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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很简单,但再离婚的话,便第二次离婚了,莫非要三婚,不太吉利。这婚约书既然是女儿答应签字的,那先问个清楚,再决定离不离婚也不迟。
他那双黑白分明的黑眸,不知何时,已添了两条淡淡的血丝。是因为昨晚大发脾气,整夜不睡吗?唐逐雀不耐地甩甩头,最近,为何自己总是有意无意去关心这男人的事。
“夫人,总裁让你进去。”陈仪娜放下电话,对她微笑。
或许,她做错了。之前真不该为了苏温泽的生死,把自己的婚姻大事拿来作交易。苏温泽与白若玫有了孩子,那又如何。起码,她还有爸妈,爷爷,桃姐。
他的嗓音,温柔好听,如清风般拂过耳边,说话语调不快不慢,跟得上播音主持人的节奏。
陆风的手机有来电,他单手握住方向盘,接过电话,“总裁?——嗯,我们现在就过去。”
叶庭鹰捏了捏眉心,沉声问道,“哪三个条件?”
“小雀,你也答应跟他离婚?”楚雅君问道。
其实,内心里,她最想知道的是,三年前,龙凤酒店那个给了她平生最大耻辱的狐狸面具男到底是谁,为何要那样对她。没有那事,一切都会不一样。三年来,苏温泽的性情大变,苏伯父对她的冷言冷语,她无数日子里,以泪洗脸,噩梦连连等,全是那男人一手导致的。
苏温泽才失踪,女儿便与他离婚,改嫁进叶家。唉,她这个女儿太傻了,很大可能,是为了苏温泽的事才答应签下那张辛丑条约式的不公平婚约书。美满婚姻,需要男女两方多年感情维系,交易捆绑式的强制婚姻,苦的只是女方。
叶庭鹰泡了杯咖啡,香气扑鼻,再次坐回大班椅上,翘起二郎腿——
而苏温泽那孩子,像他父亲,善于应酬,头脑冷静。三年前,退出国际刑警,接手家族生意,也打理得整整有条,不曾出什么乱子。可惜,不知出了什么问题,苏温泽与女儿,两人感情逐渐变淡,闹至离婚收场。现在,苏温泽还无故失踪了,是出了什么岔子?
站在大班桌前的唐父唐母同时回过头来,“小雀,你怎么来了?”
楚雅君气得快冒火,一把拍去那只手,“谁是你老婆,谁是你岳母大人,少来打亲情牌。你不答应离婚,我们还不会去找叶博宏谈?不过看在你爷爷上了年纪份上,我们不便打搅他休养而已。”
姐姐唐逐莺车祸离世后,母亲把她当成了最珍贵的心肝儿。几天没见面,再见了面,总说她又瘦了那么多,是不是吃得不好,休息不够——三年来,这些话,母亲说了多少遍,她便听了多少遍。
唐逐雀搬了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叶先生,当初,我答应签那张婚约书,是因为你答应救苏温泽。而你失信了,我自然没有继续讨好你爷爷的必要。除非,你答应我三个条件。你觉得我说的有没道理?”
楚雅君一番感叹后,才想起自己正身处仇人的地盘,以及前来这里的目的。她整了整脸色,清清嗓子,再次声明,“叶庭鹰,这婚我们是离定了。大家都是明白人,痛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你们叶家,财雄势大,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多得都可以填满你这间比足球场还大的办公室——别恶人恶整,扯着我女儿的裙角,耽误了她的幸福。”
唐逐雀的眼角瞟向车窗外的那片车流,心里,似乎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异常难受!
楚雅君故意把话说得有理有据,话里,特意加了些不太中听的字眼,她觉得顺便泄怒了。
高速公路的弯道,白色虚线处,奔驰缓缓调转了个车头,而后加速飞奔。
她的丈夫,唐展和,什么都好,唯独太重感情,心眼实,说话做事一板一眼。他母亲去世时,一个大男人,竟然稀里哗啦,抱着自己哭了整晚。
“啧啧,岳父大人,你真是娶了位好太太,瞧瞧岳母大人,多伶牙俐齿啊!有她在你身边,那些准备爬上你后背,娇声求/欢的狐/狸精们都得扑腾滚远了——可惜,我老婆不一样,她沉默寡言,有时连话都说不太溜口。”叶庭鹰从大班椅起身,来到唐逐雀的身边,大手准备覆上她的脸颊。
“爸妈,公司忙,你们先回去吧,离婚的事让我自己处理。”叶庭鹰既然骗了她签下婚约书,又岂会轻易答应离婚,此事,要从长计议。
母亲的问话,让唐逐雀眼角发热,泪,一下子蹦了出来。
总裁办公室外面,楚雅君的声音传出,“叶庭鹰,一张婚约书能代表什么,我女儿不适合你这种人,一定要离婚,我们不怕闹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