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之法,李大成也传给了大憨三人,除了手下的黄河拳之外,李大成特别要求三人必须训练一队三百人的精锐,这些人是配枪的,剩余的士乃得李大成也没忘了曹宝福的老漕勇,五支具备一定火力的义和团就这么在沧州府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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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万人的擂台打了一天一夜,李大成的鬼头刀扩到了一千两百人,曹宝福的老漕勇也加了三千青壮进去,大憨、大狗、大河三人,一人四千人马,黄河拳精锐的数量,到了一万五左右,其精锐程度与之前也不可同日而语了。
七八天的时间,李诚有也回来了,他没有仔细的探查河南的黄河航道,而是去拜访了豫北的两大盐枭,通过他们的关系,理顺了一下河南的商路,这样的做法李大成也很赞成,现在的买卖只是临时的,没有必要铺设太多的东西,有了大致的框架就好,即使现在建的再完备,义和团闹完之后,也是要打散重来的。
五天的时间,曹宝福、李大憨、李大狗陆续返回,因为他们也发觉了一个问题,送回营地的人马太多了,曹宝福这边最少的一天是五船人,最多的一天二十船,大憨跟大狗那边人数少一些,但送回来的都要养着,这些天虽说南边来的粮船一直在卸粮,可营地里的粮食就是不见多。
扫了一眼自己的内营,与自己一样的存在很多,能吃七张大饼的吃货钱老八正趴在地上做昨儿个刚刚学会的俯卧撑,徐九通、齐世铎俩饭桶也在跟着练,他们仨昨儿个用真本事在鬼头刀谋得了自己的地位,吃肉的时候自然也是尽着他们先来,剩下的药渣子也多半都是这些靠前的人给划拉走了,他们现在的感觉跟李大成差不多,做个俯卧撑地下也是五个洞。
李诚有带回来的不止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这段时间忙碌的运河航运,让山东那边盯上了他们,大清的官员傻吗?他们不傻、他们很精明,短暂的漕运兴于直隶,又多山东人,不用细想,这支商队也与义和团有着不清不楚的联系。
吃饱喝足李大成的兴奋劲儿过了,身体的疲劳也就来了,后半夜睡下倒头就着,可惜这一觉注定不得安眠,李大成一大清早就醒了,不是睡不着而是身上烧得慌,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而且腿上肥大的缅裆裤,也有些遮掩不住这种兴奋了。
李大成明白了,这问题是出在王老头子的药膳上了,都说中药见效慢,以后谁他妈再敢说这话,李大成大嘴巴子抽死他。
人数太多,操练也就成了麻烦事儿,在沧州府眼皮子底下操练,有些不怎么靠谱,无奈李大成只能将李大憨留在营地,将曹宝福、李大河、李大狗往孙家大院方向推了一推,那边没什么州县,即使人多,有沧州府的掩饰,黄河拳依旧算是伏在暗处的一支义和团势力。
瞅着训练的间隙,李大成在外营截住了王老头子,这老头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自打见了自己,他脸上促狭的笑容就一直挂着,这特么是在看笑话吗?
他们在这里干上几天,弄到路费、粮食之后,就会安然回乡吗?这显然也有些不可能,他们接下来会干什么?接茬闹拳呗!
山东那边不发难,只是因为李大成在不断的迎合他们,将来他们未必不发难的,漕船、银子、粮食是财富,漕工是剿灭义和团的功绩,一旦翻了天,山东那边就会立即发难,该是到了散去大多数难民的时候了。
经王亭祥这么一吓,李大成索性也不等明天了,直接让人喊开了沧州府的城门,赶着马车载着银子,拉着王老头进城购药去了。
不得不说,花了大价钱对训练就是有好处,比昨天更大强度的训练完毕,李大成把自己连同二百鬼头刀操练的筋疲力尽,这么重的操练完了,身上虽累但并没有那种令人痛不欲生的酸麻胀痛,穷文富武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错啊!
配药,对王老头子来说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儿,抓抓挠挠,十几锅药膳的配药也就选了出来,剩下的差事王老头子交给了徒弟,自己带着一包专门配置的好药来到了李大成的身边。
“都别玩这个了!跟老子出去跑一圈再说!”
自己手下的七员大将,李大成也有了明确的分工,李诚有的职责还是做买卖、藏银子。
为了使打擂公平一些,李大成选完一次之后,并没有再选,而是一直让人在营地散播消息,上百两银子的安家费,对一些义和团的大师兄二师兄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普通的拳民来说,这样的价格足够卖命了,现在不用李大成自己维护名声,并来的拳民都在小心翼翼的巴结黄河拳的弟子,他们都在期待着下一次打擂呢!
“危害到没有,只是会祸害,想要不祸害,就玩命的操练吧!
曹宝初、李大福一个负责船工,一个负责漕船的护卫;李大狗、李大河两人是先锋、闯将;李大憨有勇有谋可以独当一面;至于曹宝福的老漕勇则是整个黄河拳的盾牌,一旦事有不济,殿后的就是他们。
即使将那些老参排除在外,巴掌大的一个药包也值五两银子,五两银子足够买四五石粗粮了,一天两三顿药膳,这样的消费即使一般的富户也受用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