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轩,不知对面是……”
“老东家您可别唬俺,大成哥不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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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自家的黄河拳赢了,许多之前蹲下的黄河拳弟子就想着再站起来,可有那么容易吗?无论是真正的黄河拳弟子,还是冒充黄河拳的真字门弟子,都不许这些人站起来。
坐在马上指着李大成,马文轩就给自己的亲随子弟下了命令,至于乱糟糟扑上来的黄河拳弟子,他们也不害怕,到时候枪一响,这些个土里刨食儿的货立马就是散了。
这时候,谁也别提什么大道理,玩命一看吃食二看价钱,一顿管饱的驴肉再加十块龙洋,足够很多人玩命了。
“十块龙洋,谁上谁拿!”
提到了马师爷这一层关系,事情就明白了,黄河拳与真字门绝对不能和平相处,那就只剩下玩命了。
“大师兄,这石头派谁扔?还是咱们都扔?”
李大成也仔细的看过,真字门的装束分了好几样儿,马文轩等人都是一身白衣头戴红巾,带蓝裹头布的漕帮人马是一身灰衣短打扮,剩下的就是五花八门的难民衣物了。
一看真字门的弟子散了,黄河拳的老少爷们不干了,这满地跑的都是银元,谁不上去谁是傻子,就这样,在银元的驱使下,真字门被一阵石雨打散了,黄河拳被李大成许出的十块龙洋打散了。
李大成在骡车上翻身而起,先是看了看高寨外面聚着的那群人,再看了看黄河拳弟子的精气神儿,还成,能打!
大福、大河,招呼人拉着骡车上去,杀驴宰羊准备做饭。”
在场能抱成一团的就只有三堆,马文轩的白衣真字门、李大成的十几个刀手、还有一拨就是头裹蓝巾的漕帮汉子。
真字门的白衣弟子,有刀有枪,谁也知道不好惹,李大成的刀手,个个凶神恶煞,谁也不敢靠近,要捏就捏软柿子,头裹蓝巾的漕帮汉子,就成了大多数黄河拳弟子的目标。
“马世罗是文轩族叔,不知对面的师兄,将我族叔如何了?”
扫了一眼马文轩的手下,李大成的眼皮跳了跳,除了难民,真字门的人马之中,还有几十个头裹蓝巾的汉子,这是运河上漕帮的打扮,漕帮虽然各地都有,但每一地的漕帮都是相对团结的,难道这马文轩是沧州府漕帮的人?
“咱们山东的黄河拳不管你那一套,马师爷跟赵统进一样犯了淫戒,一路上祸害了不少良家是死有余辜之辈,已经被老子剁了,这么看来你们真字门也不是什么好人,一窝子畜生留不得你们,杀!”
有了杀绿袍怪赵统进的煞气,李大成的话在黄河拳弟子之中很好使,百十人围上来,看看气势也算可用。
这活计,弟兄们干不干?”
说别的没有用,龙洋这真金白银的东西,才是胆气,有了李大成的这一声,队伍的气势又慢慢壮了起来。
刚刚的石雨,并没有给马文轩他们造成多大的伤害,石雨落下的时候,他们大多敏捷的下了马,躲在了马肚子下面,马是挨了不少石头的,但马文轩的人,没伤几个。
不过石雨也为李大成解决了对面的**,**长大碍事,为了躲避石雨,马文轩的人都选择了扔掉**,现在李大成要面对的是一群拿着腰刀、牛尾刀的真字门弟子。
这要是对上了漕帮可就坏事儿了,山东也有漕帮,虽说这些年是江河日下,但剩下的漕帮人马,个个都是身强力壮的中年汉子,摇橹的手,拿起大刀、大枪一样的灵活,干漕帮李大成现在可没这样的底气。
“干了!”
黄河拳一百多号人,真字门两三百人,这该蹲的蹲完之后,还剩了一百几十号人,这些人现在都是黄河拳的弟子,几个人一拨,就开始守着蹲在地下的人了。
大憨,玩命的时候,你跟在俺身后,俺要是没了,你就带着钱老八跑,记住了吗?”
这么近的距离,扔石头比枪炮都好使,鸡蛋大的石头打脸上,就等着挨剁吧!
白衣红巾是核心,李大成一声怒喝,大刀当空舞了几下,有些措手不及的真字门弟子,呼啦啦一下就散开了,而那些头裹蓝布的漕帮弟子,也在听了李大成的质问之后,与白衣的真字门弟子拉开了距离,就这一下,真字门的人马成了一盘散沙。
李大成领着众人一路疾行,几步之后筋骨也就抻开了,这样打起来动作利落一些。
百十多人一声吼,也算有些气势,有了气势,就不能让他泄了,留下李大福、李大河等人守着粮车、驴骡还有孙家爷俩,李大成带头剩下的黄河拳弟子,呼啦啦的奔高寨而去。
别说,这气势足了就是吓人,裹着蓝巾的漕帮汉子,在内部几个人的招呼之下蹲了一地,漕帮的人蹲下了,剩下的真字门的弟子也大多蹲下了,一起蹲下的还有些黄河拳的弟子,这些就是怂货了。
“成!弟兄们,聚在一起,俺有话说!”
高寨前的整片空地,瞬间就变成了跑马场,一个追一个逃,不大的一会儿,真字门与黄河拳的弟子们,就搅成了一锅稀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