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隐约记得你震天的嘹亮哭声,你那时哭得实在很厉害,少年宫的那些老师劝也劝不住,直到后来,你奶奶跟苏温泽过来,给你买了很多雪米糍吃,你才笑开了。我在想,原来,你那时那么胖,是因为整天吃雪米糍?”
“没说甚么,吃饱了?”叶庭鹰大手转而包裹住她的手,嗓音也放缓了,黑眸里熠熠生辉,估计昨晚睡得很好,整个人看上去神清气爽。
“甚么没说甚么,叶先生,你不用担心,我们家大小姐其实没坏脾气,她从来不会骂人的。大小姐,叶先生说你小时候很傻很白痴,活生生就像弱智少年,哈哈。”
小时候,傻得可爱?天生一对?唐逐雀抽出自己的手来,不轻不重地捏住叶庭鹰的手臂,低声斥问道,“叶庭鹰,你刚才到底说过我什么坏话?说不说?”
其实,她以前不太会骂人,才骂了四五句,便是词穷了,索性低头吃饭,填饱肚子。
唐逐雀停住脚步,两手互握,垂在腹前,小碎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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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逐雀实在不想面对那个整天半眯眼,像警察局审问犯人般的徐怀轩,她只是站在旁边,笑问道,“你们刚才在谈甚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古大哥,不如你也来试试?你在我手掌里写字,写快点,看我能否快速全部背出来。”
“小时候,我记性不好,读书成绩也不好。后来,我朋友总拿这草叶在我掌心快速写字,教我怎么样快速记忆,效果很好。”
“哈哈。那间少年宫就是我爷爷斥资赞助的,那些老师我全都认识。之前请他们去酒楼吃饭,趁他们不留神,偷了钥匙,复制几把备用。这事我爷爷,莞音也不知道。”(未完待续……)
“呵呵,咳咳——,唐小姐,原来你跟庭鹰小时候就是天生一对。”林莞音轻咳一声,笑道。
“叶庭鹰,坐过去点,你刚才跟大家说了我甚么坏话?”唐逐雀垂首,望着身边眉开眼笑的男人,柔声示意要让出点位置给自己。
“没错。大小姐。其实我上个月就跟你爸谈好辞职的事。我给你爸引荐了位更好的保镖兼司机,他是位退役军人,做事很有规矩。为人稳重老实,你爸也很满意。我实在不适合朝九晚五,一板一眼的枯燥工作——”陆雷解释。
“陈帆前几天去了日本,帮总裁办点事情,不过我不知道具体是甚么事。夫人,你为何用这草叶挠手心,不觉得痒痒麽?”古东然见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倒也随兴地问起来。
古东然很快在客厅外的那片草坪处找到正蹲在地上,抚摸几片绿草作乐的女人,他不懂怎么安慰女人,只是跟着蹲下,憨厚地开解道,“夫人,阿轩他说话经常得罪人,我们大家都习惯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捏着男人结实手臂的拇指,食指始终没松开,仿似只要叶庭鹰不说,她就会使出更大的劲来。
她从来没见过那男人笑得如此灿烂,他嗓音低沉,就连笑声也是低沉的,陆雷那些爽朗豪放的笑声也没能掩盖住那低沉的男性笑声。
“我们谈甚么难道还要向你交代不成?今天又赖床到几点,十点半?十一点?快去吃你的饭,别饿甚么毛病来,免得到时给你妈制造机会,责怪我们叶家有心刻薄你。”叶庭鹰抢先,冷声阻止她的进一步问话。
唐逐雀折了片绿草的叶子,用来轻轻地挠挠掌心,摇摇头苦笑,感叹道,“古大哥,你真好人。但其实,你不用刻意安慰我,徐大哥真的不喜欢我。陈帆大哥去了哪,怎么今天没过来?”
古东然真是她见过一心一意为自家老板着想的最好下属,难怪叶庭鹰那么信任他,日夜随他亦步亦趋。
叶庭鹰不急不慢地解释道,黑眸里满是宠溺的神情。
“嗯,吃饱了。”唐逐雀点头,侧首看见陆风,徐怀轩,林莞音等依旧开怀高兴的笑脸,原本有些忐忑的心安然了点。
唐逐雀静静地听着,一时还是没明白过来,她冷静地分析,“不会,不会的,决赛前,那间泳池早被人封了,几天都不开放,你们怎么可能提前进得去?”
平素,小桃跟林阿姨比较熟络,是几个女佣之中,厨艺最好的。现在,桃姐没过来时,全是小桃负责他们的一日三餐,而小兰则是负责打扫她的房间。唐逐雀与她们相处得很融洽。
唐逐雀有些心急,刚问得起劲,被他这么一喝,来了气,但在陆雷面前,又不好意思发作,担心他跟父母谈及。
唐逐雀莞尔〖≌〖≌〖把那片绿油油的叶子递给他,怂恿道,“确实很酸,痒痒的,可是那种酸痒的又感觉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