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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叔摇头,满脸同情地感叹道。
沉闷,嘭的重响后,移开铁锤后,那个肤色正常的男人便是手背一片红肿。
“唉,这两个小.妞还很年轻,估计就24,25,但这么倔,竟然还不招,真是自寻苦头。没了手,跟个残疾人般,肯定嫁不出去了,叶先生这样是有点过火——”
“吴老板,这事你不该管,我们赌场自有分寸。阿柏,还不带她们两个过来。”
像唐逐雀那样没有数年处世经验的女人,偶尔白痴下,还可以谅解,但作为超过30岁,童年便已经出来混全球赌场江湖的老千,又怎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柏张开嘴,大口吹气,吹了吹手上那把钢剪沾上的碎发。把其放回工具箱,站在一旁去。
那把剪刀刚夹住背心的肩带,此刻,另一边被保安使劲压住手臂的年轻男子,挣扎着,朝黎柏叫起来。
嗯,剪得果真很快,真是完全不辜负老板的吩咐。
轻女子那两条莹白的手臂,胳肢窝,胸前半球的丁点儿白嫩也登时映入眼帘——
见老板还是不言不语,黎柏识相地再次扬起手上的钢剪,准备剪去女人背心的那两条肩带。
吴好男走过去,低声劝道。
“总裁,可以了。”
他不会剪头发的常规套路,但剪起女人的衣服来,却是相当轻车熟路,再咔嚓一下,另一侧的长裙肩带也被剪了去。
黎柏简直是收放自如,下一秒,就收起那把剪刀,但纤细的肩带也依旧被剪刀剪破了些许。
“去!你们这些男人见了稍微有点白肉的女人,就忘了讲道理。他们真是出千作弊的话,多可恶,叶先生废掉他们的手也不算过分吧?”
大的赌厅。除了低声的热议。哭哭哒哒的啜泣声,已显得有些安静,没了热闹的气氛。
一个身材略显臃肿的贵妇把玩着套在手指上的玉扳指,不屑地插嘴,辩道。
赌场风波2。
“呵呵,这样才对嘛,来,跟赌场其它这些朋友,好好交代下你们作弊的经过,商泽黑先生。”
黎柏旋即握拳敲了两下商泽黑使劲扭动挣扎的右手手臂,抓紧,摊放在绿色护眼赌桌桌面上。
叶庭鹰起身,健步来到他们面前,一副等待的神态。
≮其它几十个客人的指手画脚,热切议论下,那两名年轻女子自知难看的发型,实在无脸见人,只得垂下头,却是满腹委屈,眼含热泪。
“阿柏,先捶一下,轮到那两个女的了。”
不远处,叶庭鹰抡起那把轻巧的铁锤,对准男人扭动不已的手背,砸下去——
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推搪,不坦白,叶庭鹰的耐心已被耗尽,大手往后摊开。
叶庭鹰摸了摸铁锤的头,脸上闪过一抹冷怒的笑弧,“阿柏,你,一块把他拖到桌上去。”
“直到,我看到她们蹩脚的发型,才顿时明白过来。你们这两位女性同事的发型真的好土。商泽黑先生,你觉得是不是这样呢?”
“拿锤子来!”
要想知道对方在想甚么,就要学会站在对方的位置考虑。
其中一名女子忍不住,哭哭哒哒的啜泣声传来——
咔嚓咔嚓两声,那只精致的紫色珍珠大发夹也被锋利无比的钢剪剪烂。
“不,不要——”那两名年轻女子瞪圆杏眼,被吓得脚软,惊恐地叫嚷起来。
啊了地吃痛吼叫了一声后,商泽黑的额头剧痛得已飙出冷汗,红肿的手背痛得打颤,手指节也跟着一抖一抖,不受控制。
”到原本乌黑柔顺的长发已被剪得跟男人的碎发一般平整,黎柏才来到另一名年轻女子身后,如法炮制般,先是用锋利的钢剪剪掉夹滋起的长发,接着咔嚓咔嚓地继续开剪。
“你怎么会知道我真名?”
下一瞬,商泽黑膝盖发麻,疼痛,被人半拖半扯,拖到空余出来的赌桌上面。…
自己想怎么样?这话最开始便已经说过了。
那男子脸色震惊,很快又恢复过来,遂冷冷一问道。
“够了!我说,我说,快放了她们!”
嗯,商泽黑,不比他想象中要难对付。
叶庭鹰提起那个铁锤,冷声道。
¤柏,这位监控员的手势很不熟练,不过,他动作却是很快,加上剪刀实在锋利,十几声咔嚓后,那些长发已被剪得跟平头般。
“其实,我先前也想不明白为何我们赌场的那些盘查员会搜不出你们有甚么问题。”
商泽黑脸色已经发青,略一想,才硬着头皮,痞痞地问道,“是麽?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