毒在天下间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他制造的毒障,玉儿很惭愧,分析不出那毒的材料。”施宁玉在士兵面前没说出实情,怕他们泄气会影响军心,但在萧大哥面前她必须说出自己能力有限,不能耽搁他们对抗毒障的计划。
想到这,她想到就算那毒障能化解了,可那阴邪狠辣的公坚朗不是好对付的,她不是他的对手。这该如何是好?要不找大师兄或师父帮忙吧!
……
“施小姐是哪个门派?”詹正阳对那个灰衣人好奇,但对那个培育出这奇异人士的门派更是好奇了。
她听闻表哥为了救她,耗损了好些内力,想到这,她越发焦急害怕了。
她如无头苍蝇在帐篷内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