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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顾虑,无非是觉得自己成了第三者,担心唐伯父唐伯母,尤其是唐伯母借此事提出把质疑不满。本来她也有这样的顾虑,但没想到哥那么快就与那女人订立离婚协议书,那女人主动签下离婚书。现在,那女人已是叶太太,有夫之妇,与哥再无感情纠葛。事已至此,唐伯母还有什么权利再来追究她的不是——
“古大哥,这事我们以后再说,谢谢你。”
“阿玫,高先生人真是不错,先别急着和人家摊牌说这些,要不,妈陪你去?”
晚上八点,维也纳酒店的贵宾厅,高浩然怀揣着那枚价值九千万的粉色.魔法,粉钻项链,嘴角浮起傻傻的笑意。他今年已快38岁,不算年轻,早已希望,也迫切需要成家立室。
“好好好,不过要等下次,小姐你快打个电话给先生太太,桃姐现在就下楼给你熬——”桃姐满脸欣慰,笑容满面,细看之下,头上那些灰白的银发似乎更多了,岁月真是不饶人。
“玫玫,呐,这项链送给你的,看看喜不喜欢。”猝不及防,高浩然掏出怀里那枚粉钻项链,递给身旁的女人,双手有点颤颤巍巍。
高浩然望着远去的大红色女人身影,连冲上前去质问的勇气也没有。他自知其貌不扬,虽是高家长子,勤奋工作,但父亲高耀从不看重他,反而对弟弟高健然十分看重。海沙市,部分女人,看在他高家大少爷,家财万贯的份上,偶尔也会投怀送抱,媚眼取悦,不过全是为了名贵礼物,以及打着嫁进豪门变凤凰的如意算盘。
“玫玫,那个,孩子,孩子不是我的?那,那是谁的?有次你醉酒后,我们明明在一起过夜。”高浩然跟着起了身,黝黑的脸庞涨得微红,有点结巴地问道。
直至侍应生领着一抹酒红色长裙的女人过来,他才收起了嘴角边的傻笑,迎着奔过去,弯腰为女人拉开那张铺着大红色羊毛垫的沙发椅,“玫玫,你可来了,来来,小心点,酒刚刚温热好。”
苏宅,白若玫的房间。
“古大哥,谢谢你载我回家,有话不妨直说。”
“什么项链?娃娃!好漂亮,你真的拍来送给我?”白若玫接过那个桃红的天鹅绒首饰盒,快速打开盒子,望着里面那枚浅粉色的钻石项链,双眼即时发光,露出盈盈笑脸——
唐逐雀看着步履蹒跚,推门离开卧房的桃姐,眼角涩涩。桃姐,看在奶奶的份上,对她更是关怀备至,要一个年迈的老人家为自己如此操心,真是不该。
白若玫把他的慌张神色看进眼里,心里更加轻蔑。除了空有高家长子的名分,这男人一无是处,没相貌,没胆识,没能力,没情趣,对着个女人,说个话还能紧张得结结巴巴,呸,真不争气!若不是他是爸妈为她千挑百选的所谓乘龙快婿,自己当初怎会愿意跟他在一起。
白若玫看了看那碗黑糊糊的猪脚醋,以及男人温和的浅浅笑脸,眼角一丝轻蔑。这男人与其说是老实,不如说是愚蠢,愚蠢得她也不忍再继续欺骗下去了。
她这些话出口,高浩然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张着嘴,半个字再也发不出。
“偶尔一起过过夜就能怀孕,那世界上的婴儿,儿童岂不是多得地球都装不下。高大哥,你觉得自己的床.上功夫过不过得了关,合不合格,能不能打六十分?我们分开吧,你这种男人不适合我!”白若玫冷着眼,望着面前那张稍显肥胖的脸庞,心里的轻蔑,鄙视越来越强烈。如果是哥,知道自己女人怀上别人的野种,绝对雷霆大怒,厉声喝问指责,而不是如此唯唯诺诺,不争不气的懦弱样儿。
“谁说孩子是你的?!我要去找哥吃饭,这些菜你慢慢吃,这间酒店的猪脚醋不适合我胃口。”白若玫毫不客气地把那个桃红首饰盒放进手提袋,冷冷开了口。男人送的贵重礼物,不收下是傻子行为,这男人即便心存不满,估计也没胆子要回去。
“阿泽小雀他们两人十几年感情,怎么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真是奇怪,妈还打算约小雀她出来谈谈。阿玫,你怀了你哥孩子这事,先别张扬出去,等妈细细想两天,再决定这孩子要不要。毕竟,你之前吸食过冰.毒,毒素对宝宝影响很大的,真要不得。”白诗韵听了女儿的话语,心安了些,但想起冰.毒的危害,马上又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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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玫,昨天医生怎么说?为何不叫我陪你去做孕检?”高浩然为她端了碗猪脚醋,柔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