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殇,痛到极点,泪海却干涸了!(2 / 2)

你的一个笑容,便足以让我付出所有!

对了,是在床头柜,水然今晚有给她拿止痛药。

“好好,叶先生,请。”高耀又躬身弯腰,那副姿势明显过于殷勤了。

唐逐雀拉开床头柜,里面,果然有一包包卫生棉,还有一个粉红色的玻璃箱。

三年了,你到底有没感受到我心底,无声却奋力的呐喊,挣扎?!

唐逐雀的话音落下,大家都不说话,维持了数秒的静默。

他所谓的报复,这三年时间,也够了。

打开玻璃箱,里面,很多杜蕾斯避/孕/套,几盒毓婷避孕药,测孕棒。

叶庭鹰在唐逐雀身边停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拂上她的细发,“跟我回去,嗯?”

一个陌生男人的简单碰触,便能让她怦然心动,忘了思考。

日久生情,绝对比一见钟情更有逻辑。

这是全球最烈的酒,度数为96%,无数的烈酒爱好者对它也要望而却步。

高水然还是单身,为何需要这些东西,有男人来过这里,是谁,该不会是姨父高耀吧——

“姨父,这酒是不呛喉,但后劲很大。大学时我喝过一小口,舌头麻了大半天,胃也很不舒服,进医院躺了好几天。很多爱好烈酒的人也怕它,小雀觉得,这酒只有姨父你能驾驭得了。温泽,你觉得呢?”

她永远也不会爱上一个了解不多的人,感情,永远需要时间去培养。

显然,自己低估了白若玫对苏温泽的用情。

以前,卫生棉等女性必备用品一定是放在化妆台的抽屉里。

苏温泽,白若玫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的碰触能让她有如此过激反应。

借着跑车炫目的车灯,依稀能看到高速公路两侧的荆棘杂草,飞快闪过。

因为姐姐的车祸逝去,唐逐雀学会了一件事:永远,别轻易在外人面前哭泣,掉泪。

“那你怎么不喝一杯?你的酒量更不差。”

“哎,外甥女,你过来下。”旁边沙发上,坐着的高耀向唐逐雀招手。

叶庭鹰的一字一句都透进唐逐雀的心底。

如果,唐逐雀与他相识甚久,一定会觉得自己爱上了叶庭鹰。但不可能,她太了解自己了。

苏温泽,不是外人!

苏温泽对她的感情,似乎永远停止在三年前。

沙发上,叶庭鹰也在那,敲着二郎腿,甚是优哉游哉。

哦,还有,她无意中得知他的新婚妻子,林欣,林市长的千金,与一个女同有不寻常关系。

唐逐雀立即反问道,突然有一种狠狠掌掴白若玫的冲动。

唯一还有意识的地方,便是那颗跳动着的心脏,却也是阵阵钝痛——

唐逐雀来到高浩然身边,拉往一旁,在他耳边低声问,“表哥,知不知道水然她在哪里?”

借着灯光,可看到这里的路段变得险阻,九曲十八弯,弯道甚多,两侧全是茂密的树林。

车子有些颠簸,思绪不宁的唐逐雀睁开眼,窗外,一片黑暗。

唐逐雀闭眼,坐着,一动不动。

爷爷,你错了。苏温泽,他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唐逐雀硬着头皮,来到高耀旁边,“姨父。”

“怎么还不敬酒?”高耀不耐烦了,开始催着她。

唐逐雀起身,拉开化妆台的抽屉,翻找卫生棉。

“伯父说得没错,这酒虽然烈,但不呛喉。小雀,你还是喝吧,你酒量也不差,喝了绝对没事。哥,我说的对不对?”白若玫挽着苏温泽的手臂来到,笑颜如花。

很好,苏温泽的问话,又一次伤了她的心。

这话,脑细胞稍微正常运作的人都可以听出些许端倪来。

高耀嗜酒如命,越烈越爱,有这样的烈酒不奇怪。

水晶酒瓶中,酒体清亮,是波兰精馏伏特加。

唐逐雀不禁抬眼,望向那手的主人,他轮廓深刻,那双黑眸,眼波潋滟。

唐逐雀不疾不徐地找借口推辞,说完倪了眼一旁的苏温泽。

高浩然摇了摇头,表示不知,便回去继续招呼来宾。

至于用情深不深,不重要了。

她的嘴角依旧挂着那抹轻蔑的微笑。

呵呵,他们秘密登记结婚已有三年了。

车子开始往上爬坡,速度还是极快。来到明月山的半山腰,隔着一小段距离,便有一两盏路灯,路灯杆不算高,就3米左右。

高耀的大嗓门,真不是盖的,也不知是不是吃多了金嗓子。

一秒,一秒,一秒,一秒——

女人她见多了,就没见过这么可恶的。

未婚妻?

唐逐雀的小心脏再次漏跳了一拍,毛孔瞬间张大,脊背发凉。

“姨父,能不能不喝这个?这太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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