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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财尽失、家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些老东西受得了?慢慢抻、慢慢拖,抻死一个是一个,拖死一对咱们赚一对。
那些都是过气儿的老棺材瓤子了,这案子不结,咱们能拖死他们好些人,不用怕他们的,洋鬼子都打到家门口了,这事儿比老棺材瓤子们重要!”
桂顺上船这事儿,与当初李大成对桂福晋的许诺不一样,狠狠的剜了李大成一眼之后,桂福晋就打算跟着桂顺出去。
东西老子不想往外拿,人咱们也已经给宰了,那些年纪大不怎么好看的女人,现在怕也被底下的兄弟们玩了,这事儿只能办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无头悬案了,这世道这么乱,权臣怎么了?权臣就不是人了吗?家眷该受罪还得受罪不是?
交代什么是交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才是交代,照李大成的说法,桂顺只觉得京中那帮老棺材瓤子对付完了裕禄,就该对付他桂顺了。
这就是军功,对朝廷、对桂顺来说,这还是不世之功,津门这一场也算是提振一下大清的国际地位的,李鸿章在甲午丢的,海里的李大成也找不回来,但陆军在朝鲜丢的,李大成可以帮着他找回来,洋务不错!只可惜李中堂跟错了主子!
“爷,那些老棺材瓤子可不好糊弄,欺上瞒下的事儿,那些老棺材瓤子做了一辈子,咱们与他们玩这个怕是不够格!”
刚刚两人恶战过得地方,好死不死,正是津门以东的地界,塘沽!朝廷的地图很是详细,刚刚留下的水渍,以南运河、白河、芦台运河三河交界之处为起点,不断的向塘沽方向蔓延,沿着海河流域的几大水系向大沽口蔓延,东流入海。
一管儿烟土抽完,桂顺的精神头也来了,整理了一下衣衫,就打算去见见他未来的班底儿跟幕僚。
用女人劳军这事儿看似罪恶,但也是不得不做的事儿,你的军中没有这些,底下的兵就能下去自个儿找,无论中外无论古今,兵灾兵祸都是难免的,谁也不能保证底下的兵不做这个,与其坏了大军名声,不如在军营旁边开个鸡院,发泄的路子有了,也能提振大军军威不是?
“隔着布不舒服!”
“你跟着我做什么?怎么这么没眼色,没见爷忙累了吗?在这伺候着!”
铁路一带一片泥泞,津门到塘沽一带村镇众多,野地里现在这时候全是青纱帐,那这仗就有的打头了!
漕运不兴的原因,除了人为之外,大抵就是黄河夺泗入海,山东段运河航道水量不足,津门附近大小河流不少,让他们拿个主意,看看能不能在短期之内让北运河到山东段的水量暴增,即便因此导致一些地方被水淹咱们也在所不惜,这也是你这个北运河河道总督的差事不是?”
“哼!不是还有洋鬼子吗?大沽口已经丢了,津门立马就要打仗了,有老婆子压着,咱们还不够格?权臣?再怎么他们也是臣!津门的安危涉及老婆子的安危,这事儿谁敢打岔?有老婆子坐镇咱们玩不死那些个老帮菜!”
“爷的戏份儿自然是不错的,可那些老棺材瓤子,咱们爷们儿是不是也得给他们个交代?”
做戏的时候桂顺虽说意气风发,但对于京中的那些老棺材瓤子他还是有些敬畏的,就跟那宗室老行伍说的一样,裕禄算个屁啊?那些老棺材瓤子若是齐心协力的话,裕禄也只有被抄家下狱的份儿。
李大成的双眼依旧没有离开地图,瞧着李大成没心没肺的样子,听着他无情无义的话,桂福晋依旧不犹豫李大成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一下就把男式长袍下面变成了真空。
“保证你爽的下次还想要!”
“爷,您真不是人!劫了人家的财,断了人家的根儿,还给人家带上一摞绿帽子,回头还装的跟个人似的逼着人家给你忙上忙下,太他妈不是人了!”
这一来二去、三五成群的怎么不得一两个月、两三个月?这就好比溜鱼,他们追的急了咱们就杀一些,杀完了之后就提条件,咱们的要求他们做完了,咱们就接茬拖,他们再逼咱们再提条件,用这些老棺材瓤子的权势,把咱们的人一个个推上去。
“水还不少呢!”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再者,聂士成一直头疼的天津租界,也可借助这股水势予以打击,泥泞一片对泥腿子出身的拳民来说有影响但不大,但对洋鬼子的正规军来说,对战斗力的削弱就大了。
桂顺那声呵斥,对李大成来说也是一种暗示,听着桂顺下了漕船上了小船,李大成伸出右手一边看着地图,一边让桂福晋坐到他的手掌上。
未到津门,李大成已经定了津门甚至直隶的政局,接下来就是正事儿了,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海运断绝粮食不足是京畿地区的一大软肋,也是李大成的一个死穴,这事儿做不好津门撑不住。
“爷,只杀几个义和团可是不够呐!”
“体贴的混蛋!刚刚奴让你骗了!”
漕运是咱们的命脉,军粮的运输需要漕运,现在运河航道的水量不足、淤塞严重,大批量的运粮运河不足以支撑。
“怎么样?宛如,以后还想不想让老子这么作践你呢?”
津门到塘沽一线也不必全线泥泞,只要沿着铁路线一带就足够了,而铁路的修建也是依附平原的,是地势比较低的一片区域,只要依着这片水渍,让海河水系溢出一丁点水,洋鬼子的进军路线就很难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