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与宛如说着话呢!漕工那边报上了行程,到了直隶境内就有事情要做了。
杨鸿元这人给人的第一印象算是不错,跟桂顺说的差不多,能说会道、会察言观色,军略上的事儿,他也算明白但远不到精通的程度,而且此人与王勇钦一个德行,油滑!做个处理外务的二管家倒也够格,做桂顺的幕友,李大成怕这厮坑害桂顺。
“杨鸿元?油滑,做个搂钱的耙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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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杨鸿元的表现,李大成也给他安排了职司,这算是个肥差,瞧杨鸿元的脸色,李大成就知道这话挠在了他的痒处。
“杨鸿元不成!那人油滑奸狡,用他做主幕,他能坑死你,再者他这岁数也不成,宛如那边是个隐患!
你去歇着,折子的事儿,我让老顾来办!”
顾其行走了之后,桂顺自然要问问李大成用顾其行的原因,他还是觉得杨鸿元不错。
说着宛如又摆出了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虽说勉强了一些,但还是俯首帖耳的。
与宛如温存了一下之后,李大成就走出了船舱,津门未至,他得先给裕禄、廷雍上些眼药,船入直隶,已经追上了振威军前锋的尾巴,找到了李大憨的人马,让他们沿途拔掉电报线杆,收拾好电报线,这就是李大成给直隶总督衙门上的眼药。
“不愿意?那我把桂顺叫回来?”
说说你能做什么?”
我估摸着,咱们明天发难之后,朝廷那边也就接到折子了,咱们给他来个两下锅,有那帮老棺材瓤子在京中搅局裕禄没好儿!”
“桂哥,我已经让人拔了直隶境内的电报线路,你这边有幕客了吗?若是有,就让他们给京城上个折子,就说裕禄心虚,支使义和团毁掉了京津之间的电报线路。
“这不好吧……”
毕竟奴不是……”
听李大成说到孙家丫头,宛如脸上也是一黯,桂顺这茬是机缘也是污点,不是黄花大闺女做正妻辱没先人呐!
“嗯!知道了,您也不要太累!”
宛如有心计,也算经过世面,而且跟着桂顺经历过磨难,虽说有些穷讲究,但这不是大毛病,银子这东西李大成不缺,只要不过分还是可以纵容的。
下了自己的船,到了桂顺那边,这位现在正独守空房呢!
“没正经!爷,您与奴说说孙家妹子吧?”
“嗯!好!贝勒爷,您的主幕就选老顾吧!以后给老顾多分些利钱,他的家眷到了京城,贝勒爷也得好生照料!”
关系更进一步,桂顺与李大成说话之间也就没了敬意,这是好事儿不是坏事儿,对此李大成也认可,但桂福晋就不一样了,虽说旗人之中守节的不多,可货物一样被两个男人推来推去,任谁的感觉也好不了。
至于晦气不晦气,咱爷们儿不信,你只要好好调养,还有二十年可活!”
“奴婢是个女人,天生就是吃苦遭罪的,桂哥怎么说,爷怎么说,奴婢听着就是了!”
“废什么话,老二,我看着你办了她!”
调笑了几句之后,李大成的面色一整,到了津门他难免要见孙家丫头的,有些事儿还是需要提前打预防针的,因为女人坏了自己与桂顺之间的关系,不值!
至于孙家丫头,多一个少一个李大成也无所谓,无非自己现在能应付的过来,再者现在是准许三妻四妾的,男人的天堂呐!
“知道了!奴是不会吃醋的,再者老爷的年纪在那,本钱也厚实,只要到时候老爷给奴一个名分就好,妾室也好!
“让他们来一趟,你问问他们津门布防之事。”
我这里还有一问,杨鸿元如何?”
占了就要给予,身份、银子这些都是李大成该为女人做的,至于刚刚的再来一次只是玩笑话,今天差不多了再来就虚了,夜里到了津门,说不上还有大事要做呢!
“嗯!不多,能做什么?”
借着给桂顺递话的机会,李大成也给顾其行说了条件,跟着桂顺可以,家口得带到京师。
“奴知足了!老爷,您要怜惜奴呐!”
想什么就做什么,无所谓道德情操,遮遮掩掩、犹犹豫豫不是好汉,这边他跟桂顺说好了,那边还有对桂福晋宛如的许诺呢!也不犹豫,李大成带着桂顺就到了自己的船上,当着满脸羞怯的桂福晋,李大成与桂顺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但周帧说他不错,钱谷、刑狱、行文样样精通,跟了几个封疆大吏,只是没做过什么大事儿,我觉得这老羊倌八成是混饭吃的。
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对于桂顺的这份差事,他也是相当渴望的,虽说他一直表现的淡然,但有些小动作是瞒不住李大成的,这岁数了,眼瞪得这么大确实有神,但也累呐!
“嗯!留下吧!回头在前面那些人里再挑几个,人怎么选,你看着办!
顾其行现在的岁数不成了,将近六十了,也就能跟着桂顺干上几年了,他这话气势是不错的。
“明白了,你这么一说这杨鸿元还真是用不得,别到时候我这家产改姓杨了,就这么着吧!
“草菅人命、逼良.为.娼、陷害忠良、强取豪夺都能做。”
比看人的本事,李大成觉得自己不如顾其行,顾其行的一些本事李大成是看出来了,但他的老底儿李大成是看不透的。
“这话大了!贝勒爷这边给你一处京城的宅子,两三处商铺,这大概能有个二三十万两吧?
“宛如,我自山东闹拳入京,在路上,直隶境内遇上一个丫头姓孙,今年也是十七八了……”
“嗯!这事儿正要问你呢?我让王勇钦跟周帧各推荐了一个师爷,王勇钦推荐的那个叫杨鸿元,能说会道看着挺精明而且岁数不大刚三十五,与我的岁数差不多。
“做到死,又有什么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