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叶胜赌窟?你找人跟踪我?”
苏温泽嘴角咧开,得意地嘿嘿笑了起来。
他性情大变后,整天沾花野草,对她冷言冷语,诸多刁难。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天蓝色的棉质底/裤包着的那块卫生棉,经血斑斑——
她最喜欢他的笑容,笑声爽朗,开怀,孩子般的温暖笑容——
“我不舒服,我要坐下休息会。”唐逐雀嘟起了嘴。
白若玫这件礼服,与苏温泽的纯黑西服,黄金纽扣,金色斜纹领带,完全呼应!
“你说什么?”唐逐雀的嗓音有些颤抖。
不知是因为她的话还是那些经血的影响,苏温泽怔住,旋即停下进一步动作,放开她的双手。
“你说什么?你真上了他的床?”
领带是纯正的真丝质料,不软不硬!
爸妈,最守时了,这样的宴会,绝对会按时前来,她真是多此一问。
苏温泽拿过条金色斜纹领带,挂在脖子上,便向她勾勾手。
再怎么不满,伤心,她都绝不吭声,苦苦哑忍,忍得好辛苦!
带着对自己的指责,对苏温泽的哀怨,以及那些噩梦的回忆,她每天在痴痴地盼望,盼望他回心转意的那天。
唐逐雀的心温暖得太过糟糕,腹部的绞痛似乎也不那么难受了。
想起他那爽朗温暖的孩子笑脸,唐逐雀的心,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闷!
身后,苏温泽与白若玫的温柔式交谈,继续进行中。
“那你呢?当着我的面,与那么多女人在一起,你又有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温泽,你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委屈感油然而生,她是破鞋的话,那苏温泽也有部分的功劳。
苏温泽的那辆红色法拉利缓缓驶入,大宅周围,灯火辉煌。
此时,他完全就是个因得到别人的赞赏,而洋洋得意的大孩子。
过去,责令她为那些小三定制,挑选礼物,预订度假屋,酒店房间——
领带是中度的金色调,带有同色的斜纹,斜纹色调稍浅,搭配那雪白的丝质衬衫,看起来华美大气!
他晕血?真是看不出,那张洁白的餐椅被经血弄脏时,他表情那么淡定,起码比她淡定多了。
瞧瞧,他多紧张——
有时候,她会怪自己:如果她没有被那狐狸面具男夺去清白,没有那些床照,一切都会不一样——他俩,还是令人艳羡的一对。
“不,不要——”唐逐雀慌乱地去抓他的手。
那事是她心底,永远不愿被人触及的痛处!
除了那次他把自己的头强硬按进浴缸里,这便是她第一次被掌掴。
“那便是好看了,嘿嘿嘿——”
办公桌上,苏温泽的手机震动起来,因为手机贴着桌面,那震动声很大。
三年了,久违了的笑容。
唐逐雀的眼角,两行泪滚滚落下!
空气啪一声,唐逐雀脸上一片火辣,疼痛。
其实,不过是随口的玩笑话,苏温泽却当真了。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经血气味——
他这样的笑容,真好!
“哇,哥,你今晚真帅!这领带最适合你——”白若玫两手挽上苏温泽的手臂,精致的妆容下,笑脸盈盈。
曾经,苏温泽那么在意她,包括她说的每一句话。
“哥,要不我们改天再去定制几套,你一套,我一套,好不好?——”
“呵呵,谁说一定要在床/上,浴缸不行吗?沙发不行吗?还是刚刚的事——”
人群另一边,一个女人奔向这边。
苏温泽握着她的手,往厅里走去。
苏温泽冲过来,扬手甩了她一巴。
人声,笑声不绝于耳!
心寒到了极点,唐逐雀怒极反笑。
一天,在苏温泽又凑嘴过来,唐逐雀嘟起了嘴,有些嫌弃他的亲吻,“温泽,你有口气了,我不让你再亲。”
“表哥,我爸妈到了吗?”唐逐雀没话找话地问。
说着,苏温泽一把扯过她,伸手去拉她长裙。
温莎结最适合与这种昂贵,细致的丝质领带,也尤其适合出席商务宴会场合。
平时,她一定会温顺听命,但今天,她腹部一直在绞痛,浑身发冷,心里也很委屈。
他恨自己,但从来没这般说过她。
“是不是我不碰你,你就发/骚到要自动送上门——他怎么上/你的,这样?”
原来,那条金色斜纹领带是他与白若玫定制的,他还问领带好不好看——
唐逐雀下意识捂住脸颊,更加怨恨地瞪着他。
“呵呵,玫玫就是喜欢漂亮衣服。阿泽,我们先过去跟大家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