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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我爹在呢!”
“有本事?让你见识见识爷的真本事……”
聚民为乱,不管是朝廷还是江湖都会关注的,朝廷怕你造反,江湖看的是机会,若是他们有样学样,这大清还得来一场太平天国啊!
之前与马文轩搏命的时候,李大成吃亏就是吃亏在了不会步法,不然马文轩能不能伤到自己还难说呢?
沧州府之外、直隶周边的事情,李大成也听说了不少,同室操戈啊!但外面的义和团太多了,有些地方为了响应朝廷闹拳,甚至出动了官军去灭杀教民,善恶终有报,他李大成将来就是义和团的灾星!
“丫头,这沧州府的地界,越来越不安稳了,这两天俺要弄条船去天津卫探探路,你跟老爷子一块去吧?”
“走了,手也不能往这放!”
带着孙家爷俩进了自己的帐篷,不等孙守业开口,孙家丫头就乖巧的递上了一个包袱。
“肝气郁结、心气瘀滞,没啥大事儿,喝几剂补泻汤当无大碍!”
“哦……看面色,是肝枢出了问题,抬手!”
先是一声惊呼,孙家丫头又小声的提醒了一句。
抚了几下刀身,试了试刀刃,孙守业本想挽个刀花的,但想想刀的重量也就怂了,以他的臂力、年纪,挽不好胳膊就废了,平白的让人耻笑。
瞧着!”
有了沧州府的支持,郎中们也到了,辟瘟丹、行军散这样的药剂,算是府库常备的避瘟药剂有现成的配方,只要有了药材药物也不是惆怅。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说完孙老头子丢下自家丫头遁了,这老东西还挺有眼色的,望着孙家丫头整理东西时,不时扭动一下的后身,李大成心里一热慢慢靠了上去。
这话李大成说的是真话,沧州府的大爷们手里怎么也得有百十万家财,给三十万便宜他们了。
“不成的!外面人多,等没人……”
大成哥,你真有本事,我爹在城里不住的夸你呢!”
孙老头子的演示,除了刀刃上的动作之外,鬼头上的两个金角也是武器,每每抬刀挥刀,孙老头子的双手都要顿一下,起初李大成没看明白,接过鬼头刀,自己演练的时候,他发现这鬼头的双角不是金子的,而是一对铁角,只是鬼脸部分是黄金制作的,这对铁角是用来打人的。
沧州府骨伤坐馆大家王亭祥,也带着孙家爷俩来了,李大成在外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要是听不到才怪呢!
蒋辉云说的那几十万担,只是放在库房中的堆在露天地的盐,比库房之中要多得多,紧邻的山东是个出盐的大省,不需要这东西,山西的盐商后台多是票号实力非同小可,官府中人没人敢把主意打向那边,豫北是淮扬盐商的地盘,沧州府的盐不值钱呐!
“大成,这事儿莽撞了,人怕出名猪怕壮,你在沧州府做了这一出,京津的高人都会注意你的。”
不言不语就给配了一百斤刀伤散,这里面是有情谊的,李大成当然不会让王亭祥吃亏,与银子相比,刀伤散更重要,这才几天的功夫,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影响行动了,刀伤散确实是好药!
王老先生,您会诊脉吗?”
有孙守业在跟前,孙家丫头有些拘谨,不声不响的包好了几匹湖绿,她就开始打量李大成的住处了,乱糟糟的要收拾一下,说动手就动手,孙家丫头一忙活,孙守业这边就开了口。
“知道了!”
“不多,要了他们三十几万银子,俺真想他们不识相啊!可人家没给这机会!”
“没人怎么了?”
“俺爹说了,路上不安稳,跟着你最稳妥,听说直隶各地不少庄子人都被杀光了,大成哥,你可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儿!”
两百两对王亭祥来说,不算多也不算少,但收下是情谊,不收情谊就没了,收下了银子,王亭祥问了问诊脉的事情,若是内伤可不好治啊!
为了给沧州府衙一些诚意,李大成让人送去了五万两现银,有了这些沧州府官作的铁匠带着煤炭、铁料在难民营里开了炉,沧州府的官盐库,也就成了李大成的难民随意进出的地方,腾出了盐库沧州府的官员还有大用呢!这世道就要乱了,还是李大成的那句话,以后的粮食可比盐金贵的多,背靠长芦沧州府的盐要多少没有?沧州府要是缺了盐,那整个大清都没盐吃。
说完,孙守业双手举刀,给李大成演示了一下,记住了孙老头子手脚的配合,李大成也跟着走了几遍,孙老头子教的东西依旧简单,竖劈、横斩、上撩、直刺,只不过是多了一些步法的配合而已。
“成!”
“成!给您两千!
“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诊脉?可是伤了?”
送走了王亭祥,李大成又找来了几个郎中,轮番为钱老八诊脉,结果大同小异,开出的药方也差不多,药膳也就是那么几种,看来钱老八这货的病秧子像,是练功练出来的,身体绝对健康。
指了指一脸蜡黄的钱老八,这真是保命的手段啊!有这货在身边,哪个想玩近身斩首,就要试试钱老八的那双铁掌。
用什么刀关系自个儿的命,当然是重中之重的大事儿了,别人送东西给你,只有两种意图,一是好意一是歹意,这么好的一把刀,沧州府的那些大爷们舍得出手,在李大成看来无非是想让自己拿着上战场,鬼头刀大而慢,刀是好刀可就不知是想要谁的命!
“丫头,那边有几匹湖绿,带回去让沧州府的裁缝给做几身衣服,到了天津卫穿新衣服才脆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