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句泼皮话,李大成直奔后院而去,到了桂福晋的屋子,还没等进门呢!就挨了一下。
走出桂福晋的内务,李大成找到了徐九通与齐世铎,咧嘴一笑就开始分派任务了。
被李大成这么一激,屋里也传出了翻箱倒柜的声音,可这抢来的宅子里,哪有白绫可找?推门而入,见了气急败坏的宛如,李大成嘿嘿一笑,又来话了。
重新打发走了桂顺,李大成这边的事情才告一段落,数数手头的事情,除了等着载家发难,就该是示恩于英美两国的传教士了。
至于其他的商家,李大成只能耸耸肩表示无奈了,这时候谁出来争得都是活路,没了大笔的银子做后盾,这仗没法打,打完了也没法善后,再者说了李大成瞄上的多半都是大买卖,银炉是朝廷的、票号当铺不是大买卖就是官商买卖,劫了他们不影响百姓的生计。
“早晚也是这一刀!”
桂福晋宛如与桂顺之间的感情,与其说是夫妻不如说是兄妹,两人一路磕磕绊绊走了小二十年,这情谊是抹之不去的。
“走吧!该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都是同乡俺不坑你!”
李大成说的是正事儿,奈何桂福晋想歪了,这一句不仅惹来了一通拳脚,这小娘皮还用上了牙。
同仁堂这里比瑞蚨祥更重要一些,李大成也没把握将洋鬼子挡在津门,若是败退了这些药材也能应急。
“正是!”
这事儿白天不能做,今天夜里才能做,义和团的安稳恐怕也就这一两夜了,最多后天载家就沉不住气了,津门那边已经开打了,对载家来说这也是个机会,留下一两天的时间,让各方知道是洋鬼子先动的手,载家现在应该打的是这个主意。
若是拿捏不定,想想买卖人最怕什么?今夜我的人等着你们,错过了今夜,咱们就不论交情了!”
瑞蚨祥是山东商人开的,李大成还想着回山东呢!大栅栏的瑞蚨祥不能抢,还要让他们提前避祸,这样也算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无耻!”
“与孟东家同宗?”
“再爽一爽?”
“呵呵……那我去给你找裁缝、婆子、郎中了!”
大瓮,你去找大狗,让他把咱们在东交民巷附近的院子弄利索了,今夜那边会住很多人,粮食一概取出,别留下!回来的时候,你顺路走一趟瑞蚨祥,这瑞蚨祥是咱们山东人开的,也让他们的掌柜来一趟,说是桂贝勒、福晋要做衣裳,料子、裁缝一块带来。
“宛如,你会骑马吗?”
今夜撤走欧美教堂里的教士跟教民,也是李大成对自己封街计划的一次检验,做的好自然舒服,做的不好现在时间还有也能补救,至于营救教士跟教民的事儿曝光,李大成才不怕呐!桂顺那里有老娘们的交代,自己的神州第一拳现在也是拳头大的那一个,有人不服又怎样?只能乖乖的看热闹,屁事儿做不了。
你要是默不作声的让我进去,自己一个劲儿的哭天抹地,我这心里才会难受!你要是闹腾着寻死腻活,我这儿就更难受了!你要是弄个白绫子挂房梁上,我这就只能叫姑奶奶了!
“将外城的房产一律贱卖,将存货甩了,跟着我的人回山东老家!”
“俺也是山东人,武定府人氏,找你来不为别的,俺想给你们点条活路!”
“这话耳熟啊!昨儿个我就让你滚,你不滚,结果怎么样?难受了吧?还疼不疼?我来给你揉揉?”
“你这脚不小,腿也很紧实,这些年你受苦了!”
“知道了!可要再喝些醒酒汤,你昨夜喝了足足三斤多呢!”
桂福晋口中的花菜,可不是花椰菜,而是槐花、野菜之类,这个季节大清大半的百姓,都要吃菜团子喝菜粥的,桂顺这样的旗人也跟难民差不多,不吃这个就得饿死的。
用手摸了摸桂福晋的大腿,坚实有力,与她的一双玉手相比,这才是吃过苦的。
“无耻下作的混蛋下三滥!你除了会作践女人,还会干什么?”
宛如你这么骂我,是不是气消了?昨夜喝了酒,使得气力大了些,你怕是不怎么舒服吧?要不再来一次?我这次轻点。”
以夫妻关系看,桂福晋宛如显然是泡在了苦水里,桂顺那厮只认手里的牙管儿,若是说兄妹感情,桂福晋难以割舍也是应该的,在桂福晋面前,李大成不会贬低桂顺,那样只会惹得她反感,她这样的一个受不了无赖,再一个受不了的就是体贴。
这些银子其中有一部分会换做粮食,解救直隶的灾民,也算是李大成替他们积德了,这些事情昨完,天也擦黑了,时间在这个时候太短促了,若是再长一些,李大成或许可以做的更完美。
“宛如,以后跟着我吧!再怎么也不会让你遭罪的!”
“别咬人!说的是正事儿,你这女人怎么尽想这些?看来这田是闲不得的!
“你怎么尽会取笑人,当年我年纪小,桂哥不懂怎么缠足,我也怕疼,这事儿也就耽搁了,以后再缠也没那个心思了,你喜欢小脚女人?”
李大成说出了理由,桂福晋又是一通大羞,头伏在桌面上跟没了骨头一样,怎么拉就是拉不起来。
“十八怎么了?你这老牛不也吃的很爽吗?”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可心的无耻混蛋!你今年多大年纪了?叫什么名字?”
“去你的!”
“老子由着你,也宠着你!但骑马你五天必须学会。”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