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着大狗、大福过去,饭做好了让梅花拳的弟子先吃,俺们的人等一等再吃,记着,梅花拳的弟子吃什么,俺们只能吃的差,不能吃的好,去吧!
“官银比这个成色好?”
捏了捏孙家丫头弹性十足的肩头,也不知是安慰还是调.戏,反正李大成上手之后感觉很不错,孙家丫头急促的呼吸也缓了下来。
“咋不早说?丫头,家里还有粮食吗?”
“这么贵?”
除此之外,李大成还在包袱里发现了一柄短刀,还有十几个金银铃铛,这些铃铛指甲盖大小,也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大成,粮食我让诚有去拿了,咱们爷俩不谈钱,几千斤粮食不值几个钱的,粮的事儿,你不用操心。”
“明白了。”
为了防备马师爷,她特意穿了一身长襟的翠衫,结果这一撩衣襟,浑圆的大腿带着热乎乎的气息,就摆在了山东小子的面前,这可羞死人了。
“大成,这云锦可比银子值钱,这么一匹怎么也得百八十两。”
丫头,你手脚麻利些,待会儿俺要看看马师爷给俺留了什么家底,也好还欠下的饥荒。”
“再看那一箱。”
“大伯你来的巧,俺正好要看看马师爷的家底,您老给掌掌眼?”
接过了李大成的话,孙守业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财不露白,这也是老生常谈了。
三千多两银子也不算多,就是整整一箱金饼子,李大成也不会觉得很多的,这与他的预期,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整个京津呐!怎么不得捞个千八百箱这样的物事?
放下了衣襟,孙家丫头的手脚更局促了,高了是胸脯,低了是大腿,这忽上忽下的,晃得李大成眼晕。
“规矩呗!”
“姓马的真是个畜生!”
“俺就是知道!”
“那是!这可不是做褂子的锦缎,这是正经的江宁府花边云锦,这织锦的行市我也不清楚,这一匹百八十两还是照低价说的,说不定这东西更值钱呢!
背上这么一匹云锦,那里去不得?找个地界,就能卖个高价。”
点了点头,李大成记下了,看来有些东西的价格自己还得再理一理,别抢了一顿,尽抢些垃圾惹人耻笑,顺手打开了第二口箱子,李大成差点怒骂出声,又他妈是一箱子布,玩老子呢?
“你咋知道?”
钱价不一,孙守业倒的是苦水,李大成看的是商机,就这三十锭银子里面,就蕴含了无穷的商机啊!而且还是白水捞银子的好买卖。
两个大木箱,一个小包袱,就是马师爷的遗产了,李大成先是打开了一个大木箱,结果全是布料,一看这些个东西,他的心当场就凉了,这算啥?
一个樟木大箱,价值六七千两银子,这马师爷捞的够多,只可惜贪心不足,他要是带着这些东西好好的过日子,何至于此啊!”
“你再敢说姑奶奶踹死你,坏死你得了!
“这是三匹云锦,值好大的价钱,这马师爷倒是有眼力。”
所以啥玩意儿也不如这十足十的大银锭子!”
“那俺可以看?”
“一匹足够!”
见李大成有些不屑,孙守业提醒了他一声,出去发财,银子多了搬不动,一车的云锦,可比一车银子值钱多了。
要是孙家大院还有粮,马师爷也不会着急对孙家小姐下手,他那边的打算是糟蹋完了孙家小姐就直接上路,再找下一个大户继续吃,现在五十多号人,有一多半在巴巴的盯着正屋里的大成叔,这晌午的饭要是吃不饱,这些人夜里就能跑光了。
“叔,没粮了!”
“留着没用,您就留下吧!”
“官银是因为朝廷呗!至于这银元,价格差的太多,本洋就不值钱,鹰洋、龙洋还成但也不是值钱的东西,这样的银锭多半也是鹰洋跟龙洋熔的,同是鹰洋、龙洋,还要分光洋、烂洋,一样的物件,价值大不一样,有时候折价多了,要折两三成的!
“你也不许看,坏种儿!”
粮食,孙家指定还有不少,而且还是正经的好粮食,孙老头子敢不管粮食去天津卫,说明他地道里存的粮食都是新粮、好粮、干粮,如果是陈粮、孬粮、湿粮存的久了不发霉才怪呢!
孙守业也想通这给钱与不给钱的关窍,自家闺女嘴快,自家儿子性烈,若是两兄妹凑到一起,说到这白吃白喝的事儿,依着自家儿子那脾气,甭管谁对谁错,他也要找大成这孩子的麻烦。
“哦……再看看下面。”
都藏了两百多年了,怎么就启出来了呢?这东西没了,子孙后代怎么办?想想也是,依着马师爷那畜生的歹毒劲儿,要是拿着翠儿威胁自己,自己也得老老实实的扒出来啊!
“诚有,拿着这俩金元宝去找孙大伯,告诉他有米给米、有面给面,照着过年的伙食来,咱们不白吃,连带着马师爷前半个月吃的那些,咱们给双份儿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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