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凌风四人在一个小孩的带领下来到阿强爷的住处。阿强爷住在山腰上一栋独立的破烂木屋里,距离最近的村民住房也有四五里地,一路上全是荆棘密布的山路,十分不好走。
可是阿强爷并不了解这些,一时之间极为震惊,嘴里喃喃念叨:“大师啊,大师,请您一定要指点一下啊。小老儿已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好坏早已无所谓,只是我那孙女,自小体弱多病,您可一定要救救她。”说着说着,阿强爷就要跪倒在地。
他一直跟着吴迪,看到的、听到的都是一样的,他可不认为吴迪会事先在村子里打听阿强爷的事情,然后到这里来忽悠人。
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凭借些微的蛛丝马迹就可以推断出一个人的生平,从家庭的环境、幼年的成长到成年的重重经历机遇,都可以大概的推测出,至于性格、喜好等等,自然更是不在话下。吴迪擅长风水玄学,相面之术也是颇为精通,从细枝末节去推测一个人的生平过往,自然没有任何难度。
姚晨看着凌风尴尬的样子,掩嘴轻笑。
凌风正在思考问题,看着小孩伸出的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是焦达仁拿出一张百元钞票才将小孩打发走。
凌风等人跟着阿强爷走到猪舍前。
“现在的小孩子啊,只认钱。”焦达仁一边感叹,一边走上前去敲门。
小孩在带领凌风等人到了地方后,伸出白嫩的小手看着凌风。
吴迪在木屋周围四处查看,不时停下来掐指计算,嘴里默默的也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焦达仁好奇的跟在他身后。
“大爷,您一生坎坷,是不是幼年父母双亡。然后被爷爷抚养长大?”
阿强爷接过香烟,一口气直接将第一根烟吸到过滤嘴,然后意犹未尽的就着火点燃第二根烟,美美的吸了一口。
吴迪扶住阿强爷,淡淡说道:“屋后的槐树,砍掉!”说完也不再多做解释,淡漠的坐下。
“啊?”凌风吃惊的说,“您是说没有这回事情?这里没有来过发匪?”
阿强爷也不问几人来意,蹲下继续切割猪草。
凌风几人此行的来意,自然是询问之前在村子里听到的,关于发匪的事情。
这时,吴迪和焦达仁从榕树后转出,坐在凌风身边的木桩上。姚晨奇怪的看了两人一眼。
姚晨吃惊的看着吴迪。
阿强爷用衣襟擦了擦手,接过烟点上,笑着说道:“我太爷爷是个远近闻名的捕鱼能手不假,但一天怎么可能捕上来数百斤鱼啊?”
凌风不动声色的瞥了二人一眼,继续问道:“阿强爷,您太爷爷是不是还是个好猎手呢?”
“这可是原汁原味的山里猪啊,比喂饲料的猪不知道美味到哪里去了。”焦达仁看着在猪舍里拱个不停的那头猪,不由感叹了一句。
凌风奇怪道:“既然您太爷爷并不是猎手,对这片莽莽群山应该也不会很熟悉,怎么会被人胁裹进山做向导呢?”
凌风一愣,露出思索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