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跟着赵惠来的侍卫立马拔出长刀,施宁玉见此情景鄙视道:“对付一个没到你胸口过的对手,你还要找人帮忙?”
“萧将军现在去哪了?”施宁玉见他出去那么久也不见回来。
这一刻她终于悟到,她的萧大哥为什么那么喜欢把军营当家了。
趁他这一动作施宁玉挣脱一只手一拳打在了赵惠的脸上。
“萧旬?”低沉的声音压着怒气。
施宁玉身体还没发育,小时候常和焱一起出谷与男孩子一起玩,当然也没想到男女受受不清这一层。只顾着满肚子的火气,一拳把赵惠打得后仰。
“你别害怕,萧将军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匡星文看她蹙眉以为她害怕了,忙安慰道。
施宁玉听到笑声,看见来人,一个旋身拉被,那小小的身子消失在被子下。
见匡星文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我最后悔的是我当初怎么不好好练功,导致今日被人压着打。”
“只是扫平荡乱而已。”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发晕,发沉,又感觉自己整个人在漂浮,她这是怎么了?
可紧张的气氛突然禁止了,好像时间暂停般。
“对啊!”如果不是已经知道他是位行军打仗的将军,真的很难会把这么好听温淳的声音和叱诧战场的威武将军联系在一起。
赵惠使了颜色,旁边的侍卫退下。
她的耳朵里只一声又一声的心跳声,眼前是一团又一团云朵,身子是上下漂浮,好似躺在云朵上般。
那清凉又带着花香渗入她的皮肤,和着那指尖温度,这膏体被吸收的更快了。
她闭着眼,鼻尖有淡淡的味道传来,那是他身上清醇的味道,她动了动鼻子,是布料的触觉。呵呵是他被子啊!他的味道连他的被子都是,她感觉自己还是置身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满足的勾起嘴角。
这时四面八方手拿长枪的士兵,听动静早已把二人围在圈内。
施宁玉突然想到,自己是女子已被大家发现了,是不是给他带来麻烦了?
赵惠一手捂着下巴 ,另一只手的手肘和五指把施宁玉两只手固定在头顶,横眉怒眼,放开捂着下巴的那只手一拳对准下面那人的脸蛋砸去。
施宁玉很不好意思的沉默着,她不是被赵惠的拳头吓呆傻了,而是被萧旬迷的呆痴傻愣了。难怪萧将军府前有那么多少女日夜守着,试想,如果那些少女见到萧将军出现,那岂不是要暴乱?那么受欢迎的萧将军肯定为了京都街道秩序而远离京都吧!
“萧,萧......”她真想拍自己一巴掌,怎么面对他就成了结结巴巴呢!
施宁玉若有所悟:“那我不是没事吗?那萧将军......”怎么还要去处理她的事呢!
“什么?好个赵惠,不仅包庇私己,而且还心胸狭窄,公报私仇。”施宁玉目光如箭,如果赵惠此时出现在这,一定会被万箭穿心。
她的鼻尖,脸颊,嘴巴与他的肌肤只隔了一层衣衫,但她清晰感受到那里一下一下缓缓跳动着的心跳声,还能更加清晰得感觉到肌块分明的肌理。她甚至还能想象到他褪了衣衫那结实的胸膛,那模样让人无法用言墨表述,只会直接让她血气上涌。
匡星文看着她那滑稽的动作,忍不住笑出声,笑过后他把不受控欲上扬的嘴角“拍下来”,努力使自己的声线平稳:“是不是很后悔惹怒了七王爷啊?”
“那你们这次可是出征?”施宁玉想起那日下午,在城墙上目送他们远去 ,听城中的百姓说,好像是出征吧!
那拳头迅猛划过空气的声音,及气流吹开她脸颊上的碎发,她闭眼往旁边避开,以为这拳头肯定会打爆她半个脑袋的。
而有些国家不一样,有女子领兵打仗,也有女子当皇帝的。这些事情全都发生在与辰国毗邻的南国。
匡星文进来时看到的却是一张被她躺乱的床,被子挂了一半在床沿,床上的人呈大字形,那双如玉的手正拍捏着她那张肉嘟嘟的脸蛋,本是莹嫩雪透的双颊印着红指印,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施宁玉豁然睁开眼睛,他嘴角含笑手中托着一木盘,那琥珀色光晕里流动着温柔的光泽。
匡星文挠挠头发,干笑两声:“在办点事情。”
不行不行,不能再这么皮肤细微的触摸下去了,于是她的脸与他胸膛拉开了点距离。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见施宁玉疑惑的望着她,他道,“军队只要不是出征,‘女子进军营砍’这一条是不成立的。”
“这回看你怎么逃?”赵惠把她双脚双手禁锢住很是得意,他也没想到自己这样在众人面前是不是有失王爷威严。
“那你们这次可是出征?”施宁玉想起那日下午,在城墙上目送他们远去 ,听城中的百姓说,好像是出征吧!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低醇的声音中带丝笑意。
她低头思索,辰国自古以来女子是不得入军营的,哪怕是无意中闯入都要被砍头的,在行军打仗上辰国属于特别迂腐的。
原来他是觉得刚刚在床上和自己“打架”,是因为和七王爷打架而后悔啊!这句话让她听来好似自己冲撞王爷而后悔的发狂呢!她掀开被子嘟起嘴,火气从鼻孔喷出“那是他错先,我怎么可能会后悔。“”
施宁玉怕他看到自己此时样会是多么花痴,而把目光聚到别处,她可不想让他觉得她和京都的女孩是一样的花痴呢!也不敢有太大的动静,怕吵了这一刻的幸福甜蜜。
“他不就占着他人高马大,身强体壮吗!有什么了不起。”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她想起他那副嘴脸恨不得再揍几圈。
接着她感觉那云朵散了,一股温暖袭来, 她眨眨眼,确认了自己正贴着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醇之香,那是什么味道呢?她说不上来,她闻过众多草药的香味还是没有一样和这味道相同,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男儿香?
她拍拍脸,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花痴了,又闭眼摇摇头,又是叹气的。
她讨厌自己现在这样子,真的讨厌。
她低头思索,辰国自古以来女子是不得入军营的,哪怕是无意中闯入都要被砍头的,在行军打仗上辰国属于特别迂腐的。
而有些国家不一样,有女子领兵打仗,也有女子当皇帝的。这些事情全都发生在与辰国毗邻的南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