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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李大成也在充满血腥味的府署大堂里慢慢踱着步子,让振威军扎在津门东南,此事虽太过行险,但不得不做呐!
眼看着一队队振威军在城防东南扎住阵脚,一面面代表着銮驾的旗帜,分八旗被钉在荒芜的土地上,受煎熬最大的无疑就是聂士成了,此事因武卫军而起,虽说刚刚已经杀了擅自开炮的十几个将官士兵,可即便是掘了他们八百代的祖坟又能如何?于事无补啊!
“正常?武卫军无将令就敢擅自发炮,罗军门你说这事儿正常吗?”
带着懊悔冲到武卫军的阵前,聂士成尽了最大的努力约束人马,而罗荣光那边,也在号令自己的残军,将城内不多的格林炮、赛电枪架到了城墙之上。
“这……二爷,这半月以来,双方之间互有交火,此事算是正常!”
钦差行辕,真正说了算的就是这位二爷,他是不管津沽百姓死活的,他要的只是他口中所说的血性之战,今日他要的是旗开得胜,振威军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振威军需要时间,紫竹林的武卫军这么一打,洋鬼子必然要压上来,他这边没了时间,可不需要武卫军顶上去吗?
“四千人!下面是四千人呐!二爷,为了号令军规就要折损这四千人?”
听完了罗荣光的分析,聂士成也算是明白李大成的苦衷了,为了让振威军有时间形成一定的战力,要么投入武卫军要么投入振威军,聂士成逼宫了,人家不管不顾就投了振威军,可这样做的后果也是极为严重的,即使此事有九成九的胜算,万一遇到了那一分,也是满盘皆输的局面。
“标下领命!”
武卫军不上,就只能振威军上了,你这逼宫大不该呐!
照做!”
你下去料理武卫军吧!告诉下面,今日之后,老子不想听到武卫军之中有义和团的坛口,若明日还有连坐其族!
如那位二爷说的一样,现在咱们只能祈求满天神佛保佑了!
李大成与聂士成没有真正的上下从属关系,但振威军不同,他的军令即便错了,也要不折不扣的执行,将振威军扎在津门东南,险是险了一些但未尝不可吓退租界的洋鬼子,这就是赌大小了。
振威军需要令行禁止,武卫军也是一样,再者城下的武卫军数量也不算太多,正好用人头震慑一下武卫军上下。
当双方不得不兵戎相见的时候,就没有稳赢的战争,赢了结果你或许会输掉过程,输掉结果或许你也能赢得盆满钵满,如何来区分一场战争的输赢,很难!很难!
“这是你的决定,不是老子的,既然你要保武卫军,那就只能让振威军上了,你最好乞求满天神佛保佑洋鬼子不会大举压上,一旦振威军垮了,他们还是之前的义和团。
聂士成不是不明白,他也是在赌,赌李大成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舍几十万津门百姓于不顾,舍百万京津百姓于不顾。
聂士成的话还没说完,他扎在紫竹林一带的人马就跟租界那边交了火,谁先打的谁是分不清的,但密集的枪炮声,还是可以清楚的听到的。
淡漠的看了一眼聂士成,李大成也想给他立个规矩,一军之帅被底下的兵将逼成这样,这兵将不要也罢!
下令,津门全境剿杀义和团!
聂军门下令吧!给他们一个时辰的时间,打进租界区,打不进去就不是军法处置的事儿了,全家连坐!女人照旧发入鸡寮。”
聂士成现在只能依着李大成说的,乞求满天神佛保佑了,乞求的过程之中,聂士成还不断望向租界区的教堂,希望那些乌七八糟的洋神,也能保佑保佑津门这个地界。
打不进去么?照着振威军的军规来!这战场上死谁不是死?
“他怎么敢?”
战争,当你的战略用完,敌方的情报用完之后,就是一场押上全部身家开盅看大小的豪赌,其中的不确定因素有很多,当你无力可施的时候,只能祈求好运气站在自己的一边了。
“二爷,标下以为,洋鬼子的人马最迟两天之内就会自大沽口而来,进犯津门城防……”
“打租界!与下面的武卫军共存亡!”
最迟两天的话还在耳边,聂士成就让下面的人打了一个耳光,刚刚的炮声他听得清楚,正是武卫军的七生半克虏伯的声响,此次交火,无疑是武卫军寻衅在先,租界那边趁势反击。
传令下去,振威军所属到津门城防东南扎营,胆敢有哗变者,有一人杀一人,有一军杀一军!”
两人几句话思虑局势的功夫,西门外的振威军已经开始了动作,望着远处的烟尘,聂罗二人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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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不可!”
“那就让武卫军上去!”
一旦洋鬼子压上来,振威军溃散,丧国之罪呐!咱们谁也担不起的。”
“此事倒是不难!挖下壕沟就好,只是这洋鬼子何时进兵却是关键,一旦壕沟挖的不零不落,振威军上下疲惫不堪,反而易被洋鬼子所乘呐!”
“功亭,你不该啊!
老子说过,振威军上下只有一条军规,不听号令者,死!